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刀槍劍》第二十回:燭光繞紗縵,鸞鳳大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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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日槍出現(xiàn),邊疆被洗腦.

俊美如碧玉,馥香竄滿懷.

這軍師,原為人陰沉,五千年前,曾是越王勾踐手下的黑白武士統(tǒng)領(lǐng),是追殺明月(本叫白靈,是狐月劍里一天神),邊紅塵的主兇,名為宇文明,也是天上男護法之一,名為朱雀.如果是講天上,當(dāng)然用朱雀,而講人間,就用宇文明.以免混亂,讀者無法適從.

天上一日,人間就是一年.

朱雀曾孤身一人在五千天以前(天堂時間,也是人間五千年以前)下過人間一次,具體什么原因使他做了那黑衣統(tǒng)領(lǐng),留下懸念,后敘,這里單表這一次離開天庭.

這朱雀與玄溟離開天庭第九天了,而在人間,已經(jīng)是第九個年頭.不知那呂任(玄溟)從哪里將混沌絕學(xué)'七竅波功'獲得,再參以絕命丹,絕命花輔助,那三把神兵利器的合壁,就可以將三界顛覆而自立門戶,使天帝,冥王俯首稱臣.而宇文明(朱雀)追隨其左右,愿為其執(zhí)鞭殿股.

呂任的'七竅波功'已經(jīng)練到八重,還差那么一副功力在二十年以上的童男童女作'引子',就可以練到第九重.而三件神兵利器只獲得一件獨星刀,另兩把探得在西北武林盟主邊蕤手上,還有一把在那眉目國內(nèi).

紅月正與她的三個妹妹們在親熱擁抱,正巧與宇文明的眼光碰個正著,她感覺到一股冷氣更濃地襲來,心想軍師的'七竅波功'跟谷主一樣,已達八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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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明先開口,'紅月姑娘,你們辦的事情怎么樣?'那冷光驀地收斂,連臉上變幻的不測的陰晴之氣也跑得無影.

紅月慌忙拜地,'不負谷主與軍師重望,眉目國已全軍覆滅,血流成河,這次'犀霸龍'功勞最大.'其他的三位姑娘也面向宇文明跪在了原地,等待他的問話.

宇文明道,'那狐月劍是否尋得?'

紅月面有苦色道,'回軍師.那狐月劍不曾找到,請軍師降罪.'

宇文明的臉如剛才殺人之時的變幻不定的陰晴,但他很快恢復(fù)了原態(tài),因他覺得這是谷主呂任培養(yǎng)起來的人,當(dāng)然不能與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子對待.于是假惺惺跑步上前將她扶起,并安慰道,'已經(jīng)夠辛苦你了,何罪之有.那眉目國真的是一個殺得不存嗎?'

紅月誠惶誠恐道,'小女子正要向軍師報告,那眉目國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王靜湄跟明月.'紅月對那王冬娟,段練,另一位錦衣少三人似曾相識,所以隱了下來,沒有報告給宇文明.

宇文明道,'哦,原來如此,待我問問如蕊她們功課做得怎 樣,你退后一邊,等會我還有要事安排.'說完此話,只見他青袍一揮,兩粒紅色如血的東西向紅月飛去.

紅月一陣大喜,伸手就接,一粒放入嘴里,另一粒掖進胸前的內(nèi)衣口供中.'是,軍師.'只見她躬身立于邊疆跟前,此時的邊疆被放在地上,雖然神志清楚,但還是軟泥一般,無法動彈一分.

紅月偷偷看了邊疆一眼,就這一眼,讓她非常吃驚,那地上的男子正對他也是驚詫萬分,呲牙咧嘴,似有千言萬言要對她說,但無法言得一毫.而她發(fā)現(xiàn),那男子又似曾相識,這種熟悉的成份比王冬娟,段練還強烈,這讓她不得不震驚.于是她示意邊疆別要出聲,生怕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那可大事不妙.

宇文明問,'如蕊你們,將那'引子'擒獲沒有?'

如蕊,無痕,蝶花共道,'跑了一個,我們擒獲一個男的.'

宇文明道,'在你們?nèi)耸窒?還能跑掉?對方確實不簡單.'

