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通常認為的亞里士多德是這樣的:
公元前335年,在雅典人心里,他可能是這樣的:
那個時候的希臘中產階級非常有空,他們日常生活有很大一部分的時間用來聊天,而亞里士多德甚至還寫了一本書——《修辭學》來詳細描述,該如何聊天。
而那時候他所謂的聊天,就是我們今天說的演講。
那么,演講是少數人才會需要用到的技能嗎?那得看看什么叫演講,精美的PPT,西裝筆挺的高層管理人員有序而坐,安靜恒溫,有一面超大玻璃俯瞰全城的豪華會議室,你站在中心侃侃而談,這無疑是演講。
一群廣場舞大媽夜夜笙歌影響你休息,你以一擋百去與之理論,叫不叫演講?
月朗星稀之夜,你與新結識的伴侶酒酣耳熱,TA睜著美麗的眼睛看著你,期待著你接下來要說的話,這些話將決定這個夜晚是以晚安吻結束,還是以滾床單結束,這叫不叫演講?
喪尸血洗全城的深夜,你和一小撥人躲在臨時的避難所里,外面雖然靜悄悄的,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天一亮,外面的喪尸傾巢而出,這里必然不是久留之地。你要勸所有人鼓起勇氣,跟你冒險穿越喪尸休眠之地,趁天黑逃出城去,這時你該怎么說?這叫不叫演講?
所以,本書的作者——全球頂級商務溝通大師、世界排名第一的演講教練、創新工場兼董事長兼CEO李開復最信賴的演講教練杰瑞?魏斯曼認為:
演講,就是說的藝術。
而他所推崇的亞里士多德所著的《修辭學》里認為:
演講,是一種能在任何一個問題上找出可能的說服方式的功能。
而我認為:
演講,是我把我說給你聽的方式。
綜上所述,任何需要藝術地表達自己,說服別人的場合,都需要演講的技巧。
這里有一個關鍵的因素,叫:別人,也就是:聽眾。沒有聽眾,就沒有演講,所以本書的第一章“從聽眾出發”里一共說了三個要點:
第一、大家都很忙麻煩你說重點。
第二、大家都很忙麻煩你直接說你想干嘛。
第三、你的產品有多好我不管,我關心的是能給我帶來什么利益。
歸結為三個詞,叫:重點、目的、需求。
前兩天我們舉行了一次線下的草根談活動,由我來主持,在活動結束后我觀看錄制的活動視頻,發現在開頭的部分,我花了很長的時間來“打廣告”,告訴在座的人,奇點空間是干嘛的,讀書會是干嘛的,訓練營是干嘛的,而在座的聽眾,卻都是沖著草根談這個活動來的,他們關心的是:草根談怎么玩,什么時候開始,我需要如何參與。
這次主持無疑并沒有從聽眾的需求出發,并且建立了太多的重點——我覺得我們的每一個子板塊都是重點,畫了太多的目的地,以至于沒有一個重點被記住,也沒有一個目的被達成。
按照魏斯曼給演講劃的“五宗罪”的說法,“要點不清”、“聽眾沒有獲益”“細節太多”“篇幅太長”這四宗罪我都犯了,難怪我覺得全場只有我一個人講得情懷滿滿,下面的同學都聽得一臉茫然了。
因為深度參與運營的原因,我最近常常會覺得“情懷滿滿”,進而“有感而發”,第一章關于“引起共鳴”的說法引起了我的反思:
當你將任何一場演講的重點從自己的產品特色轉移到聽眾的利益上時,贏得聽眾的機會就會大增。
特色是一種事實或品質,它是你的公司、你銷售的產品或者提供的理念所具備的;而利益則是這種事實或品質能給聽眾帶來什么?
也就是說,任何關于“我想如何”的表述都是徒勞的,“你想如何,而我是如何幫你實現的”才是俘獲聽眾的不二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