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史詩(六)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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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多大了?”血站的護士進行著例行檢查。

“我今年19歲了。”白雨芮沒有底氣的說到道。

護士沒有再問什么,拿出了抽血的大針頭。白雨芮緊閉著雙眼,使勁咬著嘴唇,把頭轉了過去。

血袋中很快盛滿了鮮紅的血液,護士迅速的拔出了針頭,“回家后好好補補營養,注意休息!”白雨芮輕聲答應著。

“護士姐姐,我爸爸的住院押金我已經交上了,這是繳費單子,你看一下。”白雨芮把住院繳費單交給了護士。

“好的,知道了。”年輕的一個護士看了一眼單子回應道。

“雨潔,咱爸沒事吧?”白雨芮走進病房輕聲向妹妹問道。

“我沒事,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啊?”病床上的父親關切地說道。

“我沒事的爸爸。”雨芮微笑著對父親說道。

“雨潔和浩然你們兩個快回家吧,晚上睡覺鎖好房門,注意安全。”白雨芮對雨潔姐弟兩個說道。

“那我們回去了,爸爸你也要好好休息,家里你們兩個放心吧,有我呢。”白雨潔和弟弟告別了父親和姐姐,兩個孩子走出了醫院大門。

“姐姐,家里可能沒多少錢了,咱們兩個想個什么辦法才能減輕些姐姐的負擔呢?”浩然邊走著路邊向白雨潔問道。

“這兩天咱們不上課,現在山上的酸棗應當很多,咱們兩個去摘酸棗賣錢吧!”雨潔向弟弟提議道。

“好啊,就這么辦!”姐弟兩個快速向家里趕去。

初秋的正午,陽光火辣辣的照著大地,在一處山坡上,不時的看到那片酸棗樹來回的搖晃著。浩然和雨潔戴著手套,在布滿棘刺的酸棗樹上,正向下一把一把的擼著酸棗。

姐弟兩個的手套上布滿了棘刺,已經兩個小時了,雨潔和浩然摘下手套,伸了伸懶腰,手上被棘刺刺破的傷口,混合著滿手的汗液,傷口被刺激的火辣辣的疼。手套上被汗液和鮮血沾染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姐弟兩個全然不顧手上的傷口,戴上手套繼續賣力的向下擼著酸棗。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雨潔和浩然兩個人抬著滿滿一編織袋的酸棗向家走去。

“姐,今天的收獲真不少,明天咱們再來,過不幾天就可以賣幾十塊錢了!”浩然高興的對姐姐說道。

“好的,就這么辦。”雨潔興奮的回應著。

姐弟兩個回到家匆匆吃了點飯,拿出手電筒又向村里的山上走去。

東方的地平線上升起一抹紅色的光亮,村里的公雞盡職盡責的旅行著自己的工作,伸長著脖子高聲的打著鳴。雨潔伸了伸懶腰 ,渾身酸痛,真的不想起床啊。

昨天晚上的收獲不少,姐弟倆逮了四十多只蝎子,又可以賣幾十塊錢了。

“浩然,快醒醒了,一會兒咱們還要去摘酸棗呢!”雨潔向弟弟喊道。

“知道了!”白浩然迷迷糊糊的說道,此時的浩然正做著美夢,夢中的自己正開心的笑著。

“小懶貓,快起床了!”雨潔用手使勁搖了搖還在床上躺著的弟弟。

“真不想起床啊,姐你知道我做的什么夢嗎?”浩然猛的坐起來,邊伸著懶腰邊向雨潔說道。

“做的什么夢啊?夢到自己媳婦了?”雨潔向弟弟打趣的說道。

“去你的,我夢到了滿山的紅酸棗,把我高興壞了!”浩然興奮的說道。

“快點起吧!今天再接再厲,爭取多摘一些!”雨潔對弟弟說道。

“得令!”浩然調皮的向姐姐敬了個軍禮。

吃過早飯,姐弟兩個又向著村外的那片酸棗樹林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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