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有個女性朋友,認識了很多年,久到我們都各自成了家。她一句話就可以對我呼來喚去,理所當然。一個電話,我能連夜趕過去,無論多遠,什么時候,什么事。在她需要我時,總能第一時間趕到。有天她出差應酬喝醉了,深夜1點,我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在她客戶的面前架走,自稱是她哥。回到酒店安頓好后,她用著僅有的一點意識跟我說著話。我不愿意再聽,只想她快點休息。我坐在旁邊,守了一整夜沒睡。她一直反對抽煙,但我抽了一晚的煙,從十幾年前那會,一點點的回憶了一遍。早上我提前買好了早餐,她醒來后去洗澡,出來吃了兩口嫌難吃,愛吃不吃。這么多年,一直都喜歡吃這個,到這天就難吃了,沒胃口就說沒胃口,怎么是難吃。她沒多久繼續吐,再次趴到床上休息,我頂不住躺到了床尾睡,一直到酒店打電話詢問是否續住。我說從昨晚到現在,消失了太長時間,得回去了。她起來簡單收拾好,午飯也不吃了,狂飆回去。路上我說別做這個了,她沒理我,別喝酒了,依舊沒理我,有空去下湖吧我想去,她嗯了一聲。老地方,在離她家的拐角放下,她一直走,到轉角回頭。我看見了,也回家去了。


叫了一起吃飯,我讓她帶包煙過來,帶是帶來了,但人怒氣+1。由于飆了一個小時的路,怒氣+2。因為臨時才叫就餓著肚子過來,怒氣+3。在選擇吃什么時,怒氣+4。吃到不滿意,怒氣+5。我朝她吞云吐霧,直接怒氣拉滿爆炸,噴了我起碼十分鐘。我拉她去湖邊躺,另外一個城市的湖。躺在她大腿上睡著了,醒來看到她不知去哪撿來一個漏網在抓小魚,可憐我的茶杯被用來裝魚用。我就靜靜看著她上跳下串,還撈了不少。晚上在附近吃飯,明顯開心了很多,工作嘛,不順心很正常。最后去靜吧聽唱歌,一直晃到電話爆炸,知道是時候回去了。路上她睡的跟小豬一樣,先到我家,她自己再回去。


登山那次,我就沒見過哪個傻子穿裙子來,是時代的進步,還是社會太開放,雖然也不容易走光,但我一路嘮叨了好久。她要我背上去,還真當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呢,估計再走幾步就可以兩人滾圈下去了。又老嘲笑我死胖油膩,我也年輕過好伐,誰當年還不是個小鮮肉了。后來兩人都吃壞了肚子,回去的路上一言難盡,還死性不改繼續喝冰水,基本就是輪流嗷嗷叫,挨個服務區停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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