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卡列尼娜

再寫安娜,是因為在文字的世界里,可以無限接近真實,也無限可以表達在現實世界的庸俗化的放肆開罵。我喜歡安娜,我也想一本安娜卡列尼娜。因為每個讀了列夫托爾斯泰小說的人,都曾經想發過誓,也想寫一本安娜。

這種狀態,是一種寫作的欲望,也是對現實的一種抵抗。一直以來,小說即代表苦難,可現在會覺得安娜卡列尼娜給我最多還是,對女人的了解,對愛的理解。

小說的主人公安娜則是我了解女性的一個窗口,由她發散出來,形形色色的旁人,以及這些旁人對安娜的看法,以及安娜對旁人的敏感和對自己的焦慮。這在列夫托爾斯泰的小說里,比比皆是。我就不一一指出,但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旁人,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也是最大的難題。有人會被吐沫星子淹死,也有人會毫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的活著。還有人,像安娜一樣,對愛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愛之越深,恨之越深。安娜做到了。

同世紀的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里描寫的主人公林黛玉也未嘗不是這樣的宿命。悲慘可以說,的確是這樣的結局。但安娜和林黛玉有一點,就是特立獨行或者說,喜怒哀樂溢于言表,雖然會帶有世俗般的偽裝,但那些偽裝都是暫時的,她們依然做了自己,本來該有的樣子。

旁人,煞費苦心的嫉妒,又明目張膽的詆毀。這些都給這些舊時代的新女性很大的刺激。說刺激有點不對勁,應該是不留有喘息的機會。安娜,對愛情,對人性徹底的失望,走了這條不歸之路。可細細想想,19世紀的俄國,和19世紀的中國,社會形態,社會角色,社會生活在兩部小說里一一告訴了讀者。話又說過來,到了21世紀,細細想想,好像這些難以啟齒的故事,或者說不為人接受的倫理道德,好像依然在重演。我仿佛覺得,歷史的進步,很慢,并沒有因為科技的文明,而帶來人的文明。

我們的社會,依然會有很多,類似的故事和事件。一個時代和另一個時代,有時候是驚人的相似。安娜活的真實,敢愛敢恨,總比那些打著偽裝的畫皮的皮囊要好。雖然安娜出了軌,但她是為了愛情。而相比,我們身邊或者從各種媒體里得到的信息,即有很多人,不是遇見愛情,而是遇見了庸俗和名利。一再偽裝起來,覺得自己在外人面前活的很瀟灑,其實,我相信他在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不比安娜痛苦焦慮。時代的詬病,就這樣繁衍,我們的文學是為了什么。

我可以這么說,正如小說最后,列文講的是遇見善,變的善。這與宗教,種族,信仰有何干,只有只和自己的心有干。

旁人的嘰嘰歪歪,是無法去改變的。旁人的嫉妒和仇恨也是無法迭代的。能改變的就是,我們開始對生活,再真實一點,對人,對自己再真實一點。這很難嗎,很難。不難,要小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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