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禮》最悲慘的人

啊,安拉,寬恕我們這些人,活著的和死了的,出席的和缺席的,少年和成人,男人和女人。

浩浩600多頁的書,我用了3天讀完,合上書,閉上眼,腦海里依舊是這風(fēng)雨中站立的玉魂,玉魔,玉王,三代因玉而昌盛,三代也因玉而沒落的一部史詩。

本是掌上明珠,奈何世事滄桑,淪為無思想的奴人。

梁君璧想必是結(jié)局最凄慘的女人了,目睹了父親的離去,齊珍齋的起起落落,韓子奇的背叛,姊妹情的破裂…就像《活著》里的福貴一樣,送走了身邊的每一個親人。

小時候的梁君璧并非是如此心胸狹隘,14歲時,梁君璧已是一把好手。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家里的洗洗涮涮,內(nèi)外開支,待客送貨,儼然是梁亦清的“管家”。面對陌生人,梁君璧落落大方,透著一股英氣。父親的離去或許成為了這位女子的分水嶺,從此以后,這位女子便慢慢地變成了悲劇,但她依舊高傲堅強,依舊是個虔誠的回回。抗日戰(zhàn)爭期間,她包容丈夫?qū)τ竦氖刈o情,一個女人堅強的撐著這個龐大的店鋪,生意不景氣,出于女人的那種心理,她用了最愚笨的辦法來維持威信,卻不曾想冤枉了忠仆,將齊珍齋斷送給小人蔡老板,可憐又可恨。韓子奇的歸來為這個女人帶來了希望,也帶來了打擊,希望是齊珍齋可以東山再起,打擊是韓子奇已經(jīng)孕育了另一個孩子,對方居然是自己的親妹妹,梁冰玉。夫妻二人徹夜未眠,妹妹到家時,梁君璧掌控了全場,既表達了對妹妹的想念,也暗示著這是她的家,大家慌亂之時,冷靜的可怕,并沒有撕心裂肺的嚎哭,也沒有相互撕打,安安靜靜地贏得了這場戰(zhàn)役,從此將韓子奇栓在了上房的書房里,他倆之間永遠隔了一道門,從此只是名義夫妻。

梁君璧對待天星和新月態(tài)度反差極大。時刻擔(dān)心天星,為天星謀前路,吃飯也要等天星回來一起吃,天星勞累,擔(dān)心受怕,而對于新月,客套,禮貌,生疏,當(dāng)?shù)弥略乱ド洗髮W(xué),韓子奇欣然同意,而自己的兒子連高中都沒上,早早地出去賺錢養(yǎng)家,內(nèi)心極度不平,鬧起了一場風(fēng)波,逼著韓子奇變賣自己的寶貝,為兒子做著自己的打算。

新月生病期間,這位“母親”醫(yī)院也不曾去過一趟,在家養(yǎng)病期間,也一直是姑媽細心照顧,而她冷靜沉著,似乎家里不存在這樣一個人,有時還會冷言相向,硬是將楚老師的熱情拒之門外,這是新月的希望,而她卻因為自己的理由將這希望扼殺在搖籃里,這也使得她與韓子奇的夫妻情分愈來愈淡,這個家隨時準(zhǔn)備坍塌。

如果一生平平淡淡,只是一個普通婦女,或許不可憐不可恨,但梁君璧曾經(jīng)本能有更好的生活與追求,卻淪為悲劇,這著實難以理解,覺的她更可憐,而不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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