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胖達官府的時侯,拓桑扶著一鳴一個勁的喊爹爹,試圖喚回一點一鳴的記憶,可一鳴瞳孔無神,根本不知道拓桑在說些什么。
無戒雖然憤怒但也沒忘了正事兒,胖達那個詭異的笑始終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覺得,那個胖達也許沒那么簡單。
雖說胖達解釋接龍客棧遭此禍端的原因是天庭,可釋迦牟尼與玉帝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且現在胖達也只區區一介凡胎肉體而已,又哪里得來消息說接龍客棧那塊地是玉帝所想要的?假使玉帝真想奪了去,也不會使這么下三濫的手段,既是君王,必恐蜚語。
這解釋說不通,漏洞比比皆是。無戒皺眉想著,眼角忽然瞥到一邊的一鳴,又是忍不住嘆氣,斯人已矣,他也無能為力,只盼能得個聚魂燈,希望能有用。
想起聚魂燈,也不知道言筌和她說那徒弟哪里去了。
“小柒,你過來一下。”無戒喊過梧小柒,卻恍然間看到一鳴偏頭看了他一眼,卻也沒深究,先跟小柒交代事情,“你這兩天去個地方,找樣東西。”無戒對在場的人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所以只簡明的跟梧小柒說了下,便往她手里塞了張紙條。
小柒找了個上茅房的時機看了一眼字條后,就把字條撕碎扔茅坑里了。黑風崖,冰鏈樹。
第二天一早,梧小柒就去了黑風崖,但是這事除了無戒知道以外,其余的人都只以為她去了天庭。因為她留了封書信在房里,信里寫到,無戒顧慮多,不敢貿然到天庭去鬧,我梧小柒除了客棧什么都沒有,不鬧它個天翻地覆誓不罷休。
無戒看著那封信,不由得笑了,小柒這劇本倒寫得不錯。
拓桑和曲二鬧之間關系緩和了些,倆人在客棧里忙東忙西的收拾,一邊收拾,拓桑又一邊自責一邊哭,曲二鬧嘴上沒說話,卻是將拓桑攬進了懷里,用真心安撫著。
無戒覺得,這倆人真不該耽誤了。
三天后,小柒帶著滿身的血回到客棧時,無戒一臉震驚,這黑風崖之行,發生什么了?這小柒雖說仙力不及一鳴,但也是少有人能敵的,無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拓桑看到小柒身上的傷后,更是吃驚,一個勁的問,“小柒姐你怎么樣?怎么孤身一人跑上天庭那么危險的地方?”
梧小柒搖搖頭說,沒事,轉身進了房讓無戒給她療傷。
無戒一邊給她療傷一邊問,“你怎么搞得這么狼狽?”
梧小柒沒說話,偷偷將一個小袋遞到他手里。
無戒愣了一下,打開小袋,看到里邊瑩瑩發光的小樹苗后閃過一些驚訝,這大概就是冰鏈樹了,只是,這冰鏈樹這么小殺傷力也那么大?
梧小柒艱難的勾了勾唇,故作輕松的開口“我也是觀察了一天才發現這冰鏈樹嗜血的,而且還是活血。這邊又等不得,所以我就自己放血了。”至于她怎么發現的,還是因為她不小心被刺藤劃傷了腳腕,血流得有點多,就引來了它。所以第二天她索性就將手指劃了道口子,打算搏一把守株待兔。
皇天不負苦心人,放血等了兩個時辰后終于等來了冰鏈樹,那家伙顧著喝血根本一點防御力都沒有,所以并沒有費多大勁就把那棵小東西搞到手了,可她也是事后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它咬了好幾個窟窿。
“對了,我在黑風崖看到一個人。”小柒好點后想起立馬又開口補充道。
“誰?”
“言筌。”小柒想了想,又開口糾正了一下,“噢,不,他徒弟,叫引風。”
“他去那做什么?”無戒警惕的瞇了瞇眼。那么久沒見,原來是去黑風崖了,這么看來,估計真是言筌出事了。
“捉冰鏈樹。”小柒笑了一下,“那時我剛捉著,他就突然站到了我身后,還一臉惱怒的瞪著我,他說他在黑風崖等了幾天了,想捉冰鏈樹煉聚魂燈救他師傅,但是他又不肯說言筌出什么事了,我自然不肯給他,所以他就一路跟著我回來了,但是沒敢到客棧,現在在客棧外那棵樹上待著呢。”
果然,只是,言筌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去會會。”無戒扔下一句話就出去了,留下小柒在房里手舞足蹈,她還沒療完傷呢!
無戒出了客棧見了引風,可引風的第一句話就讓無戒瞪大了雙眼。
引風說,你們客棧新入住的那個長得像一鳴的是誰?
預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