無痕道,'我們到那里,只找得一男子隱在那雜草騰蔓之間,我差點遭他的暗算,后如蕊跟蝶花掣出寶劍,他不知哪里掣出一柄神槍,槍頭,變幻不定,時瑩翠欲滴,時殷紅如血。我在他們斗得筋疲力竭之時,突然出手,將那男人點倒.'

蝶花補充道,'我與如蕊正酣戰(zhàn)時,無痕出手,只見那小子的神槍墜地有音,隨后我們在原地翻遍,也不見蹤影.'

邊疆聽到此處,心想這樣下去,肯定讓那宇文明問出點有關(guān)'太陽神槍'的端倪.于是急中生智.在不能動彈情況下,以面部表情對紅月求援,紅月是何等人物,很快就知道那邊疆意思,她假裝不慎,將剛才那粒絕命丹掉在地上,爾后快速蹲下將絕命丹拾起之時,將邊疆給她紅色荷包也連丹一起收入懷中.她一陣竊喜,想不到自己身在魔道,還有絕命谷以外的男人對她刮目相看,經(jīng)性命相托,暗暗發(fā)誓,不管這荷包是什么驚天大密秘,還是對呂任,宇文明有何重要,也絕口不提.

宇文明道,'根據(jù)剛才你們匯報的看,那槍定是'求日槍',求日槍不是凡槍,當(dāng)然不能用常理去尋找.你們所抓的男子,就是他嗎?'

如蕊等三人共道,'不錯,就是他.'

紅月討好軍師般地將邊疆提到了他的跟前說,'請軍師問話,隨手解開了邊疆啞穴.'

宇文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邊疆道,'我才不告訴你,名字只是一符號,我今天既然裁在你們手里,你們要殺便殺,還問我干嗎?'

宇文明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明白地告訴你,你是邊蕤的二兒子,名為邊疆對吧?'

邊疆雖然也屬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愣頭青,但他聽到宇文明知道他這么清楚,他感覺到非常吃驚.

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那宇文明繼續(xù)說道,'你父親是西北五省的武林盟主,你哥哥邊紅塵在天山學(xué)藝,想必有點小成.而你是你們家上下看不起的角色,而你天生判逆,越是不讓你干的事情,你定不擇手段去干到,這份性格象我.也有幾分本事,偷著學(xué)了你們家太陽神功,還偷了家傳神槍,對不?'

邊疆除了大驚外,還有大恐,是他有始以來的擔(dān)憂,想不到從來沒有碰過面的宇文明能將他的身世說得那么詳細,這些包括人稱小妖女的蒲慧娟都沒說,連那情投意合羽裳也沒講.他也想不明白的是,那羽裳怎么一襲紅裝,與這些魔道人物在一起,而且聽他們稱呼她為紅月.

邊疆體內(nèi)血涌如潮,但是如此,他還是沒有一聲言語,只是如山一樣,任爾東南西北風(fēng).

宇文明也不管對方聽沒有,還是說道,'你的心事我清楚,想做武林盟主,統(tǒng)治整個中華大地,別要說是中華大地,即使是全地球,我們都有能力讓你實現(xiàn),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把那求日槍交出來.'

'什么求日槍?'邊疆雖然剛才聽到他們談到他的'太陽神槍'就是'求日槍,但既然對方提到求日槍,他還是要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

'哦.我忘了給你解釋清楚,那'太陽神槍'就是'求日槍'.這槍的奇大功用,連你老子邊蕤也不知道,也只是作一般與江湖頂級高手撕殺之時求勝的手段,也真可惜了這把神槍.'

'是這樣呀.我已經(jīng)將這把槍弄丟了,她們?nèi)酥赖?'邊疆指了指還跪在地上的如蕊等三人.

如蕊三人共證道,'是的,當(dāng)時我們只聽到'當(dāng)'的一聲,那神槍就是不見了.'

宇文明鼻子里'哼'了一聲道,'我沒問你們,你們說什么話.'只見他眼睛一瞪,一股寒氣向三位姑娘逼去,那三位姑娘嚇得牙齒相撞,發(fā)出'得得'之音.

'你別要為難她們,那槍也不在她們那里.'

'我也沒說在她們那里,如果你知道在哪里,你告訴我一聲,我自去取.'

'我說過,我已丟了.'

'真的嗎?我看不見得,你能坦然讓我們搜身嗎?'

