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生物根據(jù)自己所經(jīng)歷的信息整合出來的代碼檢索和存儲。“流變”則是在外力的作用下,物體發(fā)生的形變和流動,兩個不同領域的詞匯,猛地看來真是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
今天我要說的,就是關于著名藝術家奚建軍的記憶,一段無與倫比的藝術演變史,以及他在藝瑯國際的最新實驗展覽——《流變的記憶》。
時至今日,奚建軍可能都忘不了在北京黑橋的工作室里日夜辛勞繪做出的雕塑和裝置的日子,那是他難以忘懷的青年時光,是坐在后海喝著罐裝啤酒看月亮的美妙時刻。
奚建軍對北京的記憶,止于從清華美院畢業(yè)的那一年。
1986年畢業(yè),1987年便移居英國,在歐洲那個氣候舒適的經(jīng)濟中心,紳士氣息極重的西方藝術圈,奚建軍卻從不因為自己東方藝術家的身份而無休止的借鑒東方符號,也不用水墨或書法來表達藝術的地域感,他硬是用自己前衛(wèi)的態(tài)度在西方藝術界闖出了一片天。
從清華美院畢業(yè)的奚建軍,在創(chuàng)造的道路上特立獨行。
初品藝術的他,大膽地嘗試著一切能表達的手段,藝術所謂的真實的原生美感,赤裸暴露的充斥在他的行為藝術里。
他和好友蔡元漫步街頭時也常會突發(fā)奇想地搞一些行為創(chuàng)作,就地取材、跨越次元,通過搞怪的風格來展示藝術的多樣性。這種奇妙的充滿趣味的藝術風格凸顯著奚建軍的自由的創(chuàng)作理念,他認為生動形象與暗諷是藝術最該回歸的真性情。
大概全世界只有他們敢在正規(guī)的藝術展里,突然跳上崔西·艾米的床,然后對著杜尚的小便池尿尿。
圖 4 蔡元和奚建軍,"May Day西紅柿醬與醬油之戰(zhàn)”,行為, 倫敦特拉法加廣場,2000
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
奚建軍逐漸形成了鮮明的個人風格,其中不乏性暗示、偽血腥暴力、政治性宗教性的顯著標識等,這些通常被我們回避的敏感詞匯,反而成了奚建軍諷刺社會的有力道具。
即使是隨著年齡增長,奚建軍并未完全褪掉一個年輕人該擁有的叛逆,但時間終歸將這個“囂張跋扈”的少年帶往成熟。
在英國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奚建軍,帶著二十年北京故鄉(xiāng)的記憶奔行在兩個地域上創(chuàng)造藝術時,開始思考一個新的議題——藝術的接收和改變。
“文化的差異不再是絕對的溝壑,如何反思和批判才是真正的議題。”
他也正運用打破常規(guī),變革思想的方式,借助藝術展示的外力,打算讓自己以及更多人感受到,藝術千變?nèi)f化的未來。
在北京與倫敦之間來回跳躍,的奚建軍已經(jīng)將烙印在心的中國經(jīng)驗和跨國意識混合,連帶的是腦子里記著的宗教信仰、地域文化。
現(xiàn)實里的奚建軍,并未僅是一頭扎入藝術而不聞窗外事,當其它藝術家沉迷在藝術境界里時,他所做的卻是看看報紙,關注中英兩個國家的國際大事。
在他眼里體制就是一個有待剖析的藝術品,社會通過群眾而改變的方針政策,都映襯了局部和整體的作用,個人就是以觀看的方式去進入體制內(nèi)的,這是一種全新的“介入”思路。
僅在藝術生活上來說,奚建軍更愛北京還是倫敦?這點我們不得而知。
但毫無疑問的,“故鄉(xiāng)”和“他鄉(xiāng)”這兩個概念,都不可或缺的融入了奚建軍的藝術生涯里。
如果一定要問他這個問題,他一定會回答,“那就讓他們相互介入吧”。
用新的物件介入裝置本身就是打破構造的合理辦法之一,把原來未參與的藝術點融入作品當中,使其在美觀的基礎上迸發(fā)出新的奧妙,本就是奚建軍擅長的手法之一。
這種手法用于現(xiàn)實層面上,就是將五彩顏色與黑白的對比,2D與3D的巧妙拼合,甚至通過角度傾斜暗示世界格局變化,把截然不同的宗教標示出現(xiàn)在同一個畫框里,是大膽且前衛(wèi)的狂想。
作品的結構從零出發(fā),似乎忘掉不可一世的輝煌的歷史,而他故鄉(xiāng)雖在遠方,卻仍牽掛不已。
藝術的派別已經(jīng)不再重要,好的作品之所以好,因為的是其深刻的含義。
如今回首往事,現(xiàn)在的奚建軍和他的藝術,正經(jīng)歷著一個轉型的過程,是從赤裸到內(nèi)斂,從張揚到低調(diào)的過程。
原來,慢慢“流變”的不止奚建軍的記憶,還有他的創(chuàng)作風格,也正在潛移默化的、一點一點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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