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菌家里來了一堆客人。晚上安頓他們洗澡,睡覺,她抱著棉被幾邊跑,安排牙膏牙刷,準備拖鞋。
有客人還帶了一個小孩子,跟她自己的孩子年紀相仿,兩個小孩子一起玩得很開心,從客廳跑到洗手間,從床上溜到床底,「乒乒乓乓」響作一團。
小菌手忙腳亂。
第二天早上要趕車,小菌帶客人到街上吃早餐,因為客人多不好準備。講好了出發時間,還是有人起得早有人起得晚,小菌先帶一波人到小區門口早餐攤點,這家攤點早餐花樣不少,大家的要求也不盡相同,有人要吃餛飩,有人要寬粉,有人要細粉,點完這些,然后有人要面窩,有人要燒餅,小菌來回游走,自己端著一碗粉還沒有開始吃,遲到的客人到了。小菌又開始跑動著為后來的客人點餐。一位客人端著一碗面,跟攤販說,我的面有些咸了,幫我加一勺子湯,后來還嫌不夠,又去加了一勺子湯。攤販正在忙得不可開交,就說,都是一樣的面,怎么就你的咸些咧,你要吃就吃,不吃算了。
小菌在旁邊聽了就煩了,指著攤販就說,你是個什么意思?你是怎么做服務的?不吃了,把錢退給我。
加湯的客人連忙過來勸說,說沒事,這不用放在心上。攤販的助手趕緊過來賠小心,臉上的笑容把褶子擠得更皺了。
小菌不依,還在說,不吃不吃,你跟我說清楚你是幾個意思?
其他幾個客人一起站起來勸她,她才肯坐下來。她還故意面朝那個攤販,攤販有些不好意思,扭頭收拾碗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