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到盛開的那一天

今天在整理書籍的時候,有看到了這句話——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一股悲涼從心底而來,而眼眶也從兩邊泛起一陣酸楚,仿佛是來自遙遠的記憶,又將我吞沒其中。

當大寶把他的手機放在我眼前給我看時,我最先注意到的是她的微博。

沒錯,真的是她。而我那時總是在想,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從小在西子湖畔長大的她,玲瓏剔透得像那寶石流霞。

第一次見到她,我只是和身邊的人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你看——那個姑娘好漂亮~~~

切——

其實我的身邊沒有人,只是和青春的時光打了個賭,看到那個姑娘了嗎?我會和她在一起的。

我對自己這么說。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她的微博是這么寫的,下面還有些內容是關于三毛以及她的一些話,但是我已經記不得了,唯一能清晰印在我腦海中的,就只有這些。我也在期待著,盛開的那天,清風會來的。而你在我眼中,在我心里,早悄悄盛開,在杭州三月這個初春的時節。

你看,怎么樣?

大寶問我,我只是淺淺一笑。當然是應該如此,不讀過許多書,我們怎么能在一起呢?

這個秘密,當然只有我和大寶知道。而我相信,大寶是支持我的。

所有對她的形容在我看來都是多余的,我想只有真的接觸過,你才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而我現在對她的記憶,也變得模糊起來。甚至可以說我不曾了解過她。永遠像隔著一層什么一樣,像晚上21點透過霓虹的水霧,彌漫在燈火闌珊的街頭。

到了五月,紅紅火火的比賽一個接一個。作為組織者之一的我當然義不容辭地站到了現場,指手畫腳可是也手毛腳亂,唯獨在布置道具的下午三點聽到了她試音時唱的一段。她唱的是什么歌呢?原諒我,一時想不起來,如果能夠再聽一次,我想我的音樂庫中會有這首歌。

晚上輪到她時,我站在理她不遠的位置。我嘻嘻哈哈地對身邊的人說:唱得這么好聽,為什么沒有人送花呢!

那時旁邊是真的有人,他們迅速把一捧花遞到了我的面前,上吧少年!

為何現在回憶當時的場景,我還會有一點點的激動?仿佛害怕把握不好送花的時機,將會對她的表演造成干擾。亦或是在考慮送完花之后還要不要再送她一個擁抱?如果她拒絕了我怎么辦?臺下的觀眾會怎么看我?我甚至還想,今天穿皮鞋走到臺上會不會被地毯絆倒而摔跤。

時間一分一秒。她唱什么都不重要了,但是我牢牢得計算著間奏的時間,在她間奏想起之后的第三秒。我捧著花走了上去。臺下一陣尖叫,并且隨著我越接近她,尖叫聲漸漸達到高潮。

可是我的心卻十分著急,為什么她不抬頭看我一眼,你能分辨我是誰嗎?你還記得我嗎?你是不認識我嗎?我在下午你試唱之后還對你說了一句:唱得蠻好聽的~~~

求求你看我一眼,看我一眼也好。可是你卻一直盯著花,有些靦腆,有些小心翼翼。我的天——

我把花遞給她這一過程,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只有兩三秒。那時才體會到浮士德的那一句:時間你真美呀,請你停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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