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界眼下的急功近利、物質至上的局面要教育來改變是不可能的。可以給予抵制的方式是沉默、緩慢、獨處。——馬賽爾.杜尚
高更:《我們從哪里來?我們是誰?我們到哪里去?》
借這個假期的時間,看完了陳丹青十六集的《局部》。想到我學生時代研究文學評論的那些時光,當年整個中西方的文藝思潮史都是認真學過的,但如今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
這不是一個繪畫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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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畫、音樂、文學都有其相通之處。陳丹青說,繪畫已經不再光榮了。其實,傳統的藝術形式在如今都被邊緣化了,因為人民不需要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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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丹青說杜尚性格好,因為他不強求自己,也不強求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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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主義大師杜尚在一百多年前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精于繪畫的他從1912年宣布放棄畫畫。他給蒙娜麗莎畫了兩撇胡子,提著小便池搞起了現代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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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緩慢、獨處是抵抗急功近利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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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多受他影響的畫家仍然在堅持畫畫。所以,對于真正熱愛藝術的人來說,邊緣化是一個偽命題。即使在我們這個時代,也并不缺少像《月亮和六便士》的主人公那樣為了藝術,放棄受人艷羨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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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藝術的民族派
俄羅斯藝術的西化派
列賓作品
蘇里科夫作品
民族主義是世界主義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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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里科夫不在于西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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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六便士》里的敘述者“我”對拋妻棄子跑到巴黎學畫畫的主人公說:
“喂,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這個世界就完蛋啦。”
這位本來在倫敦當股票經紀人,過著中產生活的斯特里克蘭回答:
“你這句話說得太蠢了。不是每個人都愿意像我這樣的。絕大多數人做著普普通通的事情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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