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琊令之遇見|打工奇遇》

武俠江湖 超級專題

瑯琊令第二期

《瑯琊令之遇見|打工奇遇一》

文/故鄉(xiāng)圓月明(武俠江湖社群—魔教教主)

四月二日,陰。

今天,是我來風雪樓打工的第三十一天。

晶瑩的霜花在午夜偷偷爬上了低矮的窗頭,晨起,酒樓前的樹木一片銀裝素裹。

住店的客人仍蜷縮在溫暖舒適的被窩,枕著阿訴親手縫繡的錦緞枕頭。那些枕巾上統(tǒng)一繡著一幅畫:兩只笑意盈盈的喜鵲站立在艷紅的臘梅枝頭打情罵俏,嘰嘰喳喳。

我常想,阿訴的刺繡功夫真好,好到可以放到集市上熱賣一空,論長相論手藝,她肯定會是個好媳婦兒吧。說起阿訴,是我們這里的才女,暗戀她的小伙從前廳轉著彎都能排隊到后廚,算了,這事操心的人夠多了,輪不到我操心。

大堂里,人來人往,幾個忠心的伙計已經掃灑整頓,忙前忙后,最作的就是那個叫小棋的工頭,負責拖地時總是拖到了老板的臥房外,就拔掉木桿,趴到地上雙手掄起布頭,一絲不茍地擦拭起來,平時目中無人高傲矯情的小眼神,每到這里就必然一低再低,低微到了地板的水泥縫隙里。

我揉醒腫痛的睡眼,打一壺開水,來到三樓的盥洗間準備洗漱。

剛上樓梯,就看見連老板站在走廊盡頭遠望北山的那個窗口,這個女人衣衫單薄,弱不禁風,骨子里卻有著江湖男兒都少有的英豪氣度。窗口的北風正冷,卻吹不動她修長纖細的身影,只把那一卷烏云般的秀發(fā)往身后緩緩拂動。

她房間的長桌上,放著一枝凋謝的玫瑰,玫瑰的花刺耷拉在青花瓷做成的壺瓶口上。細心一點可以看出,這玫瑰是被人揉爛了扔在瓶里,連這么美麗的花兒都不放過,可見施暴者的心理是多么殘酷?

我知道,今天將是不尋常的一天,在一個看似平常卻暗流波動的陰霾天,注定有大事要發(fā)生。

是的,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啪一聲,一只寬闊雄厚的手掌拍在了我的肩頭,震的我肩膀生疼,原來是負責酒水的林楓。

早啊,小林。林楓是我在酒店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我沾酒之后的第一個酒友,我對他還是很客氣。

早啊,小仙。今天可要好好表現(xiàn)啊。

看著我一臉懵懂的疑問,小林把嘴唇伸到我耳朵旁輕聲補充道:聽說那個人今天要來。老板娘愁的很!

他們喜歡把連經理叫老板娘,其實她根本就是酒店唯一的股東,俗稱老板。對于一個沒有嫁人的美女,我還是喜歡把她叫老板,雖然她擁有這么大產業(yè),注定了將會是下一代老板的娘。

我把熱騰騰的毛巾捂在臉上,任由蒸汽在皮膚上翻滾,當我卷起下面的一角剛要再說幾句,林楓這小子早已經解完手跑了出去。

洗漱完 ,下樓的時候,我看見連老板轉過身來,往她的辦公室走去。她白皙可愛的臉頰上,閃著一顆晶瑩的亮點。

是淚么?


剛來的時候,我是在風雪樓的后院搬磚,跟著大師傅搭建露天餐吧,屬于臨時招來的臨時工。

人事部的經理路過餐吧,忽然跑過來拉住我的手:小兄弟快過來!

我被突如其來的遭遇嚇到,忙求助般看著燒火的大師傅,人事部的禿頂經理笑道:小兄弟,看你面向清奇,骨骼不凡,年輕英俊,怎么好在這后院搬磚呢?

大師傅樂呵呵地朝那個人招呼道:三舅,今天來的這么早?

禿頂經理并不理大師傅,而是繼續(xù)拉著我的手摸來摸去,自我介紹道:我是人事部的經理,沈乎乎。

怪不得我覺得他神神叨叨,原來是傳說中的沈經理。連老板的三舅。

我靦腆地擠出一滴笑容,含糊的答應道:好好,沈經理。

沈乎乎繼續(xù)說道:你在哪所高校讀的博士?是不是考過四六級?托福和GRE是多少分?在學校都拿了哪些證?

我羞紅了頭,聲音低的自己都聽不進去,只弱弱地回答了一聲:叔,我,我沒有文憑。

沈乎乎并不在乎,他仍是微笑著溫和地看著我,說道:不簡單,不簡單。我就喜歡你這種簡簡單單,不說瞎話的年輕人。這樣吧,你以后就去大堂擦桌子,不要在后面搬磚了。

我看著他真誠而又友善的眼神,硬憋著一肚子怒氣,怔怔地點一點頭。

末了,在分別的時候,他還回頭熱情地喊了一聲:以后別叫叔,叫舅。


如果在風雪樓只遇到連經理、小林子、大師傅、阿訴和連老板她三舅,可能會是一個完美而溫馨的故事,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暑期的一次簡單打工,讓我這個安分文靜的農村小伙子,遇見了最復雜的人和事,遇見了最驚心動魄的江湖......

未完待續(xù),點贊者方準看續(x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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