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朋友太禁欲怎么辦?衣服一脫,佛也成魔

人不能吃太飽,否則總想著睡覺那點事。但我好不容易狂野一回,卻直接來了炮大的。

阿彌陀佛,是個和尚。


1

我是被凍醒的,閉著眼摸了好半天,我才抓到我的被。


剛蓋好,可是又被拽跑了。


「嘖,別搶了,冷!」


我十分不耐煩的嚷嚷,被子也終于老實下來。


可轉念間一想,不對啊!


我是獨居女性啊!甚至為了省錢我連個蒼蠅蚊子都舍不得養的獨居女人。


剛才特喵的是誰啊!誰啊?


這下我的眼皮也清醒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緩緩的,緩緩的,挪到了床邊,放縱自己掉到地上。


借著床幫子的掩護,我瞇著眼看著我床上的物種。


「許猶?你怎么在這?」


姐妹們,當時我真是嚇壞了,甚至連放屁這件事都憋住了。


可許猶呢,一派云淡風輕。他赤著上半身,和兩只腿,重點的那個部位,用一條純白色的內褲遮羞。


聽了我的質問,他的情緒甚至沒有一絲起伏,只是側著身,撐著頭問我:「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嗎?」


我難得順從的乖巧點頭。


許猶笑了,可我總覺得他的笑容里暗藏殺器,「想不起來不要緊,那我就發發善心,幫你回憶回憶。」


我的上牙瘋狂擊打下牙,在一片顫抖中我問許猶,「用語言回憶行嗎?」


「當然可以。」許猶斯文的起身,「昨天你在吃了我五串腰子后,說為了彌補我,要以身相許。」


五串腰子我就能從?這不可能,這根本不符合我對自己身價的認知。


許猶見我不信,又說:「你甚至將你家的門鑰匙給了我一把。」


呃……我這老底交的真是快了點哈。


「還有,你拽著我給你媽發了個視頻。」


「哈?」這下我慌了,「我,我媽……她說什么了?」


許猶輕笑,「放心,你媽沒接。」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想著拿出手機給我媽解釋解釋我半夜失心瘋的原因。可當我點開我和我媽聊天記錄的時候,一張我和許猶坐在路邊摟脖抱腰的照片赫然出現在眼前。


完了完了,晚節不保,我心里慌的一匹。


趁著許猶上廁所的功夫,我把他隨便脫在地上的衣服歸攏了一下。


一個紅色的,框著金邊的證件被我翻了出來。


正覺寺出入證?


再聯想到許猶的炮頭,這下我死的心都有了。


壞菜了壞菜了,玷污佛門了。


2


說起我和許猶的緣分,還要從我的上一段感情說起。


我的前男友江源在我沒日沒夜賺首付錢的時候和白富美跑了。


對此我痛哭流涕、心如死灰,到后來我甚至覺得我看破了紅塵。


同事一位大姐實在是看不過我頹廢的模樣,她偷偷塞給我一張紙條,眼色離奇的和我說:「用過的都說好。」


上面是一串號碼,我撥通之后,他說他是賣符的。


回心轉意符!


媽媽呀,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種東西?


我腦子仿佛裝滿了水,賊眉鼠眼的躲過大小領導的監督,約了個網約車直奔寺廟去。


電話里那人早已在門口等我。


他手上拿了張紅紙,在問過我和我前男友的生辰八字后,刷刷刷的不知道畫了些什么。


我強壓著激動,對男人的稱呼已經從半仙兒變成大師。


他對我虔誠的態度十分滿意,「這樣吧,我再給你加強加強,一個禮拜,你男人保準回頭!」


哎嗎!那可太好了!


我激動的連連點頭,剛要報上我和江源的屬相,許猶突然頂著個大光頭擋在了我和大師的中間。


哦不對,不是光頭,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炮頭,上面有毛茸茸的一層,打造出啞光的質感。


我語氣不好的問他:「你誰啊?求符也得先來后到不是!」


「呵呵。」


呵?他竟然呵呵我?呵呵就等于表情包里的微笑,在江湖上都是表示鄙視用的。


不管是法治社會還是佛光普照下的寺廟,我絕對都不可能慣著他。


失戀的女人本來就易燃易爆炸,被呵呵這么一點,我直接從他身后彈射到了他對面。


這一彈射不要緊,看見他的那張臉,我才知道什么叫心慌!


