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憂傷的美麗

這一生,都要為你寫詩

蘇軾一首《江城子》讓人感嘆“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的情深,對發妻王弗的悼念,而鮮有人知守在蘇軾身旁25年的王潤之到死才被我們這位大才人所珍惜,于是寫下了“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人生的遺憾不過是,我要珍惜的時候,佳人不在。

想來許多人不知道《江城子》的情深,也正是對另一個女子的薄情。

王朝云后,蘇軾又遇到了令他感動至極的女子,于是寫下“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那種在深夜偷偷吟聽蘇軾作詞被忘我的情深,是我我也會很感動。

深情往往悲劇,隨著蘇軾被貶走的還有她年輕的生命。

那個“西湖歌舞幾時休”的年代,蘇軾又遇到了他此生的紅顏知己,歌伎琴操,他們吟詩作賦,互相參禪,也許還芳心暗許,蘇軾一句“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讓她涕淚長流,削發為尼。

詩的力量真偉大,一句話便可讓淪落風塵的女子從此青燈古佛,可后來我又想想,不是詩的力量啊,是她對蘇軾的情感的力量,知己知己,怎能你是士而我是伎甚至最后會是商人婦呢?

那種身份的不對等,那種要是像木棉一樣站在你身旁的堅定,讓人震撼!

可是一轉身,便是錯過了一生。

除了蘇軾宋代的李清照的詞也充滿了“才,情,趣”,對于丈夫的思念她這樣描述“新來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初讀,覺得真是絕妙,自古離愁多以秋天為寄托,而不是秋,還能是什么呢?

于是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也許是她愛得比較多,在那個煙花巷柳的年代,注定無法承托她所有的好夢,她被遺棄了,于是“酒意詩情誰與共,”于是“夜闌猶剪燈花弄”,有點類似“我有所思在遠道”,“采之欲遺誰”,但這里多了許多的感傷與惆悵罷了。

李清照的性情,如她筆下的梅花一樣,清新孤傲,卓群不爾,一句“此花不與群花比”,寫盡了她寒梅傲雪般的清冷,灑脫,她的骨子里不僅有對愛的堅定與執著,更有對時事的痛恨,馳騁疆場的志向,于是“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她是個簡單到堅強的人,簡單到她只要愛情,堅強的是她只要和自己匹配的愛情。

她被迫改嫁,又歷經磨難地離婚,在那個迂腐的宋代,簡直是一個勇字了得!

而是人多知李清照,卻不知道“朱淑真”,一個與李清照并肩的才女,李清照的情懷尚且有個趙明誠懂個三分,而她卻始終是一個夢。

“獨行獨坐,獨倡獨酬還獨臥”是我認識她的第一句詩,驚艷了我整個早上。詩就是這般簡短有力吧,連把孤獨都寫得那么豐富。

參考書籍:任君《一念繁華一念灰,宋詞里的情殤與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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