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活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總結的還是到位的。商販城管是個熱鬧的話題。不傾向那一方。今天著實讓小商販傷著了。

不排除她們其中也有些善良的,但小商販在我有記憶中的這八九年中,是可悲可恨的。他們大多是團伙型,若是你與他們其中一個發生口角,八成你會被群舌圍攻,且連先人都會抬出。

傍晚回家,聽見吆喝買包谷(玉米),是生的,想來很長時間沒吃了,特想吃水果玉米,便尋聲找到了一電三輪車。一四十多歲女人,個大脫實,脖子后面拖著一尺長的黑發,臉是黑不溜秋的長臉,一身灰黑色的衣服站在三輪車旁邊。

影響談不上好壞,懷里抱著兒子,也就沒挑撿。直接說:大姐,有水果玉米么,拿六個,要嫩點的,幫裝起來。答:沒有,都這時節了,現在只有糯米的。好吧,退而求其次,裝六個。答:好的。

那我就看著她剝皮裝吧,三輪車的玉米有大有小,我看見大姐裝的全是小的,沒吭聲。我就這么慫逼,付了錢走人。不樂意,還是買了,就這么賤。

一路兒子拿著玉米玩,快到樓下碰見鄰居,寒暄兩句。呀!給兒子買玉米玩啊!沒有,吃的。你的這能吃?我趕緊也學鄰居掐著試一下。真想噴出,我草你媽。算了,不至于。就當買了植物玩具。

不是說白花幾塊錢的事,我讓你自己裝是對你的一種信任,而你把我的信任當傻逼的遛。人活到這個份上,豈不可憐。指望你養家活口,呵呵……

再說我上高中哪兒,離現在八九年了,也是一女人,那可憎的嘴臉都不想回想。就買二斤果子,感覺斤數不夠,說不要,結果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最后買了。具體過程你不說了,可以想象一個十七八的鄉里姑娘被惡婆強買,卻無能為力是什么境況。

后來,我路邊東西一律不買,今晚算是例外,結果中招。

這幾年中,我親眼目睹了好幾起商販辱罵顧客的事。有位老奶奶在孫子的央求下要買葡萄,便用手拿著嘗了一顆,結果不好吃,于是說不買了。結果那商販大罵,不買著品吃干嘛。這是我客氣的寫,其實她罵的很難聽。對一個老人能如此出口,恨不得有個大漢給狠狠抽幾巴掌。那時候城管好像不多,我都不知道是否有。

推車買水果的男人也狠,有一早上,也就十點多吧,他還沒開張,有一顧客要了些水果。掏錢時發現不對勁,便不買走掉了。男人直接是狠毒的一個勁罵。

如果說生意人很在意第一個顧客開張的話,那么他一天不開張是好的。

有段時間出現過公平稱,據說那時的商販是收斂的。可不像現在猖獗的裝可憐,誰知道城管推桑的人是不是無賴。別被老實的嘴臉蒙騙。

有句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同情心泛濫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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