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做文化的人就是要比別人有時代感和先知性,鄭鈞二三十年前創作的歌現在聽依然那么帶感,他很多年后應該可以看到自己的思想理念被廣泛的熟知,從而被認可被重視,因為這個時代是要發展的,發展到一定階段無法繼續適用的原則就會被淘汰,如果不淘汰的話整個時代就會滅亡。就像現在運營的一些沒有內涵以博取眾樂為目的的模式,就像非切身體會編造出來的事實一樣虛無。
他原創至上的合音量,他以搖滾藏地狗為主題的動畫,他的保護著作權的意識以及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留對自己的忠誠和對生活的熱愛的心態,都會被大浪淘沙的歲月沖刷得熠熠生輝。一直在改變卻從未妥協,他自始至終依舊是那個長發飄飄放蕩不羈自由灑脫才華橫溢獨一無二的鄭鈞,他不甘停留在自己已有的輝煌上,于是學會了和商人對話,敢于用互聯網去了解一個從未涉及的行業。他長大了,或許九零后的我并不能去評價些什么,但這是我眼中的鄭鈞,我要把我的愛和愛的原因寫出來,要把我的價值觀和對這個時代的看法告訴全世界,我知道很大一部分現狀誰都改變不了,只能把最真的自己逼仄在角落里,但我相信在很久之后的未來,被記住的是這些戳中心靈的真實的概念,是當時不被接受的有預見的產物。
我愛當時那個年代的真實,真正愛音樂所以從不違心而作,就像鄭鈞戲稱的“賣身不賣藝”一樣,真正的友誼是當時一群有理想有才華有膽識有格調有情懷的年輕人在一起漫談披頭士切格瓦拉王小波,以心換心。當時的他們無憂無慮醉生夢死,那是一個屬于他們的時代,他春風得意少年得志,從北京喝到西安,也經歷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痛苦,但生性如此不覺寂寞,依舊是那個在王府井酒店合唱《yellow submarine》的牛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