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來了,人人喊打!

六點不到,老家堂弟來電:老大,二爺在河溝大田放的野豬夾,己夾到野豬,叫二爺趕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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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父親,天剛亮,就步行到街上配噴霧器配件,還在路上。我上街找到老父,問河溝玉米田有夾子嗎?說放了夾子。那好,我即刻騎摩托車就回老家。

到了家,我先一步去了河溝大田,左右上下找遍了,未見蹤影,也未聽到任何響動,田墈下也未見雜草倒伏現(xiàn)象。那田里玉米棒棒的尾巴還如剛染的淡紅色毛發(fā)未扎,玉米不曾成熟,但卻被野豬糟遢倒伏得亂七八糟,數(shù)數(shù)足有一百株鮮綠禾桿恓牲了!多可惜,六十多天的辛勞,付之東流!

回家問媽媽,野豬先拿回家了嗎?媽說,不是我家的夾子,是毛爺在高前嘴夾到野豬。

我與毛爺一道,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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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個野豬后腿右腳夾在夾中,這夾子連著的鐵鏈,一頭扎在三尺長的桃樹枝,桃樹枝有彎杈,而野豬被夾痛后,慌亂中繞在一棵二十多斤的苗竹兜子上,鐵絲鏈子己繞有三匝,被夾的腳前蹄已斷,皮破而筋連,這筋也太厲害,沒拉斷,血肉模湖一片,見到人來,長嘴還呼呼噴氣,野豬背上黃白相間的長條樣的毛,像刷子刷上去的一樣,小耳朵拍打著蒼繩,一對小眼藏在亂糟糟的睫毛里,發(fā)出哀憐的而難屈服的光,長長嘴吧奈何不了這似鐵的竹兜子,旁邊幾束芭茅倒了霉,未曾割破野豬皮一分,而反被踩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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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個片子。回家揭開鍋蓋,媽媽早上煮的稀飯都涼了,也很餓,喝了一大碗。再到毛爺家,他已拖回那野豬,放在門口。

我問咋辦,他打電話問了,賣活豬14元一斤,重有二十斤。我把視頻發(fā)到村180多人的群,乖乖,詢問的一波接一波,不知那位說,中午剝吃了,毛爺說那就剝,這中午一頓鮮嫩的美味,燒酒和啤酒也肯定管夠了。

飯還早,趁此碼些詳細經(jīng)過,回放群中。

大約6月15日前后,我到享堂面,給今春栽的石佛翠茶葉除草。剛走到原陳勝利屋后,徒然間,路上邊滋滋地,就像是大蛇經(jīng)過似的,毛骨悚然,我一瞄,是一頭百把斤黃灰色毛的大野豬,帶著六頭十多斤,一班小野豬部隊,開赴到竹林去。剛拿出手機,未及找到攝像開拍,機靈神速的老野豬,打個響鼻,吼吼地帶著衛(wèi)隊,涮地分開草叢,射箭樣消失得影子無蹤。

分析下,今天毛爺夾的小野豬,肯定就是上次未及拍到的那班豬中的一頭。

昨天夜里,這頭大母豬,帶了孩子,先蹧踏我家玉米,被對面胡桂連趁早到徐家,經(jīng)過玉米田,沖散了野豬,否則,玉米倒地還要多,被沖散的野豬慌不擇路,正好被毛爺放的夾子夾中。一頭該死野豬,終難逃人算。

毛爺決定不賣,而中午剝吃,他用大彎刀狠捶了幾下豬頭,待其昏死,到崗上騎來摩托,真怪,這昏過去小野豬又復蘇,連鐵鏈夾子和桃樹棍又拖到門口的映山紅花盆中間。但終究逃不走了,被彎刀背再度打死。

這幾年,八山一水一分田,山難上了,水也干涸不少,一分田里,大多讓給了雜樹和芭茅。還有些堅守神圣的土地的老人種些雜糧,總被野獸侵害,哀聲嘆氣,這搞點吃的真的比過去還難?!

更有甚者,畈區(qū)街道公路邊,野豬也成班地出沒,這不,原長安小學邊的水渠埂上的山芋、玉米同樣不幸。山區(qū)人少了,吃食少了,野豬也不得不隨人類遷移了。去年在渣沖釣魚,塘下的承包大戶的稻,也被野豬打了不少的滾,壓在泥水里。

去年塔畈一個山區(qū)田畈,發(fā)生野豬咬人怪事,最終被潛山公安槍擊了。

過去曾說: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而今,雖則野豬是保護動物,但其對農作物之危害,人們深惡痛絕。又成了:野豬來了,人人喊打!或夾,或電,但永不及其繁殖之速。

七頻道,常播有,有心人馴養(yǎng)野豬,成為發(fā)家致富的實例有兩家。

怎樣變有害為有利呢?

但目前,農村野豬生存與農作物生長收獲的矛盾實困擾了人們。

不管怎樣又要警醒大家,用電線電擊野豬非常危險,也是違法。放夾子同樣有隱患,今春,大嶺一位老奶奶摘茶,就被夾破腳上血管,花費了上千元。去年,老父放的夾子把養(yǎng)放的山羊夾死兩只。不勝枚舉。

這對待野豬之生存又有什么好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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