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介有別于常人的介紹。
按照現代的醫學觀點,正常小孩記憶是在七歲前后左右開始有模糊的片段,大多數人對于七歲前的記憶都很模糊,甚至是完全沒有。
我的最早記憶,根據我的描述和媽媽的證實,應該是在一歲前后。
我很清晰記得我們住的地方是一棟黑白外墻的三層或者四層建筑,我時常會和媽媽在河邊看她們洗衣服,溪水很清透,溪水邊有一顆龍眼樹。有時候媽媽會帶我去菜市場和水果市場,用紅色遮陽傘蓋住,去菜市場需要經過一片垃圾堆,我還記得夏天垃圾堆散發出來的味道。
我有時候會坐在門坪上,看大貨車從門坪邊上駛過,發出轟隆隆的聲響。
我記得某天中午,我在門坪的坑坑洼洼水坑前入了迷,我看到水上有太陽折射出來的彩虹色光,那是汽油和水以及太陽光產生出來的產物,我深深地被那色彩迷住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彩虹的色彩,是那么美麗。我想了很多種辦法想要把那顏色撈起來,結果都失敗,我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挫敗感。于是莫名很傷心哭了起來。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有次家里來了很多警察,然來是查戶口,我屬于超生,當時我和哥哥都在客廳,媽媽急忙把我抱到房間的床底下,叫我趴著別動。我靜靜地趴在那,后來聽到屋外有很多聲音,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啊!蛇鉆到石頭縫里去了。當時我嚇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后來經媽媽回憶,當時把我放床底下就忘記了,我睡著了,過了很久才想起才把我抱起),鬼知道我當時經歷了什么?
另外一個片段關于大雨和消防車,媽媽說那是有次看電影出來大雨,我踩空了下水井蓋,還好牽穩了手,不然差點就掉進去了。以后面細節倒是遺忘了,至于很長時間我很不喜歡消防車和警報發出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刻畫在腦海里形成的陰影。
這些是在一歲前后左右的記憶碎片,往后的片段逐漸增多。
也是長大后我才知道,然來早些時候的記憶碎片并不是人人都有。
過早的記憶并沒有給我的生活層面帶來特殊的改變,反倒是關于夢境的記憶,讓我走過很漫長的一條探索道路。
關于記憶還有關于我不得不說的一段故事。
留待下篇繼續分享。
2017.1.13
麋鹿巨古
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