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 1 :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地方叫“地壇”

【引】上個星期開始,忽然就感覺大學三年的時光飛逝,回首看看這三年到底帶給自己什么,我卻說不出來也想不出來。尤其慚愧的是,這三年不僅沒有向圖書館借過一本書,也沒有讀過一本課外書,就晃蕩著晃蕩著度過了三年時光,于是暗下決心每周去書社尋覓一本書,“給自己一本書的時間”去填補失去的大學時光


《我與地壇》

———上周在逛書社的過程中,偶遇了一本馮唐的《北京北京》,里面繪聲繪色的描寫,竟讓我對老北京的市井生活有了一絲向往,而就在我沉迷于北京城的時候,《我與地壇》卻真真切切地把我拉回了故鄉(xiāng)。

“史鐵生”這個名字我并不陌生,高中時語文老師經常提起他,《我與地壇》這本書我也并不陌生,一次次模擬考的散文閱讀也經常提起它,仿佛史鐵生和地壇這兩個名字,已經融合為一體,提起史鐵生就想起地壇,提起地壇就想起史鐵生。但我卻從沒完完整整地讀過《我與地壇》,在語文老師的“熏陶”下,只覺得那是一本神作,久久不敢觸碰。

而當我走進書社苦苦尋覓時,我無意間看到了它——《我與地壇》,頓時心就沉了下來,好似遇到舊友,雖記不太清,但熟悉得很。

打開后,發(fā)現這是一本集,是史鐵生的散文集和他的詩歌集,從一篇一篇文章中,我感覺到的是“功利的急”他仿佛一直在逼迫著自己去發(fā)現身邊的一切人,一切物,一切可以幻化為文字,流轉于筆尖的東西,他幾乎把跟自己有關的所有人和事都寫了一通,不過,雖然急但真實,雖然急但每個人每件物都帶著色彩和歷史。他也曾問過一個優(yōu)秀的作家,你為什么寫作,作家回答是想出名,想讓別人羨慕自己的母親,想讓母親驕傲。這讓我重新審視“急功近利”這個詞,當它與母親聯系在一起,竟變得不可憎而可愛,也理解那種“急”從何而來,從誰而來。

說回地壇,我本以為讀完它,會對北京城再添一份喜愛,再多一絲期望,但當真的讀完后,才發(fā)現我的思緒早已經回到了故鄉(xiāng)。

我非常喜歡其中的一段話“有人跟我說,曾去地壇找我,或看了那一篇《我與地壇》去那兒尋找安靜。可一來呢,我搬家搬得離地壇遠了,不常去了。二來我偶爾請朋友開車送我去看它,發(fā)現它早已面目全非。我想,那就不必再去地壇尋找安靜,莫如在安靜中尋找地壇。恰如莊生夢蝶,當年我在地壇里揮霍光陰,曾屢屢地有過懷疑:我在地壇嗎?還是地壇在我?現在我看虛空中也有一條界線,靠想念去邁過它便有清純之氣撲面而來。我已不在地壇,地壇在我”

喜歡史鐵生這種超脫的心態(tài),很多時候我們分外珍惜自己的凈土,用心去保護,一旦時間將它消磨便覺世界崩塌,回憶不再,但其實還是困于“我在地壇”的心態(tài),受外物所擾。時光本就在磨損著一切,其實“地壇”早就面目全非,唯一的凈土早就不再,唯有“地壇在我”才是真正的存在。我思故我在,我思故“地壇”在,這也是史鐵生對于生命的參悟。

“地壇”它是母親,它是年少時的情欲,它是生命的意義,它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地壇,沉淀著情愫,記憶,生命。任時光流轉,洗凈鉛華,“地壇”不再,但始終明白:

心中的“地壇”,還在。

《我與地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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