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瀟灑蔓延,我的碧海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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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存了一壺經年冼風的烈酒,曬干在落日搖曳的街頭。梧桐花開落一整條長街,而我從未觸及你的臉。你說孤單的人要多笑著看天,藍色的清淺,白色的繾綣。你的單車還停不停在街角的旁邊,冰激凌化了的墻面,冷氣會暈開哪個人的笑顏。你要我笑著對待以后的每天。
青蔥的荒野跟著昨天蔓延。大雪紛飛的地平面。水鳥安靜的靠在岸邊,燈塔熄滅了遠方的游船,街燈下是我們灼手不忍的流年。
你經??粗h方的落日許愿:時空婉轉,交錯牽絆。你說人總是要分開,又為何要遇見。陽光布滿在我的光年外,是時間的久遠,還是空間的流傳。我把染料打在通向時光的彼岸,每一個雨過天晴的明天,你會看得見。
原來彩虹依舊耀眼,原來總有一場遇見是為了成全。你說每個人都會過的很好,你會記得夕陽漫過的海面,你會記得歸家收網的游船。也許幻想湮滅后靠岸,滿載的船只是我曾不舍的遙遠。
你說沒有虧欠不成方圓,我說未必擁有就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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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很長的路,一路顛簸又遇見。我要去你在的地方畫一副藍天。還記得那年的街角,你一個人撐著傘。夏天的陽光溫熱著透明的屋檐,你說你一定向遠方求一次遇見,留住我寫下的對白。我說不如不見,給記憶留一分鐘的空閑。
總會有一份想念,消弭在平鋪直敘的秋天。梧桐葉落了一地的容顏,不是你的側臉。而我停在話里話外的夢魘,幻想過千百遍你的臉。沒有人知會給你一張來自夏天的明信片,白字黑字的落款,是以你為詩的不再見。卻無人借我一支筆,寫下言不由衷的抱歉。
兩滴水的相遇,需不需要理由。江河湖海的浮萍載不動路過的紀念。你說人總是要分開,又為何要遇見。陽光探過黎明的眼,曬干最后一滴眼淚后不見。每個人都會過的很好,未必擁有了才是永遠。
我總想找個理由,回到相遇的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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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越過時間的底線,在遇見之前。你有你的瀟灑冒險,我有我的碧海藍天。每個人都過的很好,每個人都期待永遠,未必永遠才算得執念。
我總想找個理由,回到相遇的前頭。無言是無言的沉默,一沉默就是一整天。而你活躍在時空縫隙的指尖,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時間。
你說為了這場遇見,我們都被時空卷進無底的深淵。從此你不再明白彩虹是誰畫成的欺騙,而我不再打碎染料虔誠的抬頭看看天。
也許每個人都會過的很好,像你一樣的瀟灑。宛如初見;也許他們都忘了從前,像我一樣的疲倦。假裝寡淡……
春天有春花的浮動,夏天就寫下一句對白,秋天撿來的梧桐葉做成信箋寄給明天,冬天會還我一場遇見。
我總想找個理由,回到相遇的前頭。我還有勇氣愛一個人到白頭,不老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