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鐵口出來時,天已經黑成了一片,肉眼已經分不清楚天界和云際。下雨前陰天,是壓抑的快感。
輕易就讓人想到有時候周五跟活動到十一點,掐時間到輕軌收班、宿舍關門。每次都是包下最后一班車,對面的玻璃映出讓我以為是窗外的荒蕪夜景。喜歡坐在遠遠的對面偷看別人思維的展現,假裝是看向外面。
那段時間收獲很多很多,多到可能會受益此后好幾年。在現在看著是種記憶,那是可能就是無盡加上不知名的興奮,我觸手能及的東西原來有那么多,看似遙遠的距離也只是咫尺的長度。盡管到現在,若不是靠著百度,我仍不知道“咫尺”八寸,十寸為尺。剛剛好,恰好快到了我的理想身高差。
眼睛不舒服時去看醫生,他略帶質疑的說:平時都不夾睫毛嗎?我堅決的搖搖頭,夾睫毛是多遠的的時代,不一樣隸屬于曾經錦衣夜行晚歸嘛。這樣,我都記不起來了。
晚期遲到了兩節無聊的課程,索性就慢慢出門下山,趕去下午的進程。路過商業街,裝作很驚訝的發現,這邊好多穿套裝找工作的師兄、姐呀。其實早就鄙視的暗示自己,你已經送走了一屆師兄、姐。他們盛裝出席自己的盛宴,那該算是對生活的一種尊重。
不用說都知道是一副很慫的模樣,不管高科技可以把人P成什么樣子,卻不能抱著照片陷入一種,我很光彩、動人的虛幻景象之中。在習慣的基礎上盛裝,總能感到睫毛不屬于自己,嘴唇的的唇彩會沾在水果蛋糕上。只是這完全能概括錦衣夜行的情況,我就是那個毫不留情面的人。
下意識的問一句,“丹丹姐又不回來睡覺呀?”。有人錦衣為約會,有人為理想,有人為……只是關于這句話,我想巧妙地抓住“曾經青春”,卻無意中完完全全已經自然轉移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