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家人打電話了,是媽接的電話。跟媽聊天時,聽到電話那頭爸的聲音。
“媽,我爸今天沒上班嗎?”我問。
“你爸今天休息,沒上班。”
“可我爸以前不是上半天上班,下半天下班嗎?這次怎么了?”
媽在那頭頓了頓,說“你爸的腿上班的時候受傷了,他不讓我告訴你,上次你打電話回來就已經(jīng)受傷了,沒敢告訴你,怕你擔心。”
“我爸的腿受傷嚴重嗎?”
“在縣上醫(yī)院縫了五針,還好沒傷到骨頭,沒多大礙,別擔心。”
電話那頭,聽到爸小聲的說,哎呀,沒多大事兒,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呀,鼻頭一酸。眼前一片模糊,就像溺死的人透過海水看到的那樣。
好半天沒法開口講話,媽問我“怎么不說話了?”我把手機拿遠,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說:“沒事兒,剛剛發(fā)卡掉在地上了。”
跟爸媽啰嗦的囑咐縫針后需要注意的一切事宜,我才掛斷電話。
不怕疼,只是爸爸的虛張聲勢。
六月份的時候,我時常感到胃有些不舒服,總是干嘔,后來爸帶我去中醫(yī)那里抓了幾副藥。
回來后,爸把藥引一副又一副的都配好。上班走前,用藥罐把藥煎上,然后提醒我吃完飯記得喝藥。
下了班回來又問我喝藥了沒有
后來,爸忙起來沒時間煎藥,我就時常忘了喝藥,媽說:“你爸就是太寵你了。”
爸爸有時候很粗心,唯獨對我很上心。
平安
我的父親沒有散文詩,他的日記本里密密麻麻記的全是給別人干活的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