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再點贊了,又不是這篇文章贊多,有什么實際的用處。來看了就行,至少我會覺得自己沒有白寫。要是能評論評論,那就不覺得自己孤單了。請不要再點贊了,點贊多的文章有個屁用,又不能換個泡面錢咯!
霓虹燈照耀下的城市啊,似乎顯得格外光鮮,都有些適應不來。晃眼不說啊,還讓人看不到前進的方向,真得是氣人啊!
貌似喲,沒了那坐在街邊,吃著不知什么時候買來的面包的少年。貌似呀,沒了那剛被老板辭了工作的,那些失意落魄的背影。貌似嘞,也沒有那被現實打垮了的,強忍著淚水的,追逐夢想的窮苦人。貌似呢,忘川橋下那個流浪漢,也在一瞬之間,沒了去向的地方。
在這兒啊,似乎,啥子負面的現象,那都是不存在的。甭聽他人瞎說啊,這里熱熱鬧鬧,可不存在那啥失去生活動力的人呢。臉上都是掛著歡笑,真誠著嘞,可不是他人要求這樣子的嘞。
夜晚,或更顯平日的寧靜了。這德來餐館啊,依舊是開著那門,等待著一批又一批普普通通的人。他們聚集在這兒,或是說,這兒啊,有了他們的聚集,才有了些煙火味,人情味。大可宣泄著生活的不滿,大可大口的喝著那純正的二鍋頭,大可破口大罵這不公的世道,大可聽聽這里頭的小眾相聲。
“今兒個啊,”正曉孩依舊是在臺上講著,這是他唯一宣泄情感的途徑,“咱們不講相聲。咱們啊,聊聊這生活的茍且!”
“哎,”簡小書搭著話茬往下引,這是他脫離寫作后唯一的樂趣所在,“這話題好,這話題啊,它有深度。”
混混噩噩的生活著,大半輩子的時間無所作為著。本想那美好如海子寫的詩,“喂馬、劈柴、周游世界”。可現實啊,它總是得在給了你一耳光的時候,還狠狠地揣著你那沒吃飯干癟著的肚皮。不說是為了啥,就是把我們這些可憐的人兒,熬到見了閻王老爺。
“從明天起”,我也愿做個幸福的人,開開心心的度過著每一天的生活。“從明天起”,我也能寫出曠世絕作,收到很多很多人的尊敬。“從明天起”,我也能喝著啤酒侃大山,胡亂聊聊那期盼已久的有錢生活。“從明天起”啊,我也能不再卑微,挺直了腰板做一回人上人。“從明天起”嘞,從明天起喲!
臺下的食客,也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還是能喝著那二鍋頭。說的起勁了,哎,擼起那袖子,狠拍著桌子,都不帶怕手疼的。那士氣,好家伙,像極了滿腔熱血到大城市打拼時的自己。不僅如此嘞,還有吹牛皮的呢。反正呀,這些個,又不要錢咯!
“嚇,”一近四十幾的大叔面色紅潤著,且說著那轟轟烈烈的奮斗史,(姑且就叫了大叔吧),“想當年啊,我那是有一膀子力氣。哪兒哪兒要人,我就往哪兒跑。自要是賺錢的營生,沒我不干的。我是個沒文化的人,也不愿去干那文化人的事兒。賺些錢啊,全來這買酒喝了,一點也不剩下,那叫個暢快淋漓。”
“咋講滴嘛,”一近五十幾的大叔,推搡著眼鏡兒,也是個面紅耳赤的樣兒,“文人,咋了嘛,啊。文人,就不能來了嘛,這系(是)啥話嘞。我們也系苦命人咯,也沒賺啥子錢嘛。結束工作后,不也系,到這兒喝酒哦,喝酒嘛。”
“我可沒說什么,”四十幾的大叔立馬來了興致,往下繼續著談,“嘿嘿,光顧著喝酒了,腦袋嗡嗡的。要是說了些得罪先生的話,我,我啊,自罰那三大杯。”
“別,”五十幾歲的大叔輕輕擺動著小酒盅,“要喝酒嘛,嗯,那就得一起喝咯。你這一個淫(人)喝,不痛快滴咯!”
喝著正酣,把酒言歡,笑談塵世幾多愁,恰似沒了盡頭。還甭說這酒,只要嘴那么一“砸吧”,嘶~,可得勁兒咯。要說如何如何的得勁兒,怕是比烤面筋,還得勁兒嘞!
再者談起啊,生活的種種糟糕,那可是數不勝數。您且掰掰手指頭,從兒時有記憶開始算起,再到現今兒這個模樣結束。指不定啊,算上腳丫子,那還是不夠滴嘞。要不,再找人借借,一百人的手指頭,哎,怕是還行~啊!
臺下接著造,造到天荒地到,造到海枯石爛,造到沒了氣力。而臺上嘞,接著說,說著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說著余光中的《鄉愁》,說著楊絳的《我們仨》,把能說的,那都得是再說一篇,圖個樂呵啊!
“簡小書啊,”正曉孩看著,腦袋里想出了些許的問題,“我且來問你!”
“聽著嘞!”
“你在簡書上些的那些個文章,”正曉孩拍著桌子,或是個提醒的樣子,“到底,到底是有幾個人看咯!”
“嗯,”簡小書裝作副思考的樣兒,還擺著那細皮嫩肉的手兒啊,數著,“那,讓來數數啊。一個,嗯~,兩個,嘶~,撒(三)個,四個……”
“按你這數法,何年何月喲!”
“嘚,”簡小書拍著腦袋,笑呵呵,“不用數咯!”
“咋個了嘛?”
“我呀,”簡小書賣著關子,稍作停頓了些,“剛才想起,今兒個早上啊,把簡書給刪咯。那這樣算來,看我文章的人,是一個也沒有啊!”
“嘚!”
和個老樣子,正曉孩、簡小書啊,下臺鞠躬!而那些食客,倒也是打緊的笑著。
一天吶,又這樣過去了。有些人來著,又有些人走了。這德來餐館啊,您要是來,好吃的招呼著。甭拿這兒當旁處使啊,就像家里一樣自在,愛咋咋地。要是您問,有人來這兒不?我呀,得驕傲的回答你,“有著嘞,好些個人嘞,也樂呵著嘞”!
我有一壺酒,不足以慰藉這風塵!若要是你來了,小聊上幾句有一搭沒一搭的話,倒還覺著溫暖!今兒個,我又是個哭喪著臉的模樣,尋著生的活法!
(類似評書的一種寫法,這可是我第一次啊,各位看官,輕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