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伍爾夫，時隔三年我又重讀了《達洛維夫人》，沒有以前那么悲傷了。那是我第一次讀意識流小說，有一種由墻上的一小塊斑點蔓延開來，吞噬整個墻壁的快感。
包括之后讀的《都柏林人》、《青年藝術家的自畫像》、《尤利西斯》、《追憶似水年華》都是受你的啟發，你總能給我力量。
? ?我不會像她那樣，成長為一位左右逢源、光彩耀人的政治宴會女主人，卻為此犧牲了體驗生活本質意義的真實權利，變得世故；也不會像你，留下一封信后，張皇地跑出房門，在自己的衣兜里裝滿石頭，沉入羅德麥爾的歐賽河。
? ? 我沒有變，和來日本前的我一樣。知道我是誰，想要什么，不向所謂的無可奈何妥協，絕不將就生活，我會活的優美與瘋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