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先生
提起余光中,有太多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那首《鄉愁》。但余光中并不僅僅是《鄉愁》里的余光中。爺爺經常提起”余光中呀,他是個全才。”
高中時期,偶然在一部散文集中,拜讀到《聽聽那冷雨》,讀到“江南的雨下得滿地是江湖下在橋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濕了布谷咕咕的啼聲。”那句時,恰似萬里晴空的忽云轉換,不知情誼的天雷冷雨。嘉陵江,立在橋頭,眺望遠處山頭,南充拔地而起的高樓,兩邊早已不是秧田蛙塘。嘉陵谷底,泛起陣陣波瀾,冷雨依在。
江南
如今我夢著江南,因為這幾年那個人走遍了江浙。不知道他是否,懂的江南煙雨蒙蒙的過后,是否有人小輯輕舟,夢入芙蓉浦。回眸之后的江南女子,嫣容淡色,輕踏青石板,心念一個名字,轉眼便是淚眼,婆娑樹影斑駁。架起小舟,水道縱橫中,聽近處母親召喚孩子回家吃飯的話語,江南油豆腐紅燒肉的香味彌漫在故人心頭。一撐便是一俯身,望見天間泛起朵朵盛開的桃色,一起便是一仰頭,投入青藍色彌補古鎮縫隙的河流。興盡之后,便是踏舟而起,過上鎮橋,便踏入別鎮地界。一湯食,一醬鴨,一燜筍,一碗豆臘肉燜飯,便是一面笑容,無奈身邊無人,也是落寞之舉。
煙雨莫測,冷雨至來,思緒萬千又隨光中先生飄至高高的丹佛他山。無奈此舉,聽不得那冷雨。敬遠懷人,今天是我之生辰,亦是光中先生之祭日,農歷十月二十七,必將銘記于心,難說忘卻。《盧舍那》“佛曰不可說)的倒影,偶然,歷史也會眨一眨眼睛難說究竟是有意或無心”有意或無心?詩在那頭,詩人在那頭,愿今巴山夜雨。光中先生,回家吧。
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