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 家里住郊區,爸爸突然開始養兔子。這可樂壞我了。跟著爸爸去弄兔子喜歡吃的三葉草,每天大半天大半天的拿個小板凳坐在兔籠子前面。看它們睡覺,磨牙,蹭身體,偶爾伸進籠子摸摸它們小鼻子,給它們講故事....很多愉快的時光。后來兔瘟死了好多兔兔,死掉的兔子渾身僵硬,我總覺得是凍壞了帶回屋子里抱著在被窩里面覺得會活過來...
我基本是沒過吃過兔子肉的。那時很小,一直到現在32歲。我其實并不認為自己是那么堅決的人,覺得大概也只是沒有機會吃,后來研究生時又一次聚會在一個烤兔王之類的地點,除了兔肉沒有別的食物。印象很深刻當時的掙扎,“至于嗎,不吃多掃興啊”但最后真的一口兔肉沒有吃。
幾天前和媽媽去釜山玩,大叔告訴媽媽要去吃一下鯨魚肉,在水產市場媽媽也又提了一次,都被拒絕了。自從從事野生動物保護工作開始,燕窩什么之類的我是堅決不吃。作為一個已經吃成胖子的吃貨來講這輩子剩下的時間有這樣一些小小的堅持,我還是很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