「當紅明星楊洋?」


我看見許猶用低頭掩飾白眼,「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呵,那既然你不是,你就別想插我的隊,我告訴你,現在大師手上拿的符是為我量身定制的,你就算搶了也沒用。」


我又擺出我市井小人的嘴臉,企圖擊退這個美艷的插隊者。


可許猶只是擺出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與其將錢給一個騙子,不如將錢投進功德箱。」


「你說誰騙子!」


我和大師異口同聲的質問夾在我們中間的許猶,按理說我們倆的表情都兇神惡煞的,一般人都得嚇夠嗆。可這個男人卻絲毫看不出恐懼等情緒波動,反而直接用手指指向大師。


天了嚕!這么拽嗎?


我看見大師的臉瞬間紅成西紅柿,為了顯示我的立場,我直接走到大師身邊,小聲說:「別怕他,咱們有法術!」


大師和許猶忽然同時看向我。


「呃……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我這句話直接引得許猶的狂笑,以及大師青一陣白一陣的臉。


「算了算了。」大師敗下陣來,「今天出師不利,趕緊拿錢換符吧。」


我們默契的忽略了許猶,這次他倒也不攔著了,甚至在我掃支付碼出現亂碼的時候還告訴我,「你用錯軟件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大師給的是支付寶付款碼。


我稍顯尷尬的切換了軟件,終于付了款。


不過馬爸爸真是對我不薄,花唄支付竟然還給了我1毛2分錢的紅包。


199.88 。


我的愛情回來啦!


3


按照大師說的,這個符我隨身攜帶三天后,便要把它燒掉埋在我和江源相遇的地方。


我完全照規矩辦事,可奇怪的是,我的前男友竟然沒主動聯系我。


甚至在我給他打電話時還臭罵了我一頓。


我心情沉重,腫著兩個紅眼睛準備借酒消愁。


秋天的大排檔生意已經大不如夏天,可仍然有不怕拉肚子的選手,一邊吸冷風,一邊喝啤酒。


而我,是這些選手里最堅挺的一位,直到十點,大排檔打烊,我還表現出了意猶未盡的狀態。


「唉。」我愁的直嘆氣。可是嘆氣又不能讓江源乖乖回頭是岸。


我似乎終于認清了點我被騙了的現實,拿著錢包準備起身回家。


可就在這時候,你們猜我看見了誰?


當然不是我的前男友!而是那天攔著我的炮頭男許猶!


是他!見證了我的愚蠢!也是他,企圖拯救我,卻未遂!


我一點都沒猶豫,畫著S彎朝著他的方向走。


他原本正在點串的手指微微一僵,很顯然,他并沒有想過還會再次見到我。


「老板!」我大吵大嚷,「這位楊洋點的串,我請了!」


「不用不用不用,施……小姐,你不用這么客氣!」


他滂帥的一張臉上,甚至連毛孔都寫著拒絕。


但我是一個怎樣倔強的人,想必他在上次就已經見識到了。我怎么可能乖乖聽他拒絕我(反對我)呢!


因此,我又加強了我氣勢上的堅決,從口袋里‘啪——’的掏出一張大票放在收銀臺上。


「老板,夠不夠啊?」


我手上壓著錢,可得意的目光卻是直視炮頭男。


但過了將近一分鐘,我發現竟然沒有人回復我的話。


真特喵的不尊重人。


我眼神里帶著刀一般的瞥向老板,可就在下一秒,我麻了。


我掏出來的是個啥啊?紅色塑料袋包著的不是百元大鈔,咋是個衛生巾啊!


手感不一樣的東西,我都分辨不出來。我是老年癡呆了嗎?


