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我看了很多關于演講方面的書籍,本來一心想著成為一個培訓師或者老師這樣的職業,因為我總覺得他們每天都可以在公眾面前講話,而且總是可以講的那么吸引人。
但是,個人的發展有時候就是與你想的事與愿違。本來是想當個老師的,現在卻成了攝影師,而且成了一個略帶點孤僻的攝影師,也就是俗稱的不合群。
那么,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以后估計講話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于是,我也慢慢的發現自己越來越恐懼說話,變得很敏感,很不喜歡和人交流。
記得某一天,我的老師找我,他是來向我道歉的,因為在拍攝的時候我可能有一個鏡頭沒有到位,他很著急,于是在情急之下說話有點過了。當時呢,我也沒說話,畢竟咱也是有素質的人了。也沒想到事后老師會過來道歉。
我怎么能接受老師的道歉呢,畢竟他說幾句那也是正常的,誰讓咱沒有拍好呢。可是在老師道歉了之后,我的回復也真是讓人無語。到如今每每想起,我都有點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
老師說:“小洪啊,早上的事你也別介意,我就是個臭嘴”。這沒什么毛病吧,對,一點毛病都沒有。可我怎么說的呢?老師,沒事,跟您玩的就是心跳。我現在想想,你他媽這回答的事哪跟哪呀?又不是去一起蹦極,談得上玩心跳嗎?再說了,你一句“老師,沒事的,您說我也是應該的”。簡單明了,這不就完了。非得回復一句連老師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
所以,對于說話的這種恐懼,到了最后演變的越來越厲害了。我直接拒絕了和一切陌生人交往的機會。逐漸把自己封閉到了一個自我的空間里。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是長久之計嗎?我不斷在心底里問自己這個問題。
最后,偶然的機會聽了笑來老師的一篇文章,大意是說:“社交也是一種投資”。那一刻,簡直醍醐灌頂,毛塞頓開。
長久以來,我總是很怕,因為怕所以在和別人交往的時候總喜歡把自己從一開始就放在一個相對較低的位置上,于是,兩個彼此陌生的人幾乎還沒有謀面,就已然被劃分開了等級,當然了,這人為的舉動有時候的卻也是出于無奈。
現在,我不斷的試圖改掉這個不好的習慣。我希望自己能游刃有余的控制大多數的場合,至少能不怯場。所以我開始尋找陌生的人,不論是地鐵里,小區里,買貨的,賣貨的,只要有機會就和別人閑聊,慢慢的現在開始,敢說話了,不在期待獲得別人的認可了,也能放的更開了。
正是因為有了之前這些改變,才讓我能不斷的挑戰自我。就如今天下午,劉兄讓我去西安分享一次關于無人機運用的大會。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我當時的想法就是,不論有錢沒錢,先把自己推置到那個沒有退路的位置,然后勇敢的迎接挑戰。
要說做這種事情是一個什么感受的話,那一定是火力全開,滿血復活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