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要去那里
有人要去這里
有的人哪兒也不去
卻依舊能看見簡書故事鎮的風景
五一茶點君化身導游
外面人山人海
不如茶點君性感又可愛
跟著茶點君去最近剛剛翻修的簡書故事鎮在線云游吧~
出發
茶點五一旅行團出發,本次目的地:簡書故事古鎮。
除了茶點君,你的好友陳浩也來啦~
最近重新翻修的簡書故事古鎮位于你所在城市的周邊,你和你的好友陳浩坐上了地鐵前往古鎮,
但沒過多久,你就發現陳浩好像一直心事重重。
作者 遠穆 在《到站》記錄下了他的觀察:
陳浩坐在擁擠的地鐵車廂里,他將身體的重心往后靠,一方面試圖讓自己稍顯放松,另一方面,希望借由剛才腿部騰出的微小空間讓擠在車廂的人們得到更多喘息的余地。他瞥了瞥四周,人們面容愁苦,他竟暗自慶幸自己及時趕上了這班早點出發的地鐵,才得以在高峰時間的車廂之中保持異樣的愜意。但難以否認,擁擠的地鐵車廂依舊讓他覺得壓抑無比。他的視線被眼前穿著一套深藍色牛仔服的青年擋住,以至于他看不到車廂頂部的地鐵路線圖,這種莫名的未知夾雜著某種不安,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今天下午路方之給他發的短信,那條短信的內容亦是讓他如此。
到達古鎮
到達了簡書古鎮,你拿出隨身攜帶的照相機,一頓拍拍拍。翻修后的古鎮比原來更結實完整了,
但你卻也忍不住思考起來,翻修后的古鎮還是古鎮嗎?
走過一處街角時,迎面而來的“古城”項目規劃圖硬生生地砸懵了我。
只見原本被推掉的那些至少有著四五百年歷史的老房子所在的位置上,被一幢幢精致的仿古建筑所取代。
圖上還配著分外燙眼的八個大字——千年傳承,碼頭古鎮。
時至今日,我都沒想明白,這推掉原本的古鎮,又新建一座“古鎮”,意義何在?
在農家樂飽餐一頓
走了一個上午,你和陳浩又餓又累。
陳浩說他認識這里的一家農家樂老板,菜品還不錯,
于是你們二話不說去農家樂飽餐一頓,
在席間還聽店里的老伯講了一些故事。
作者 暑假了 在《一只特立獨行的狗》中,記錄下了這場農家宴:
大娘做了許多菜,還燉了一鍋蘆花雞。菜香撲鼻,我和大伯相對而坐,喝那種街上打的二十五塊錢一斤的散酒。
那酒的味道我至今記憶猶新,甘香醇厚,散發著糧食的味道。叫人喝了第一口,就忍不住上癮。然而那酒后勁極大,幾杯下肚我就面紅耳赤,不省人事。
大伯一邊吃菜,一邊說他年輕時在西山打狼的事情。他說的西山在距這里幾十里的地方,據說以前山上有許多狼,經常下來禍害牲畜。后來生產隊集結人力,進行了幾次浩浩蕩蕩的打狼活動,直到狼群絕了跡。
大伯說野狼極其聰明,懂得埋伏和放哨。雖然和狗差不多大,但一肚子的壞水。他往后又說了許多,但我記不大清了。當時只覺著眼前有頭黃色的狼在晃來晃去,心里一驚,就把碗里的肉菜全倒給了它。
在大娘家的日子也蠻輕松,因為那時正值農閑。我就拿著竹竿,上面系了個塑料袋,然后幫他們放鵝。
他們養了一大群白花花的鵝,而且領頭的那只極其高傲,第一次見到我,就大叫著撲閃翅膀,躍躍欲試地要咬我。還好我跑得快,又有竹竿做武器,才勉強把它們攆出了鵝圈。
鵝與鴨子不同,都是欺軟怕硬的主。于是乎出門以后,鵝型亂成一團,根本不往河里去。后來大黃見狀,沖上來把鵝群攆得團團轉,才勉強控制住了局勢。
大黃好像很會放鵝,這也許是犬類的天性,忠誠于主人,又善于指揮其他的動物。后來我又發現,大黃不僅有牧鵝的才能,還有別的秘密,這讓我大為驚嘆。
放鵝總是早出晚歸,只有中午的時間回去吃個飯。而大黃好像是突然得了指令,總是前前后后的跟著我,形影不離。我想一定是那一碗雞肉,讓它投靠了別的陣營。
遇見了你的魯特琴女孩
吃飽喝足后,陳浩說他有點累,想先回去休息。
于是你獨自一人前往了一家“晚風書店”,
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撞上了桃花運!
