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謀留下后,其余三人也留了下來。只是過了幾日后,嘯虎不耐煩的說道:“我們如果那天就逃出去的話,現在說不定已經給他們報了仇了。這里既沒有飯菜,又沒有床。我的寶刀也被他們拿走了。真想快些離開這。”
“喲,幾位沒餓死啊,我們掌門人請各位去參加這次洞庭湖武林大會,走吧。”一個華山派弟子不知從哪走進來說道。
“賀掌門為何要請我們四人去參加武林大會?”子謀問道。
“這我哪知道?跟我走就是了。”那華山派弟子說道。
那華山派弟子帶四人走進華山鎮岳宮,宮內七把椅子,已有三把坐上了人,一個便是掌門人賀德志,一個是那天與賀掌門談話之人叫做“信言”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也就是打張嘯虎的那個自稱“大弟子”的人。
“舒牧,你怎么這么慢才將幾位少俠帶過來。”賀德志說道,“各位請坐吧,舒牧,你先退下。”
四人坐下之后,賀掌門介紹道:“鄙人就是華山派掌門賀德志,這位是華山派掌事章信言,這位年輕的就是大弟子雷玨。”便說還邊指著兩人。
“四位少俠,我華山派舉辦武林大會在即,但需要些長相英俊的人來給我們撐撐場面,我華山派沒有顏如玉之人,四位少俠相貌英俊,希望能幫我賀某人這個忙。”賀德志道。
濟剛心想:這華山派之人真是愚昧至極,可這次去參加武林大會說不定真是那位老者所說的“能夠避免浩劫”的事情。便道:“賀掌門,我們答應你的請求。”
“濟剛,你瘋了嗎,他把咱們打成這樣,你還要答應他們的請求。”嘯虎道。
“這位少俠,對不起,我們會向你們作出賠償的。”章信言道。
“還有,你們拿了我們的一些東西和盤纏,而且不給我們飯吃,弄得我們很餓。”嘯虎道。
“鄙派備了些酒菜,大家一會可以去品嘗。東西我們會一一歸還的。”賀掌門道。
這時,濟剛和子謀私下低聲交流道
“子謀,懷柔給你的香包被他們拿了沒有。”
“連匕首都被他們拿了,香包自然也被他們拿了。”
“子謀,你也真是的,那是我妹妹親手縫的呀。”
“二位在竊竊私語干嘛?”章信言問道。
“只是和他商量一下到底該不該去。”濟剛道。
“那結果呢?”章信言又問。
“當然要答應,否則不是不給你華山派面子。”子謀道。
餐后,華山派歸還了這些物品和盤纏。幾日后,四人隨華山派眾人來到了洞庭湖畔的這座宅子。這宅子在長江、洞庭湖、岳陽樓三處景點之間,占地三畝左右,院內大院約占地兩畝,以前種些花草,這次是用來會武林各派英雄的。其余一畝皆是華麗的房間或涼亭、庫房一類的。而且,華山派還在這里畫了很多的道家標志。
子謀進院后,感嘆道:“這里華麗勝過李府,甚至勝過鐘離藥莊。”
“我打聽過了,章信言在沒入華山派前,是湖廣巨賈,這只是他的一處宅子罷了。”嘯虎道。
“雖然我李家比不上這兒華麗,但那鐘離藥莊一定能賽過這里,那里連門邊都是鍍金的,院內種的不是藥材,全是些美艷的花,吃的用的都和皇帝一個級別。就連屋頂也是黃琉璃瓦。”濟剛說道。
“是啊,那怎么也是救過正德皇帝命的太醫之家,能不華麗嗎?”昌國道。
一個時辰后,正當午時來臨,院內桌凳均已擺好,此次來參加這次武林大會的門派有:青城派、昆侖派、少林派、武當派、峨眉派、崆峒派以及主辦的華山派。
四人換上了華山派弟子服裝,站在賀德志身后。
各派人士都坐好了,只見賀掌門坐在主座上說道:“此次我華山派又一次贏得了‘終南論道’,但在論道完畢之后,我派人士發現,有一個和尚用炸炮炸毀了重陽宮,那可是我道教圣地啊。”
各派人士聽罷,議論紛紛。只聽少林寺方丈鑒玄大師說道:“賀掌門所言是否為實啊。”
“千真萬確,不信,方丈可以問問這兩位當時打獵的。”章信言說著,便把兩個獵人模樣的人叫了上來。
昌國低聲說道:“哪里來的兩個獵人?”嘯虎低聲答道:“我想他們不是假扮的就是被華山派的人逼不得已才這樣說的。”
那兩位獵人說看見了,各派大驚。青城派掌門劉松風道:“這和尚抓到了沒有。”
“沒有,那和尚好似練過少林寺輕身術一般,逃得特別快。”賀德志說道。
“你佛家侵犯我道家圣地,是為何?”站在武當掌門璇靈道長后面的偉岸漢子對少林派眾人說道。
“秋雪,不得無禮,快給少林寺的人道歉。”璇靈道長對那人說道。
“就是,師弟,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璇靈道人身后另一人說道。
“無大礙,但我希望你武當派找出點證據說明那和尚是少林寺中人。”鑒玄方丈道。
“賀掌門,請問那和尚是否真練過少林輕身術?”昆侖派紫陽道。
“紫陽,凌虛道人為何沒來呀?”賀德志問道。
“掌門年邁,在加上偶感風寒所以沒能來。請賀掌門見諒。”紫陽答道。
“年邁,據我所知,凌虛道人好像比璇靈道長還小五歲,璇靈道長都來了,他不來豈不是不給我賀某人面子。再說,山東臨清離這里也不遠。”
這時,站在賀德志身后的濟剛道:“師父,你還沒回答紫陽道人的問題呢?”
賀德志便道:“哦,我差點忘了。從那和尚身手看來應該正是少林輕身術。”
張嘯虎道:“掌門,咱們看到的時候你不是說那和尚用的是咱華山派輕功逃跑的嗎?”
“畜生,咱華山派哪里來的輕功,師父那時說的明明就是少林輕身術。”子謀道。
“你們別說了,華山派怎么能出現你們幾個敗類?”戚昌國道。
“賀掌門,你這幾個弟子真是好啊。”峨嵋派司徒掌門道。
“司徒兄請見諒,這幾個弟子不懂禮數。”賀掌門道,“雷玨,還不快讓幾位師弟離開。”
“師父,我們還想多在一會兒,我們不說話了,好不好。”嘯虎道。
“是啊,賀掌門,讓幾位弟子留在這吧。”劉松風道。
“看在劉掌門的面子上,你們留在這吧。”賀德志道。
四人齊聲說道:“謝謝劉掌門。”
“大家還是辦正事吧。”賀德志道。
崆峒派飛龍門門主謝玄昆說道:“賀掌門,我師父飛云子已年過九旬,所以未能參加此次武林大會,請理解。”
“沒事,不過謝門主,身為崆峒派的代表,你多大了?”賀德志說。
“二十五。”
“這么年輕就做了飛龍門門主,以后當上掌門后豈不更是意氣風發。”
“賀掌門說笑了。”謝玄昆道。
“師叔,你以后就是我崆峒派掌門,為何還說是說笑?”他身后一位少年道。
“師弟,殤兒說得對,你就是我派未來的掌門人啊。”謝玄昆身后一三十歲左右的人說道。
“唐師兄,殤兒,你們別說了。”玄昆尷尬的說道。
這時,門口突然來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