咖啡。64
晚飯,牛排。256
喝茶。240
踢球時右后腦勺被撞,起了包塊。當時黑了一下。休息后繼續上場。結束打電話時眼睛發脹。之后未出現暈疼等現象。
三號早上被喊醒,起床氣,因為屁股包塊的事和媽媽吵架。自己計劃是清明假期去做手術。
櫻花節確定要做。
中午發了一個無聊的消息過去,博君一笑。得知他在做踢球的準備活動。
頭暈,血壓只有五十幾,睡覺。做夢他家買了爺爺的房子,家具基本沒換。我在他身邊醒來,卻是擠在沙發上。他喊不要吵瞌睡,于是換到奶奶那屋,玩了一會筆記本電腦,我的,然后躺床上又睡。感覺他媽媽進來,欲言又止。等她出去后,起身看到床上有個小桌,放了幾樣菜。大概是準備開飯了。其時尚早,覺得幾分奇怪。決定回家吃飯。他媽媽又進來,閑話幾句,說“怎么聽別人說起我談戀愛了?”。驚詫,又不能說就是和您兒子啊。夢里也知道他沒有給家里正式說。只好扯開說是人家都是看我長大的,閑話幾句,不用理會,就裝什么都不知道。此處邏輯不通,但尷尬卻真。卻也生氣了,包起筆記本,想想東西都收拾完了的,就離開。爸爸出現,一同走向街對面的車站。那街已經換成類似小十字中山路的樣子,看到對面一棟樓里,滿是機械忙碌的店員,一樓是壽司店鋪。倒是之前沒注意的店。
醒來,三點過,洗澡。洗完接到他的電話,埋怨怎么不接,原來已經打了兩個。匆忙換衣服出門,逸天城。
那晚把他惹怒,其中一條是說了句失望多次。因為總是不舒服,不愿外出。
沒說這次是補償,是約會。只是因為父母去三叔家吃飯,不想去而已。
于是就真的是約會,沒有糾結于吵架分手等無法決斷的事。而我竟是拘束了些,不能湊上去索取擁抱親吻。
運動完疲憊,又有傷。聽到說想去超市買牙線,竟說可以現在同去。
有種想說未說的遺憾,有種決而未決的惘然。
到家前收到消息,忙著爬樓沒打開回復。剛剛進門電話便打來,他也到小區了。掛掉前說想聊用微信繼續。拿起,放下。不知道說什么,不知道怎么說。
要去洗澡了,發消息過來。一哈偷偷量了血壓,發給我看。本打算睡覺,于是等他。血壓還好,也沒其他不適。他要吃點粑粑才睡,我先道晚安。一個多小時后,他發來一長段文字,如果撞這一下把舊傷撞好了,該有多幸運。那舊傷纏綿十多年,生理心理都在折磨,是這半生的基調,直到終結。
若是好了,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