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的藤本月季“大游行”在幾天前的夜晚靜悄悄地盛開了,那時的我應該在床上一如既往的輾轉復側、處于淺睡眠和深睡眠的搏斗中。第二天早上起來澆水時,那四五朵嬌艷的紅花在遠處陽光的背景下,安靜地表達著自己的美麗。樓下不遠處就是府南河,兩岸車流連綿。透過林立的高樓,看不見遠山,空氣的能見度并沒有達到最佳的程度。
這又是人間四月芳菲天了,我的月季生涯應該有三個多年頭了。那年小姐姐說動我種植月季的細節已經消失在時光中,就像這段時間有些模糊的容顏。陽臺一側有一盆果汁月季是她送的,另外一盆早已在去年夏季的炎熱中犧牲。我仔細地給這盆月季澆透了水,小巧的青山盆安置在鑄鐵制作的盆欄上,寧靜著的綠色生命也結出了若干的花骨朵,也許兩三天,或者四五天,會再給我的陽臺增加一些美麗。
這些年,前前后后大約擁有過了十幾盆月季 多數已經在不斷的嘗試中犧牲了。我和她體驗和分享這種植經歷,感受著她對月季的喜愛。這種喜愛,簡單、專注。我喜歡上了月季花,也將情感和時間注入了其中,那些已經盛開過的、正在綻放的和還會持續璀璨的花朵,點亮了時間,渲染了過程,也讓空間增色。
不遠的鄉下,小姐姐有一個不大的院子,種滿了月季,花開的總是那么愜意、自然,那滿墻的葉子也是純凈的綠色。
看見或想起這些月季的景色,我腦海中總是會回蕩著遙遠的歌謠:
月季花開在了陽臺
就像清風徐徐吹來
月季花開在了庭院
胖胖的藍貓臉圓圓
月季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一年一年啊,還是會再來
月季花開在眼前
月季花開在心中
周六的午后,懶懶的陽光
吊床前,好多的花香
月季花兒啊
沁人心懷,花開四季
月季花兒啊
淡雅清香,平和芬芳
月季花兒啊
修枝剪葉,翻土施肥
月季花兒啊
水要澆透,青山最宜
月季花開遍了陽臺
時光灑滿了情懷
月季花開滿了庭院
光陰浸潤著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