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葉秋臣
這兩集的節奏本應該是小伙伴們苦等小骨的妖神出世,與獅虎相愛相殺激情滿滿,而芒果臺卻依舊不緊不慢地層層鋪墊,令劇友們一起抓心撓肝繼續等待不知多久之后的結局。在尊上將小骨置于云宮中之后,葉秋臣看這部劇的很多角色,竟也萌生與從前完全不一樣的認識。
人們時常會在自己恍然的時候反省深思一個問題,就是什么才是對自己以及對別人最好的生活模式。這一點在花千骨這部劇里尤為突出,因為大多數的人都不清楚小骨本身的意愿,或是如何在她喪失理智的狀態下,為她選擇一條走回正途的道路。
我喜歡香蕉,你卻給了我一車蘋果,你說自己花光了所有的錢,卻不知我并不需要這些。
縱觀生活中許多人亦是如此,只是強加自己的價值觀在心心所念之人的身上,認為只要他們生活的軌跡與自己預期的不要相差甚遠,便也算是一種欣慰。
所謂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殊不知你認為的完滿,當真也是對方所期待的結果嗎?
好似摩嚴認為培養十一師兄做接班人就是好的,殊不知人家只想和糖寶做一對甜蜜夫妻;又如單春秋認為殺阡陌一統六界就是好的,殊不知人家只想守護著妹妹琉夏的遺體,照顧著相似情感的小不點;再如糖寶,她認為將千骨從云宮中救出就是好的,殊不知尊上的深意是讓她平靜內心,重回理智,那條結界更是為保護她不被外人迫害的屏障。
出發的本意雖好,卻是強求。
朔風能夠看透,于是他不會主動做什么,只是在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在他認為應該犧牲的時候,成全別人。他愛著霓漫天,引導她走出陰暗,雖未能成功,卻令她心有觸動。
幽若能夠看透,她深知自己的責任就是通過陪伴來培養師徒之間的感情,同時讓千骨審慎過去,不要灰心未來。她擁有打開云宮的鑰匙,若是想救出小骨恐怕是比糖寶等人都容易,仿佛這也是為何尊上會選擇她來做小骨的徒弟,因為這樣的孩子也的確難尋,小小年紀便懂得何謂順其自然。
反觀糖寶,她執意要將骨頭娘親從云宮中救出,認為那才是小骨想要的生活。又一個“認為”。救出來又如何,她與落十一有能力保護擁有洪荒之力的骨頭嗎?只會讓骨頭再曝露在天下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眼中,再一次成為追殺角逐的對象。外面,真的比云宮還要安全嗎?三年后小骨的心態已經被調和,如果不是這股執拗非要“救”她,也不會引發妖神出世天下大亂,本身的平衡被打亂,就必然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以及孟玄朗,自己作為蜀國的君主,治理國家不用心,輕水對他的愛不珍惜,花千骨對他的期望不努力,這兩集我對他簡直可以用失望透頂來形容。摩嚴再卑鄙,也有他自己的立場,因為他有一部分的惡意來源于守護長留,而孟玄朗作為一個君主,甚至可以國家說不要就不要,為了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女人,然后再辜負另一個對自己神情的女人,再辜負整個國家的黎民百姓?就算他找到千骨又如何,小骨會跟著他去皇宮生活嗎?會做他的皇后嗎?說及此處我竟不知道如何再吐槽,他心智理性甚至不如他的手下大臣,更遠遠遠遠不及白子畫。
尊上深知愛不是簡單的擁有,有那么一些瞬間,我真希望白子畫就這樣撒手不再考慮那么多,像殺阡陌一樣任性,像東方彧卿一樣執著,他的世界只有小骨,愛的簡單純粹,帶著她遠離這些紛爭去到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隱姓埋名,過著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
但那就不再是我們深愛的那個責任心爆棚的白子畫。為保持六界平衡的狀態不被打破,尊上在責任、天下蒼生與千骨之前做出協調,他將千骨保護在云宮中,封住洪荒之力。而他自己承受外界的噓聲與否定,只為達到一個結果中的最優解。
笙蕭默說,他未想到,子畫竟能為千骨承擔如此之多。白子畫的每一個決定,既要考慮天下蒼生,又要周全小骨的安危,卻惟獨落下了他自己。他從未告訴任何一個人自己深愛花千骨,但付出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徹底。
她在云宮中的每一刻,兩人都知道對方存在于那一層薄紗的兩端,確實伸手不可觸及的距離。他在等待,等待有一刻小骨想通一切,做一個淡然的人,便可以不再以這種愛的方式進行囚禁。
你說,這不是愛嗎?
記得那場師徒兩人的再次相見,霍建華將白子畫內心戲淋漓盡致的展現,他內心恨不得一把將小骨擁入懷中,狠狠的鎖住她每一寸的呼吸。表面卻隱藏情緒表現淡然;在幽若遞給他那些小骨曾經的畫作時,他看著一幕幕曾經的溫馨,眼眶濕潤,聲音哽咽,卻依舊隱忍著什么都沒說。在白子畫的字典中,如若曾經缺失“愛情”這兩個字,那學習的過程必定是一場慘烈。于是小骨出現了,她親身告訴白子畫,這種感覺就是愛,但卻無奈于生死劫的牽引。
不知怎的,我看著他握著一幅幅畫像發呆,竟眼眶紅紅,鼻頭一酸。
原來,有種愛叫做淡然。
文/葉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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