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姑娘都愛LV和愛馬仕

此刻,聽著宋冬野的《給抱著盒子的姑娘》,開始碼字,臉還在發熱,從昨天就開始發燒,燒得臉發紅,頻繁地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熱水。

前些日子某個晚上,從自助取款機取完錢,半路上一掏口袋,丟了一千元錢,狼狽地在大街上把包里所有的東西翻了一遍,沒有找到,任朋友怎么安慰,到了凌晨三點多還心疼得睡不著,于是一個人半夜三更順著東門橋的河邊走回了家。到了早上看到新聞,一姑娘昨晚就在東門橋我走過的地方跳河了,時間相差不過一兩ye小時,也或者我走過的時候,她就在旁邊。

我這才發現,生死就在身邊,除了生死之外都是小事,活著,比什么都好,人生其實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

在這之前的很長時間,我的生活總是伴隨著焦慮。我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和心事,一切變得那么沒有安全感,QQ空間的說說和日志,微信朋友圈,許久未更新,不再寫下充滿愁緒的句子,習慣性地發一些工作有關的東西,建筑起銅墻鐵壁來保護自己,但我分外想念十幾歲愛哭的我。

看著每天房間的地上都會有掉下的頭發,甚至想蹲下數一下每天掉多少。摸著自己額頭對前臺說,我是不是有禿頂的前兆?前臺不識趣地說,是呢。其實我想安慰自己這只是一種新陳代謝罷了,發絲如情絲,掉下了,就會長新的,而我們需要的正是這種新陳代謝的能力。

想起自己當初選擇酒店行業的理想,想想“不忘初衷”這句話永遠都是對的,還年輕,不能在最能吃苦的年紀選擇安逸,只要認定了,就要全力以赴地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后來,磕磕絆絆,吃虧不少,失戀幾次,一個人拖著行李箱闖蕩過幾個城市,終究長大了,不再惶恐,開始冷暖自知,開始知道幸福感是自己找的,安全感是自己給的。

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標,清晰自己的人生規劃,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所以,充實會蓋過一切的空虛。

又開始考慮以后的路,以后的目標,和朋友聊起來的時候說這些,朋友問道:“女人,你在制定并實現你這些目標理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找男朋友,談戀愛結婚?”


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切便簡單明了。只是之前一直看不清。又矯情地覺得一紙婚約,不一定換得來天長地久的愛情。人生,只是很無奈,只有彼此心心相印,惺惺相惜,相依相伴,走過人生長長短短的路程,或許才會無怨無悔吧。

不是所有女孩子的生活里都只有LV和愛馬仕,不是所有女孩子的嫁人標準都是房子有多大,銀行存款有幾個零,我們除了ABCD的罩杯還有不一樣的思想和大腦,還有踏到過不同土地的雙腳,我們首先是一個獨立的人,然后才是一個女人。

社會的主流價值觀甚至是生得好不如嫁得好,這個可怕的價值觀竟然被大部分人認可了,女博士被嘲笑,大齡女青年被憐憫,似乎女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嫁人,女人內心的力量在一次次地被偷走和抑制。

記得有人說過,你可以穿不起香奈兒,你也可以沒有多少衣服,但永遠別忘記有一件衣服,叫自我。

原來,很多張口就來的道理,只有自己刻骨銘心地經歷過后才會深深地領悟。

之前看了一個微博,一位攝影師,拍下了父親老年癡呆之后最后的三年時間。我不知道老年癡呆后是怎樣一個狀態,也不知道人那個時候有沒有清晰的思緒,我們最無能為力的就是生老病死,再就是抓不住時間。我們能做的就是好好陪伴父母。

在北京的一個下午,在辦公室坐著,電話響起,我一看是老趙,我心中一驚,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來,顫抖地叫了聲爸,爸爸在電話里口齒不清地說著,我沒聽清,他努力地說,我才聽清,他說想要電子煙。我說行,我知道了,回家的時候給你買。

掛了電話,我淚流滿面,我無法想象連筷子都拿不穩的他在撥我的電話號碼時是多么吃力,因病說話不利索的他表達不出自己的想念和想法又是多么著急,我真的無法想象,也不敢去想。

爸爸是突發的腦出血,那段時間在家待了一個月照顧爸爸,回北京工作的時候,我說:“爸爸我走了,元旦的時候就回來,你要好好的。”爸爸說:“孩子,給你添負擔了,你帶著這樣的家,誰還愿意娶你,誰愿意去找有家庭負擔的女孩子?”眼見著他的眼里含著淚,我生氣地說:“你說什么呢?我不想聽這些話。”

在回來的車上,帶著諸多的不舍和各種牽掛。

爸爸一直不支持我在外地工作,不讓我在外面過年,爸爸的性格倔強而又固執,我無數次地反抗,直到他在病床上插著氧氣管,打著點滴,生活無法自理時,我在病床前淚流滿面時,才開始真正體會到我不能再和他抵抗下去了,我要好好愛他。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他。我不去外地了,我過節會回家,我會陪著他。我再也不會離他很遠。

我會陪你走下去,陪你度過剩下的后半生。我沒有什么也不能沒有你,不要什么也不能不要你。詮釋感情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陪伴吧。

很多時候,外表像個刺猬一樣,扎傷了很多人,也讓很多人望而卻步,然后卻在深夜自責。

新的一年就要到了,舊的一年還剩五天,昨日看到同學發的一個狀態——今天將是我們剩下的人生里最年輕的一天了——眼眶就濕潤了。

今年的時間過得格外快。我問媽媽為什么,她說,因為你長大了,長大了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了。恍然之間,我發現了媽媽的白發。

有幾個很好的閨蜜,她們嫌棄我的矯情,嫌棄我的不敢打耳洞,嫌棄我的貪玩不找對象,嫌棄我的不夠狠心,嫌棄我的身體和心理極度敏感,嫌棄我的怕冷,嫌棄我的情緒化,卻還是為了我的事情忙前忙后,照顧生病的我,照顧酒后斷片的我。對她們,除了感激,還是感激。謝謝生命中遇到你們。

不想承認自己是個文藝青年,只想說自己是個矯情女子,前些日子,站在店門口發呆,忽然有種想出去走走的沖動,于是便買了去蘇州的車票,連夜趕了過去,見了自己想見的人,去自己想去的古鎮,兩天的時間顯然沒有逛完,那些走過的石板橋,吆喝過的小販,許久未見的同事,撩動秋水的行船,聽不懂的歌調,帶回來的明信片,用江珊那句話,古鎮可以給人帶來安全感。

那些年追過自己的男孩子們都結婚了,那些口口聲聲說想自由不想戀愛的也有女朋友了,可自己還是那個尖酸刻薄理性的單身的自己。

紛紛擾擾的世界,想尋求一點溫暖,卻總是被現實打敗,努力站起來,繼續向前,因為我別無選擇。

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么主題,只是想起這么一句話,一路狂奔,很適合現在自己的心境。

一路狂奔,不管風雨兼程,不管你有多狼狽,請一路狂奔,活出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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