之前的驕傲和硬氣瞬間化為烏有,我鼠頭鼠臉的嘿嘿一笑,「還是線上支付吧,方便又安全。」


老板行走江湖多年,可能是見慣了大場面,他并沒有把我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剛好后廚端上來一盤烤串,正好是許猶的。


我低調謙遜的問:「大哥,多少錢?」


老板低頭狂按計算器,嘴上無意的說:「5串大腰子,5乘8,四十塊!」


戶外吵,所以他的聲音其實蠻大的。


我看見許猶白嫩的小臉,嫣紅了不少。這個時候,我善解人意的特質就表現出來了,我從老板手里接過大腰子然后遞給他,「挺好的挺好的,以形補形,帥哥今晚是要干大事。」


許猶臉上的紅褪去了,隨之替代的是鐵青。


可我喝了酒之后沒什么眼力價,根本分辨不出他情緒上的波動。


友好的朝他伸出手,「我是白辰辰,你呢?」


他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拿著五串大腰子。


想必他也挺社死的,于是我們也沒互相勉強的非要握手,他只是淡淡的點著頭說:「許猶。」


4


那天晚上,我們倆坐在馬路牙子上,分享了他五個腰子。


我一邊擼腰子一邊哭訴著抱怨:「你明知道他是個騙子,為什么不直接敲暈我。」


許猶只是平淡的說:「法治社會,打人犯法。」


可是我還是哭哭啼啼個不停,「那你可以打壞人啊,你打那個假半仙啊!」


許猶無奈,「你不是還叫他用法術打敗我?話說你這個人是不是特別喜歡看見男人為你打架。」


我被他懟的啞口無言,那天的缺心眼瞬間我一下都不想再回憶了。


于是我很長袖善舞的轉移了話題,「你知道我為什么請你吃烤串嗎?」


「呃,似乎是你吃的比我多。」


「唉,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掃興啊!」我瞪著眼睛皺著眉,「你這一晚上就知道抬杠,這把你放到網上,妥妥的就是個噴子。」


這次許猶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專心的喝起啤酒,再也不接話。


這就是我記憶里,最后的一個場景。


明明是和諧友好相談甚歡的外交行動啊,怎么就搞成了洞吃大吃的滾床單行為了呢!


我不理解,我十分不理解。


但是不理解之余,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許猶話里的真實性。


一方面許猶作為出家人,他不打誑語,對吧。


另一方面呢,是因為我這個人,喝了酒之后必耍酒瘋!跑啊哭啊的跟我變身的行為比,那簡直都是小意思。


再加上我分手蠻久的,可能我昨天也小小的用下半身思考了一下愛情。


「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著掰折了手中的筆,這使得我身邊的同事下意識的離我又遠了一點。


可有句話不是說嗎,患難見真情。


依舊是上次給我遞紙條的大姐,她沉著腦袋問我:「是不是前男友回頭了?」


我的眼里流露出些許苦楚,「沒有,可是我好像要上岸了。」


再也壓抑不住,我將這幾天發生的迷幻事情通通說給了她聽。


她聽后,嘴張的像筆筒那么大,「你,真的睡了個小師傅?」


我苦著臉,「千真萬確,我都看人家證件了。」


她不再和我開玩笑,忽然嚴肅起來,「辰辰,雖然我只是有一點點點信仰,但就沖著我這一點點點信仰,和我們深厚的同事情,我勸你,去寺里上柱香虔誠悔過,跟神仙們好好解釋解釋。」


我怒了,「這這這,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為什么我一個人去悔過啊!」

她被我的態度也惹怒了,語氣不自覺焦急起來,「人家近水樓臺的,想懺悔還用特意去一趟嗎?倒是你,拖到后來,小心斷你好姻緣!」


我一顆唯物主義的心,在她說完這番話后,顫抖了。


簡直是屁股尿流的動作和灰頭土臉的神情,我哀痛的去和領導請假,又哀痛的約了輛車。


終于,我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正覺寺。


早就聽說寺廟也開始有了上下班打卡這個制度,所以,我再一次對自己的智商表示捉急。


傻子才會在黑天拜佛吧。


但話說,來都來了,對于早上我在自己家奪門而逃的事,我總該有所解釋和交代。


正好有一個小師傅裹著身袍子向外走,我客氣的打探,「師傅,請問你知道許猶在哪嗎?」


那個小師傅飛著眼,笑了半天才說,「后院呢。」


我謝過他,繞過古樸的長廊,來到了剛剛小師傅指給我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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