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到一篇極富生活趣味的散文,梁實秋的《小花》。
早晨邊做飯邊聽的時候,畫面感極強,甚至都會想像文字里小花的樣子:瘦瘦弱弱,一身棕色的細毛,瞇著眼睛,聲音里略帶沙啞。
老實說,我其實不喜歡貓,打小就不喜歡。總認為貓雖然外表比較柔弱,但骨子里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狡猾。相比狗的忠誠,它更讓人感到浮漂。
不知是不是因為所住的小區是一個年份比較久的小區。樓下天天能看到成群的野貓,有的體態豐韻,有的也很壯碩,當然,也有比較瘦小的。
這些小區里的游蕩者,會在晚飯十分成群結隊地出來覓食。尤其傍晚十分,每次去傾倒垃圾總能在垃圾桶旁看到它們排著隊找尋食物的影子。
因為我有些懼怕它們,所以每每看到它們總是隔很遠就把垃圾扔過去,而它們也不感到驚慌,只是用一種很不耐煩的眼神瞪著我。
或許,它們早就認得我了。
如果,只是在扔垃圾時偶遇,或者是在黑咕隆咚的晚上,偶而從花叢中竄出來嚇唬你一下也就罷了,最讓人感到驚悚和厭倦的是他們深更半夜如幽靈般癡癡怨怨的哀叫。
記得剛搬進小區某個月黑風高的半夜,突然被一陣類似小孩哭的叫聲吵醒,起初以為是誰家的孩子在啼哭,還趴在窗子上向外張望,也沒看見誰家亮著燈,不覺一身雞皮疙瘩。于是,再無半點睡意,直到天亮。后來通過鄰居得知是野貓的叫聲,而且每隔一段時日,總會有那么幾次被它們半夜三更的空靈的叫聲給喚醒。
于是,厭惡感便更由心而起,每每遇見總會用犀利的眼光狠狠地瞪她們。
動物的命運也如人類一般,有人高高在上被萬人追捧,有人露宿街頭被人唾棄;有的貓被人捧在懷里,暖在心窩里,衣食無憂;有的貓就只能徘徊在垃圾堆旁,草為褥,天為被。
不同的境遇,不同的生活方式,結交不同的圈子。
人,物,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