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胡二奶奶習練的功法時,可以用《紅樓夢》中薛寶釵用來介紹冷香丸的橋段,“難就難在這可巧二字”。功法名為“越來越年輕神功”,初練時會迅速衰老,但隨著功力增長,卻會越來越年輕,等神功大成、登堂入室,可永葆青春、長生不老,乃是嫦娥獨創的功法。不過開始最是難練,需要“可巧”的童男子作為引子,才能初窺門徑。牛小白就是引子。
◎胡二奶奶看起來是滿臉皺紋的老奶奶,但是其實還是少女的年紀,嗓音也有些娃娃音,即“鶴發童音”。滿頭銀發,頭上有一雙狐耳,身后有一條火紅色的狐尾。
◎胡二奶奶最擅長輕功和舞蹈,尤其是掌上舞,乃是天下一絕。
牛小白在諾基亞號飛船中找到了一個金屬棍子,是由永不磨損的金屬制成的/一把大蒲扇,上面寫著芭蕉兩個字/一副眼睛,帶上以后可以讓認識他的人認不出來他。
牛小白的學的功夫是第八套廣播體操。他開始頗不以為然,但是師父告訴他,看似平凡的招式里面,蘊涵著武的道,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不如讓你見識見識。于是,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來,師父就帶著牛小白來到鎮子口的大槐樹下,這里每天早上有一群大爺打太極拳,練五禽戲,到了晚上又有一群大媽跳廣場舞。
師父指著里面一位穿白色短褂的大爺的,那是劉大爺,他打的是太極拳。你看他拳打得如何?
又慢又沒力氣,好像連師父你教我的第八套廣播體操都不如。牛小白說。
師父哈哈一笑,如果你這么想,就大錯特錯了。過手如登山,一步一重天。不過過手,怎么知道誰強誰弱?你去,打劉老頭一拳。
哦,牛小白應了一句話,然后走到劉老頭面前。他先向劉老頭鞠了一個躬,然后說,劉大爺,我師父讓我打您一拳。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您可別賴我,要怪就怪我師傅吧。
劉老頭耷拉著眼皮,瞅了眼牛小白,壓根沒把他當回事。他還是慢悠悠地打著拳,只是用非常輕蔑的語氣說了一句,來吧來吧。
牛小白先打了一記直拳,拳還沒到,自己先收了三成力。可不曾想,劉老頭剛好來了一下云手,手掌輕飄飄地搭在牛小白的手腕上,一下子就把他這一拳帶歪了。非但如此,劉老頭還慢悠悠說了一句,太慢太輕,再來再來。
鐵扇宮主李建剛的武器是牛小白送的一把大蒲扇,看起來不起眼,但卻是一件難得的法器,不需要貫注內力或者發力,只要念一句咒語“走你”,就能煽起狂風,而且念咒語的聲音越大,風也就越大。
想想吧,一個女扮男裝的俊俏公子,衣著瀟灑,玉樹臨風,是難得一見的風流人物。平時用拿折扇的手法扇著一把大蒲扇,和人動手的時候一會兒一句走你,也是醉了。
牛小白和老喬在飛船里獲得妖身,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面最重要的是一本金屬質地的書,但是他們都不認字。所以走出大山,到城鎮找認識這種文字的人拜師求教。這個人就是百曉僧老和尚。
怕疼。所以要在對手出招前就干掉他。
第一位師父是鐵槍手劉三,一只鐵手,中間三個手指頭是一般長的,輕輕松松把一塊青磚捅個窟窿。
最后一位師父說,我是剛剛好陸過。
他們還不知道,足以改變他們一生的事正要發生……
牛小白和老喬一起掉進了基因改造池,牛小白完成了完整的改造,而輪到老喬的時候,沒電了。所以牛小白變成人樣,而老喬只能是半人半鹿的樣子。這也為之后兩小分離埋下了伏筆。
4
牛小白和老喬為了躲避追殺,慌不擇路躲入一處黝黑的山洞,卻不想原來是諾基亞號飛船的殘骸。
