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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我對她說:
別太辛苦
剛來東北那段日子,孤獨與不熟悉,每時每刻與過去的老友聊天,視頻。而后有了新的圈子,便疏于過去,逢年過節(jié)才有問候。
她也是。
我不知道,回濟南后我還有什么稱之為朋友的人,也只有她了,我不像坤哥一樣不管到哪都呼朋喚友,每個人都把他當哥們。我不是也做不到。我做不到讓所有人喜歡我也做不到帶著虛假的笑。
我的婚禮,會有幾個人去?不知道。
而她,我也不希望她離去。從初一到大二,七八年過去,什么都變了,我們還沒變。
我希望二十五的時候,伴娘會是她,新郎是現(xiàn)在的他。
我希望二十七的時候,會帶著各自的娃,相約做spa。
我希望當我們老了,回憶起十七歲的白色襯衫,帶著汗水的籃球場,手里甜滋滋的奶茶,齊劉海的模樣,會有那么一絲絲悔意。
“當時為什么要為了一點小事傷害了那個女生”
“當時為什么要離開他”
“當時為什么沒有好好學習”
很多年過去,高中換了三個班,一直不懂得維持,的確,所有關系都需要通過你精心維持,我和她,沒有刻意維持,卻走到了現(xiàn)在,也許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大概友情里面最大的化腐朽為神奇,是即便你不美,心理陰郁,各種不成熟的為人處事手段,孰輕孰重的話語,有一大堆忽明忽暗的怪脾氣,多么多么泯然眾人矣,她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飴,一如既往。
晚安張飛。希望你一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