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言(四)性格

當(dāng)華盛山莊上上下下為了蕭玲玲的笄禮忙活著的時候,曾經(jīng)對此事最重視的白少主,今天卻不聞不問,甚至在王颯兢兢業(yè)業(yè)將他曾經(jīng)訂購的金銀細(xì)軟呈給他過目時反倒給了一頓痛罵

“這種破事都要我來做!?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如果不想挨板子,就帶著這些給我滾!別再來煩我。”咱們白少主似乎已經(jīng)忘記,曾經(jīng)的自己可完全不是這個態(tài)度,一通訓(xùn)斥砸到王颯的頭上,也是他萬萬沒料到的,可憐的王颯還篤定自己能得到一筆金額可觀的賞錢呢,誰能想到屁顛屁顛的奔來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只好又重新帶著這些貴重的物品滾出白少主的視線。

還沒出大院便迎面碰上,前來探望白少主的秦傾和蕭玲玲。

“秦大夫~蕭小姐。”

“王先生”秦傾拉著蕭玲玲的手朝王颯微微欠身。

“王颯哥,白哥哥他好些了嗎?”蕭玲玲擔(dān)憂的問道。

王颯一聽不由的在心中冷哼一聲,腹誹“好什么好啊,脾氣大的跟月事來了一樣”看了一眼蕭玲玲“這小丫頭倒是恢復(fù)的挺快,不愧是秦小姐的徒弟,可憐了我們家那白少主啊~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不過誰叫這是愛呢~”想到這的王颯不禁沖蕭玲玲曖昧一笑,添油加醋的沖她說

“蕭小姐啊~您可不知道~咱們少莊主啊,剛醒的時候沒看見您,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這不,一天又快過了,還沒見著您,就來脾氣啦,把我們上上下下的人啊都訓(xùn)了一頓。”

哪個少女聽到這種甜言蜜語不會高興的跳起腳來呢,蕭玲玲也不例外,想趕緊拉著秦傾沖白清川屋里走。

然而秦傾早已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了,話中的幾分真假她難道還聽不出來么,她捏了捏蕭玲玲的掌心,示意她松開自己。

“玲兒,你先去看看少莊主身體如何,我這邊還要跟王先生說點要事。”

“好~”蕭玲玲乖巧的點點頭。

待她活潑可愛的背影奔入白清川的臥房時,秦傾的笑容便消失了,表情嚴(yán)肅的看著王颯。

“白少主這兩天,身體有出現(xiàn)什么異樣嗎?”

王颯不由的直了直身子,恭敬的回答道

“據(jù)我所知,身體似乎并無大礙,但性格卻...”

“性情很不穩(wěn)定么?”秦傾問道,從王颯之前對蕭玲玲說的話并不難猜出一二。

“嗯...與其說是性情不穩(wěn)定不如說像變了一個人。”

“變了一個人...”秦傾拖著下巴思索片刻,

“是的,您也知道,咱們少莊主對蕭小姐的感情,原本啊這些事少主都是要親自把關(guān)的”王颯托了托自己手中的珠寶箱說。

秦傾低頭瞥了一眼那雙手托起的精致木箱,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但自從少主昨天醒來之后,突然就毫不關(guān)心了,只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還說我們要是還因為小事煩他,就讓我們挨板子!”王颯越說越委屈,因為少莊主雖然紈绔,但他確實是一個善良溫柔的人,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情同手足,可這次白清川說的那話,著實傷到了王颯的心。

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不安的問秦傾

“秦小姐,您說會不會是那個....的原因?”

而她卻微微搖了搖頭

“據(jù)我所知,那是不會影響白少主的情緒的,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吧。”她如此安慰著王颯,但自己卻是把這件事記在心底。

王颯聞言點點頭,半開玩笑的說“哎~有您這句話我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秦傾樂了,當(dāng)她還想再對王颯說點什么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開,從門口鬼鬼祟祟的探出一個頭來,那是蕭玲玲的小腦袋,她見秦傾依然站在那,咧嘴笑了,轉(zhuǎn)頭朝臥房里說了什么,但結(jié)果看來不能令她滿意,所以她便噘著嘴,轉(zhuǎn)身將里頭的人推了出來。

而那個被推出來的人,必然是白少主。

秦傾回過身含笑的望著白清川,而白清川顯的很窘迫,他明顯沒有想好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女人,兩個人就這么對立而戰(zhàn),一個笑著不說話,一個黑著臉不愿說,場面詭異的不行。

當(dāng)蕭玲玲都要看不下去,出來打圓場的時候,白清川突然喊道

“王颯你怎么搞得!事都吩咐你這么久了,你還杵在這干什么?”

突然被當(dāng)成靶子的王颯向秦傾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眼神,而她則回以一個安撫的微笑。

“白少主,您誤會王先生了,我們在去您臥房的路上恰好遇見,我就向他詢問了一下關(guān)于您和您父親的身體狀況”

此話一說,王颯確實是沒事兒了,但白清川的全部火力則全部轉(zhuǎn)移到了秦傾的身上,他快步朝秦傾奔來猛的將她摁在墻上,單手扼住她纖細(xì)的脖頸。

“你到底在盤算些什么。”

“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刻的秦傾連呼吸都非常的艱難,更別提回答白清川這莫名其妙的問題了。

“白哥哥!”

“少主!你瘋了?!...”

“別拉我!這個女人..”白清川并不理會勸阻他的王颯和蕭玲玲,怒氣騰騰的說

“她會武功!...這..都是她裝的!”

“我........沒......”秦傾微弱的反駁引來的確是白清川力道的加重,當(dāng)她以為自己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突然從院子外傳來了一整怒喝。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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