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兩個小時做了兩份艾賓浩斯計劃表,忙完手頭工作還是想來碼了字再睡。
以前總想往外跑,跑出去一周兩周都不想家,現在出差三天受不了,想家想的想哭,好像被鄰居家小朋友欺負了一樣那種委屈到抹眼淚。井然有序的高鐵站,不堵車的中州大道,嘈雜的花市,外賣的紅燒排骨,和甜蜜的朱迪小鋪,還有離我咫尺也是天涯的他。這座城,已然是我的家了。
凡事最怕留心,以往的點滴盡在心底,我不會拿出來說,但是小到一個眼神,我都記憶尤新。說到眼神,可以是溫暖的、堅定的、熾烈的、寵溺的、亦或是怨恨生氣的都好,我最討厭飄忽不定的眼神,一個人一旦眼神飄忽不定,不是心虛就是有鬼。
我不過是想近距離見見他,看他什么樣了,春風滿面或者憔悴不堪,而且,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是愛或者厭倦,一目了然。現在雖然離得近了,卻像是隔了座山,我不能跨越這座山,否則岌岌可危。想起他每次跟我吵架都好笑,我在吵事情,他卻兀自的指責我,昨天竟然說我沒良心!艸了,是我喜歡他、對他好他才對我好的,不是他喜歡我、泡我對我好拿錢砸我我才跟的他啊。但我并沒有把這些攤開說,有些事,他以為怎樣就怎樣吧,我沒有良心,也是他所有女人中最有良心的。沒良心的早就無縫銜接下家去了,天下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我怎么不去?!
今天是發牢騷小周,哎,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錄視頻寫課件寫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