他們掉入了轉基因池,被機器最后殘存的能量改造了基因,照著設定的指令將池中的生靈改造成人造人。妖和人最大的區別不是外貌,是經絡。人乃先天至圣,有十四經脈并奇經八脈,而各類妖物不一而足,多則五七條,少則二三條。牛小白兩獸原是山中野獸,這一改造,可就有了日后成妖叱咤風云的底子。
牛小白和老喬爬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月余。出池一刻,牛小白和老喬已大略脫去獸形,像人一樣直立,可吐人言。按俗世稱謂,他們已經是妖,不再是獸了。兩妖赤條條躺在池邊,牛小白抬頭打量自己,又側頭打量了老喬。他對老喬說,以前毛長沒注意,原來你是個雌性。
又過年余,兩妖眉目間已經與尋常人類無異,只還臀后還留有一尾、頭上留有雙角。牛小白變成個面目清秀的豆蔻少年,體格瘦弱,胯下之物卻奇大,端的是天賦異稟。老喬變成個總角的小丫頭,粉白剔透,嘟嘟著小臉蛋,總帶三分害羞的神色。
他們在飛船殘骸里探險,吃永遠不會腐敗的壓縮食物。牛小白找到一個齊眉高的棍子,光不留手,堅硬無比。據一旁的圖像記載,一金發碧眼的領袖級戰士憑借同一材質的盾牌創下了偌大的名聲。老喬找到一本舊書,上面是一種神奇功法,用一塊牛角板對敵能制勝、對己能救命。(其實是中醫的刮痧術)牛小白自斷一角,送給老喬做了一對兵刃。他說,反正我們是要變成人的,這角不如送你,一是助你修成神功,二是送你做個念想。以后江湖再見,你可別忘了我。
4
拜師的時候選師傅,少林派的師傅打了段少林大力伏魔拳,武當派的師傅耍了套武當聽濤劍法,峨眉派的師傅演示了一遍峨眉永春腿法,一坨寺的師傅說,我會的和他們差不多,不如我給你說段相聲吧。
牛小白想,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于是去了一坨寺。
5
牛小白和李建剛再次相遇的時候,正時值李建剛被人追殺。他和同門師兄競爭鐵扇宮主之位,無奈被反水,險遭暗算。李建剛帶著鎮宮之寶(芭蕉扇)逃了出來。一位翩翩佳公子,使一柄大蒲扇做兵刃,想想就醉了。
牛小白助李建剛奪回宮主之位,在這個過程中,兩人培養出深厚的革命友誼。雖然牛小白早認出李建剛是那個溪邊洗澡的姑娘,但是李建剛不知道。牛小白非常認真地對李建剛說,你要是個姑娘,我一定要睡你。男人漂亮成這個樣子,真不像話!
就職宮主那天晚上,夜深人靜,李建剛打算對牛小白坦白一些。她悄悄地對牛小白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乃是女兒身。
牛小白裝作非常驚訝的樣子。你竟然是女的?那你也不叫李建剛?
不,李建剛是真名。千真萬確。
南山南上有個枯洞,深不見底,黑黝黝地像山的鼻孔。
小白牛和小駝鹿進洞探險,無意中發現這里原來是芭蕉仙人的洞府。正確地說,是曾經的洞府。
芭蕉仙人名聲不顯,卻是仙界大咖級人物,傳說與三星斜月洞的葡提老祖是師兄弟。在洪荒歲月中,葡提老祖開枝散葉,是葡萄仙和提子怪的老祖宗。芭蕉仙人則做了香蕉和芭拉的師父。最后據說芭蕉仙人坐化在了一處深山之中,不想原來就在這翠云山。
牛大白給李建剛運功療傷。他知道李建剛是女的,但李建剛不知道。牛大白犯壞,讓李建剛把衣服脫了才能運功,其實就是想逗逗她。
大蒲扇就是大名鼎鼎的芭蕉扇。研究僧創了三式扇法交給了牛小白,牛小白又傳給了李建剛。第一式,微風撲面,就是輕輕扇;第二式,清風徐來,就是用點兒勁扇;第三式,狂風大作,就是使勁兒扇。
牛小白和胡二奶奶相遇,是牛小白路過胡二奶奶家樓下,被掉下來的支窗戶的棍子砸到了。牛小白說,奶奶,我這根大棒子又粗又硬又長,比你這個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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