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圣玉液,我的小興趣,大概就是治療的小玩意兒…”鏡秋夜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細長的手指沾點玉液,輕柔地在銀藍雪的耳邊摸散。
?銀藍雪只感覺輕輕涼涼的,痛覺竟不可思議的消逝了。俏皮地吐吐舌頭,她也明白最好不要再追問圣玉液的來歷。
?鏡秋夜又塞了幾瓶圣玉液給銀藍雪,就打發(fā)她去睡覺,而他不說什么就離開了。她明白他去拿吃的了。
?宗門的規(guī)矩哪有那么好打發(fā),銀藍雪也不睡,直接走向一個湖邊。
?鏡子般透亮的湖,映襯著月光、星空,四散的螢火蟲飛舞著,如燃燒著的星星火光,樹木染上夜的幽藍,這里是夢的不歸鄉(xiāng)。
?“伊布!”伊布開心地叫著鬧著,縱身跳下湖里,濺起一朵朵浪花,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濕透了。鬧夠了就趴在銀藍雪的懷里,歪著小腦瓜,撒嬌地叫喚幾聲。
?銀藍雪坐在岸邊,小腳丫跑進湖中,輕輕哼著小調:“風兒蕭蕭,葉兒飄飄,我愿化蝶,飲酒今朝…"
?大約一刻鐘,樹叢傳來簌簌的響聲,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氣幽幽飄散。
?“晚餐吃什么?”銀藍雪理所當然的問。
?鏡秋夜嘆了口氣,扶額無語道:“丫頭,你已經(jīng)成功摸清我的行動了啊…晚餐,烤魚。”
?“耶呵呵。”“伊布~”
?銀藍雪接過烤魚,大口大口地和伊布享受美味,一邊說著燙一邊舔著手指。
?鏡秋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小師妹,他有多寵愛銀藍雪,這恐怕是銀藍雪永遠的會明白和發(fā)現(xiàn)的,就像不會明白他為了抵掉她門禁的懲罰,而去請溫長老“賞”他二十大棍的事了。
?二十棍,說來簡單,三個字而已,但是真體現(xiàn)在身上,那可真是身心的痛苦,每一棍都是煎熬。又有誰知道鏡秋夜背上的棍痕和他內(nèi)心深處的情感的翻滾…
?恐怕銀藍雪以前的門禁也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不見的吧…
?鏡秋夜說:“那么今天又是因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晚啊?”
?“我又遇到卓瀟瀟那個瘋子了。”銀藍雪頭也不抬,“嗯…還遇到了…嗯…叫冷季霖來著,還有個叫暗譚軒的。”
?鏡秋夜一怔,眉頭緊皺著,可隨即又變了回去,但是也有意移開了話題:“丫頭,你的成人禮要到了吧。”
?“嗯哼,明明你的成人禮在我的前面吧,干嘛光提我呢?”
?“好好,先提我的,聽說敲敲木頭運氣能變好呢。”他說著用手敲了敲銀藍雪的腦袋。
?蝦米?這不是拐著彎抹著角說銀藍雪是木頭腦袋嗎!只見正電拍拍捂著肚子忍笑,而負電拍拍已經(jīng)笑的一屁股坐下地上了,至于銀藍雪的豬隊友都笑地在地上打滾來打滾去的了。
?銀藍雪嘀咕道:“不服來戰(zhàn)!”“OK,不許哭鼻子哦。”“你才會哭鼻子嘞!”
?于是兩人在各自成人禮開始之前,展開了一場半開玩笑的比賽。
?而誰也不知道的是一場在暗中密謀的計劃正在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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