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童年,忘不掉的地名
有一處名烏拉山,聞其一言。其地初不令烏拉山名鳥拉山,上古神獸臂長八尺之鵬鳥以鎮為一方之蛇,遠引一山鎮蛇,居民以子孫記謂之有恩之鵬鳥改其名為鳥拉山,然未幾大蛇出而害四方民,其再來與蛇大戰,蛇非鵬鳥也速敗之,蛇瀕死之際力盡最后之力啄下了鵬鳥之目而后有也烏拉山之名。
當然這并不是“烏拉山”一名的真正由來,這是小學的時候老師朗讀的高年級的范文。兒時的記憶漸行漸遠,可憶起時卻格外的清晰。休班的時候又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山溝溝”,那里的每一處小路都有我兒時的腳印,每一道磚墻曾倒映我的行走的剪影。
元宵節是我最期待的節日,對它的喜愛甚至超過了春節,因為每到元宵節的時候老爺爺老奶奶們就會扮上盛裝扭起歡樂的秧歌,敲擊出熱鬧的節奏。游戲廳就會組織猜燈謎等游藝活動,小廣場上就會擺出各單位制作的花燈,還有絢麗奪目的焰火表演。可越長大這些越是漸行漸遠,念書的地方越來越遠,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漸漸的煙花褪了顏色,燈謎不再難猜,夾鋼珠的游戲不再吸引我,燈盞不再熠熠生輝,那些空中揮舞的艷麗紅綢越飛越遠……
這是成長吧,我已不再是戴著厚厚眼鏡,系著紅領巾,背著小書包的孩童。不用為背會一首唐詩而欣喜,不會因為一枚作業本上的貼紙而開心,不會再被留在教室做惱人數學題。這次回家小學的玩伴聚在一起,有的還在繼續著學業,有的像我一樣步入社會參加了工作,肩上背上了責任。十多年未曾相見面孔卻還是彼此小時候的模樣,并沒有覺得我們隔了十多年的光陰,就好像我們昨天剛小學畢業,今天就一下了都長大了一樣,可我們的話題卻總是離不開那段共同成長共同生活玩耍的記憶。
工作的關系元宵節晚上就要乘車返程,可心心念念的全是煙火表演還有人頭攢動的畫面,所幸他們在群里直播了第一現場的最新報道。縱使火車不曾停留,縱使我已不在故土,縱使只有眷戀遺留我也不會覺得遺憾,腦海中今日與往昔漸漸重疊了起來,濃重了起來,腦海中煙火升上高空的咻咻聲,炸裂的隆隆聲也愈發的清晰起來,明亮了起來。
窗外月光潑灑勾勒出山峰的身軀,遠遠的地平線有煙火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