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的,我都要試一遍。然后在一半事情超過你,另一半,乖乖向你認輸。
我是18歲的羅豪,可以去了H市,靠近了他一步。是嗎,是的嗎,截圖,電話查詢,直到第三個聽到心心念念的地名。我腦子木木的。我發了信息給他。我說,我要去H市了。他回,嗯。沒有歡迎也沒有討厭,是淡漠的接受吧。我依舊還是想在你身旁,因為最安全。我打字,刪掉了。藏在心里,做個小孩。
爸拿著一瓶白肚子黃酒回來了。“娃子,你個白眼狼滾出來。”這句話起頭我就知道,有場祖傳手藝登場。我扯了兩個紙團,然后從床底拿來麻繩綁起。輕車熟路躲過拐杖,繩子如蛇從一個手腕繞過另一個,然后固定人在板凳上,反抗是有的,經常會咬到,不過,沒得緊,耳朵能透氣了更重要些怒氣也要找到口撒出去,酒就是口子。把一種繡花針孔大的軟長吸管只要一放入酒,他的眼就完全在酒上。連問候我的話重復兩邊都沒覺察。但軟管一個塞到他嘴巴邊,他就左右拱嘴來接。耳根繼而又是鳥叫了。
下一章會說下什么呢,初見還是重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