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為，一下雨他的臉就變得特別美，美得我不敢直視。

今日是最后一日了。似上周，陰雨連綿，格外悶熱，在桑拿房一樣的教室里，人少了很多。他明顯地只是在念文字，眼神交流都減少了許多，讓我更加勇敢地放肆地盯著那張美麗的臉觀賞，試圖把他的每一個神情都記在腦子里。在沒有他的以后，可以反反復復品味，或者是憑借于此甚至可以重構一個聊以自慰的形象。

我知道我已經瘋了。瘋過了頭，于是歸于平靜，近似冷漠。為了以后的生活，我需要這樣的冷靜。

一切都正按照我的設想的區間的最小值進行。

他的美好會被更多人品味，更多人會像我這樣為之瘋狂，然后無果而終。我懷著嫉妒的丑陋心情，站在深淵之中，等待著更多的被芳香迷昏頭腦的后繼者。幸好無論他們能多么接近無窮，也永遠不會是最后的答案。

這一點的公平讓我有在此刻繼續愛他的勇氣，不過也僅此而已。

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太缺乏倫理觀念，如果是別的人大概會發乎于情止乎于禮，當然我也沒有放肆，只是走的稍微有點遠。

那么，就讓這段痛苦的歲月提醒著我，像一根釘子敲入我的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