故事橋段和 作者 烏鴉之白 寫的《短篇小說|魯特琴般的女孩》里的如出一轍:
一切都要從我的一個偶然的念頭開始,從我靈機一動決定步入晚風書店開始。那時候,晚風書店是晚禱大街上一家專賣二手書和黑膠唱片的私人小書店,開在一個雜貨鋪的旁邊,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我也是偶然才發現這家書店的。而時至今日已經很少有人來到這里,它更像記憶的一條線索,這條線索隱隱約約,時斷時續,通向遙遠的遺跡。那天,我本想找一本節奏輕盈易讀(而且要脫俗)的小說來打發掉這個讓人無聊到想死的下午,大約是類似日本小說家青山七惠《一個人的好天氣》那類質地的中篇小說。
我的指尖從小說專柜那一排排書的背脊上劃過,目光透過書架的縫隙注意到她,她坐在落地窗邊的小沙發上。
她手里捧著一本很袖珍迷你的小書,垂下的短發遮住了臉蛋,白色的修身毛衣搭配燈芯絨的淺色闊腿褲,分外利落干凈。小圓桌上有幾張散放著的小紙片,一張像是被水浸濕過又曬干了的布滿褶皺的報紙,一根沒合上帽兒的鋼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陽光透過落地窗,讓她置身在一片明朗之中,像一張無比甜美的靜物畫。如今,她手里的書頁邊角隨著時間的推移,已微微滲出枯黃的蜷曲。我拿起房間里的那把魯特琴,彈奏出一個明亮的G和弦,記憶一瞬間仿佛回到那個夏天的許多條街道(不在乎是哪條街)。陽光針針點點,透過路兩旁法國梧桐灰黑色的枝椏落在她的碎花裙和圓圓的小禮帽上,锃亮的圓頭小皮鞋走在路上噠噠地,有點像輕快的馬蹄,有時我在圖書館的自修室睡覺,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她來了。記憶中,我們經過了許多遍古老破舊的音像店和與世無爭的護城河,這個有點落寞的小城并不熱鬧,但每當夕陽浮現的時候許多人就會出門聊天,坐在民心河畔,彼此之間閑聊著三言兩語,都像是壓低了聲音在說話。
有時,我會騎著爺爺的老式單車到集市上買菜,買完菜往往時間還早,我會到晚禱大街的晚風書店,尋找一個女孩,她是我遇到的魯特琴女孩。她體態很瘦,像是有點營養不良,有雙明亮的杏眼,短發齊刷刷垂到耳根,我沒多注意她神態的局部細節,但我知道她的短發在晚風中飄動的時候非常美好,身旁的一切都變成了慢鏡頭,水果店老板娘舉著蒼蠅拍的手,饅頭店蒸騰的熱氣,帶著孫子回家的佝僂著腰的老太太,一只沖路人吠叫的田園犬,胖哥炒雞,王佳小磨油,瑪格麗特花房門前小黑板上的幼圓體粉筆字,一個飄到半空的氣球,都變成了慢鏡頭。有些時候,她恰好在晚風書店看書,我會騎車載她一程。晚風書店在晚禱大街的東南角,從這里向西,正好會迎上那充滿晚霞的時刻,天際的晚霞,也是地平線的晚霞,晚風都變成了明亮的金色。
也許是某個讓人昏昏欲睡的下午,我們坐在心碎大道的某條長凳上曬太陽,有很多人在放風箏,我們討論一會兒就各自沉默,偶然想起什么便直言無忌,偶爾也會說起中世紀油畫中的那些謎,說起她在美院的瑣碎日常,說起影子般的一對戀人,說起初中年代,某個遙遠的名字和似是而非的形象,某位感激不已的恩師,某些時刻也談到了卡拉瓦喬(斷斷續續地談到),字里行間,她對卡拉瓦喬流露出贊許的意味,其中,我們也談到了他的那幅Lute Player。
說實話,我是因為那幅Lute Player才產生了了解卡拉瓦喬的欲望(確切地說是因為畫中少年懷抱的那把魯特琴),我對美術史的了解,殘缺不全,細微之處一知半解,缺乏相應的知識存儲和理論根基,很多時候只是隔霧看花,或者聽她不厭其煩地向我講解一些藝術家的生平及畫作,而我總是能夠聽得津津有味(雖然時常因為陷入她的種種神態而走神)。并且坦誠講,我確實通過她而真心喜歡上了一些畫家,比如夏加爾,比如馬蒂斯,比如雷諾阿, 比如草間彌生,比如安迪.沃霍爾,喬治·莫蘭迪,我欣賞那些敢于打破陳規的藝術家們。? ? ? 這是一幅構圖并不復雜的畫,主要描繪一個美少年彈琴的場景。初看時,我甚至認為畫中這個美少年是位妙齡少女,后來才知道原來是有著顯著女性化特征的少年(卡拉瓦喬的畫普遍具有的特點)。
“畫中藏著許多細節,比如damaged peer(受損的梨),比如魯特琴上的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裂痕,比如少年眼角閃爍的淚光。”我指著那些畫中的局部,一一向她說明。
“你觀察的還挺細的,有些地方我都沒發現。”她有點意外。
“不不,我也是查看了相關的資料才知道這些,畢竟關于卡拉瓦喬的作品研究論文早已被歷代評論家寫垮了,這些發現也早不新鮮。”我笑著坦言。
“但更令我在意的并不是這些細節,而是另外的一個細節。”我說。
“什么?說來聽聽。”她好奇地側過臉來。
“曲譜。”我說。
“曲譜?”
“對。你看那本攤開著的曲譜,上面畫上的線譜是可以演奏的。”
歸家
天色晚了,你戀戀不舍地與書店認識的女孩告別,
回了旅館,這一天過得很充實。
在臨睡前,你上簡書寫下了自己的五一日記。
茶點五一旅行團畫下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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