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級? / 薛博文
? ? 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把頭給碰破了!
? ? 事情要從那件事說起:寫完作業,我準備去廁所洗一下手,我剛走到廁所門口,感覺好像有兩個人在廁所兩邊的房間里,好像隨時準備要捕捉我。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身上的雞皮疙瘩不由地開始冒出來。
? ? ? 我打起勇氣,向后退了退,然后開始跑。進了廁所之后,松了一口氣。不對啊,那我出去怎么辦呢?頓時全身的雞皮疙瘩再次興起。于是,我想了一個蠢的辦法,閉著眼睛關燈,閉著眼睛跑,我還以為我能如愿以償,但后果不堪設想。
? ? ? 我閉著眼睛關上燈后,忽然眼前冒出一個黑色眼睛的影子正向我撲來,我又加快腳步,可是沒過五秒——啪!那時我感覺我喘不過氣來。
? ? ? 坐在餐廳看書的媽媽也發現了我,問我怎么了?我疼得說不出話來,在客廳來回走了幾個回合,最后我躲著媽媽進了廁所。當我一放開手,我驚呆了——我的頭上有了一道的印(裂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這時我的心開始晃起來,“怎么辦?怎么辦?”
? ? ? ? 媽媽連續叫了三聲,我都沒有出來,當叫第四次時,我走出廁所(因為我早已不怕黑色的影子了),媽媽讓我把手挪開,媽媽一看,她的聲音發生了變化,“哇——晤——啊!”頓時,我的媽媽變成另外一個媽媽。
? ? ? ? “媽媽你先別哭!”
? ? ? ? “你都這樣了,我能不哭嘛!”
? ? ? ? “為什么,我是一個受傷者受了傷,還不哭呢!只有眼睛還睜著就會有重活的希望。我們快向小區的醫院求助吧!”我說道。
? ? ? ? “嗯!”媽媽含著淚點了點頭。在去醫院的路上,媽媽一直在問:“寶貝,你怎么把頭弄破的?”因為我的頭磕破了,頭暈不想跟媽媽說話。
? ? ? ? 到了醫院,醫生趕緊拿出針頭和線。我看見這些,心想:死定了!死定了!我又想,縫針時一定要打麻藥,哈哈。
? ? ? ? “好了,躺下吧!”醫生說。
? ? ? ? “不是要打麻藥嗎?”我問。
? ? ? ? “你已經十歲了,對你來說應該不疼。”醫生這樣解釋。
? ? ? ? ? “不疼”?鬼才信!一針扎下去,不疼?”我失望地躺在床上。哎呀,哎呀,哎呀,我閉著眼睛,醫生我縫了三針,這三個詞只是我心里的叫聲,希望疼痛能快點過去—耳邊傳來媽媽小聲的抽泣聲,縫一針都很疼很疼!
? ? ? ? 縫完了 ,我呼了三口氣,算是把我頭弄疼的“歉意”。我在床上休息了幾分鐘,臨走時,醫生說:“這孩子真勇敢!”
? ? ? ? ? ? ? ? ? ? ? ? 2018年6月22日下午6時
(寶貝含淚寫完這篇周末習作,我感到很慚愧。作為孩子的媽媽,沒有照顧好他,讓他受委屈了。同時,我為孩子的堅強,懂事,臨危不懼而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