'這有什么不可.'

宇文明一個眼色,那執(zhí)刀的兩個侍衛(wèi)就跑了上來,將邊疆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在他的身上,什么也沒有收到,只收出一塊玉,這玉迎燭一展,在旁邊的紅月發(fā)現(xiàn)這玉與她常戴身上的玉一模一樣,里面一只紅蜻蜓展翅欲飛,只是有點區(qū)別是,她的那塊玉是一只藍色蜻蜓.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更進一步證明那似曾相識的感覺,眼前的邊疆定與她有剪不斷,理還亂千絲萬縷般的關(guān)系,如果不是,至少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你都搜索了,就這一塊玉,你如果喜歡,你拿去便了.'說這個話時,那邊疆將紅月看了看,而且這一看是情人之間那種深切的關(guān)注,似要證明什么.不過這一看,紅月已經(jīng)感覺到了,但宇文明也捕捉到了.

宇文明故意舉起那玉就要往地下青石上摔,'這也不是什么希罕玩意,我留著也沒有用,還是摔碎了吧.這樣還可以聽一聲玉碎的聲響.'這玉碎的聲響說到后面,咬得比較重.紅月大驚失去花容,不過這容在那血管里,而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她匆忙地說道,'軍師,你如果不要,賞給小的吧,這塊玉也是稀奇.'

'紅月姑娘要的東西,我哪有不給之理.'話雖是如此說,他心內(nèi)早就主意已定.

倏地,只見宇文明閃電般解開那邊疆穴道,邊疆正運功要與宇文明交手,但他受制穴道太久,氣血還不能隨心運來.就這當(dāng)頭,邊疆鼻子一香,喉頭一甜,一朵花瓣被宇文明真氣所逼,一滑,隨后發(fā)先至的一粒紅丸滾入肚內(nèi).宇文明單掌罩在邊疆頭頂百會,一陣'嗥嗥'數(shù)聲,只見邊疆全身不住'得得'發(fā)抖,隨后癱倒在地,邊疆的大腦不能記事,所有的前塵往事如塵揮散,而不能聚積如堤.

等邊疆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赤身裸體躺在一張香床上.

燭光繞紗縵,馥香竄滿懷.

一位俊美如玉,周身云霞飛的十七八歲少女也是赤身裸體躺在他的懷里.

邊疆已恢復(fù)如初,絕命花與絕命丹相互作用,使他的功力更勝從前,但'七竅波功'已吸掉了他的七竅,故使他大腦一片混沌,如一張白紙,中毒比紅月等姑娘們深,因那時谷主與軍師'七竅波功'還沒達到現(xiàn)在這樣高深的境界.

他動了動,那玉女也醒了,她快速起床,將一襲紅衣穿在身上,只聽到吐氣如蘭香的嘴里湊著他的耳朵叫他,'戰(zhàn)神,你快起來.'

邊疆道,'這是哪里?我是戰(zhàn)神嗎?怎么這名字怪怪的?'

這女子笑吟吟道,'我覺得不奇怪,你覺得我的名字怪嗎?'

邊疆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紅月.'

'哦,紅月,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記住的名字.我又是你的什么呢?'

'當(dāng)然是我的男仆.'

'男仆又是什么呢?'

'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要就要......'

'打是什么,罵是什么,要又是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問題,打當(dāng)然是這樣了.''啪啪'.紅月兩記耳光打得邊疆滿頭冒星,而紅月手掌生疼,這讓她欣喜不已.也有點吃驚,紅月當(dāng)然不會知道,邊疆的太陽神功,經(jīng)那絕命花與絕命丹相激已產(chǎn)生護體的作用,其功力已經(jīng)上升不止數(shù)重.

'不過罵就算了,先記住帳,以后再付,不過這要嘛,就是~'紅月嬌吟吟地,鳳目含火,一把拉過還未穿衣的邊疆就勢騎了上去,迫不緊待地將身上紅裝褪下.而邊疆此時也是周身冒火,那火不吐不快,于是在紅月底下哼了起來.

此時是鸞鳳大顛倒,邊疆的玩性被紅月調(diào)了起來,他們倆就在那香床對殺了起來,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日月當(dāng)然是無光,只是紅燭如星一般眨巴著眼,見證這一切.

要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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