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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宏杰在《最后的耍猴人》中作序,有一句話特別打動我——在這近30年里,我的鏡頭從來沒有說謊。這句話太樸實了,可正因為它太樸實了,我由衷覺得它可貴。
很早很早的時候,我就想過自己墓志銘上該刻上怎樣平凡人的一生,因為我注定平凡,但如果這樣一句話告訴我的后人,也不枉為一生。
我想很多年以后,我依舊可以用畢業這一年,我如何煎熬來描述這樣坎坷的一年。親人的吵架總是不留情面,所以在檢討爸爸的性格,檢討我們的失誤,檢討我們疲憊拖沓的往返醫院家庭之間,我們總是尖酸刻薄。
我用整整一年的時間去悶不做聲的陪伴,卻積攢了無數的怨氣,這種怨氣籠罩在不時爆發的疲軟中,間歇的發作。我很難去告訴豆豆君,也不可能詳細地告訴我的朋友們,我是如何受心靈與身體的雙重折磨。我常常在夜里醒來,直到后期疲憊不堪再也不會醒來,我開始讓自己漸漸適應一種健康到無比的狀態,早早跑步,早早睡覺,凌晨感受帝都的清冷,沿著長長的河流,默不作聲的和釣魚的每一個老爺子路過,再離去。
然而,我注定是個好孩子,因為我撒了很多謊,因此也隱藏了巨大的迷霧,所以比他人更受煎熬不能自已。
我過去常常自以為是,動輒就以最字開頭,最痛苦的莫過去心靈飽受摧殘,最痛苦的莫過去燒傷的折磨,最痛苦的…最是比較出來的,沒有比較,分秒都是折磨,都是人生。
如果你是女生,如果還來的及,如果你是好孩子,請認真的愛認真的擁抱認真的過活,好讓自己有一天說給愛你的人聽,我從來沒有說謊,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