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清狂的回答,莫卿顏終于露出了笑容。
她覺得,這一生,有這句話便足夠了……
……
“大師兄,你百般準(zhǔn)備,不斷提高小師弟的實力,將一切希望都放在小師弟身上,為的只是能阻止二師兄,二師兄……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么?”
莫卿顏與冷清狂同坐在桃花樹下,莫卿顏對著冷清狂言道。
“嗯,很重要,因為……他是我的兄弟!無論他變成什么樣,他都是我的兄弟,只要有一絲機會能挽回他,我會用盡全力去做!”
冷清狂言道,堅定的語氣不可動搖。
莫卿顏沉默,她從不了解什么是兄弟,她見過的那些自稱“兄弟”的人在利益面前六親不認,何稱兄弟?像冷清狂這種看重兄弟之情的,真的少得可憐。
“師傅……真的會同意讓小師弟去秘境么?”
莫卿顏問道。
“若無筑基,師傅是鐵定不會讓小師弟去秘境的!”
“可……半個月讓小師弟筑基……不可能吧?”
莫卿顏對著冷清狂言道。
“若是別人,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若是小師弟的話,一定會突破筑基!”
冷清狂言道,莫卿顏從未見過冷清狂對誰有如此信心,但,情川卻讓冷清狂有如此信心,到底是為什么?
“卿顏,你有見過,誰剛拿到《霸體神訣》便將《霸體神訣》修煉到微境大成的嗎?過不了幾天,小師弟便可以將《霸體神訣》修煉到初境了……至于《霸王神拳》,我得親自傳授給小師弟!師傅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是不會傳授給小師弟《霸王神拳》了,我猜……師傅可能是為了“那個決定”要考驗小師弟。”
冷清狂對著莫卿顏言道。
“可是……要是師傅為了“那個決定”要考驗小師弟的話,在考驗的這一段時間里,應(yīng)該是不允許小師弟出現(xiàn)任何生命危險的啊!”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必須得將小師弟帶去秘境!”
“為什么?”
“小師弟的成長,決定于東晉國的未來!”
冷清狂這句話,讓莫卿顏吃驚不已。
“你說……小師弟的成長決定于東晉國的未來?”
“嗯。”
“為什么這么說?”
“卿顏,你應(yīng)該知道吧?預(yù)言界,幾乎所有人都擁有預(yù)言的能力,擁有預(yù)言能力的預(yù)言者注定一生無法突破元嬰,非預(yù)言界人注定沒有預(yù)言能力,我自幼出生在預(yù)言界,自然擁有預(yù)言的能力……但我和那些預(yù)言者不一樣……我注定每天只能預(yù)知未來一息的時間……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的修為并不會被限制在金丹階,我從獲得預(yù)言的能力開始,每天都用這一息的時間預(yù)知未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我看到了一個……一襲黑袍的劍客……他持著一把長劍,大戰(zhàn)四方,宛如劍仙下凡,一人獨戰(zhàn)其余三國所謂的“天才”無人可擋!”
冷清狂語出驚人,莫卿顏震驚的看著他。
“難不成……清狂你看到的是……四國大賽的情況吧?”
“沒錯,就是四國大賽!那個黑袍劍客,是我們東晉國的劍客,我一直在尋找他,我在預(yù)知未來里,沒有看到那黑袍劍客的模樣,但我有六成把握,他,就是小師弟!”
冷清狂言道!
“這……清狂,東晉國劍修數(shù)不勝數(shù),你為何有六成把握確定那名劍修就是小師弟?”
莫卿顏問道。
“你見過那個劍修不去修劍跑來霸體宗修煉肉身的么?”
莫卿顏沉默。
“小師弟是個不同于世人的劍修!真龍,總要遨游九天的,小師弟如今并未成長起來,待小師弟成長之時,世人將會看到一條鎮(zhèn)壓四方的真龍!”
冷清狂對著莫卿顏言道,對著情川有著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信心。
莫卿顏見冷清狂如此模樣,自然沒有多說什么。
“半個月后,秘境開啟的時間是一個月,秘境開始的一個月內(nèi),天生異象,青碧當(dāng)空,日月不分,雖是如此,月卻是圓月,也就是說,卿顏你一個月內(nèi)都不會有副作用。”
冷清狂對著莫卿顏言道,至于秘境的異像,自然是副掌門告訴他的。
“嗯,我明白了,在秘境時,我會時刻注意小師弟的氣息的,若出什么意外,我會及時出手的。”
莫卿顏言道。
冷清狂點點頭,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該走了。
“清狂!別走……今晚留在這……我不給你走……你哪都不能去……明天……我的靈智又會變成六七歲孩童的靈智了……”
莫卿顏對著冷清狂大喊道。
冷清狂見狀,微微無奈的笑了笑,言道。
“好,不走,今晚就陪你在這里看桃花。”
……
“哎呀!使用個鬼的霸體神訣,給我撤掉!好好用肉身來抗!”
情萬愁大喊道。
“我靠!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豬都八階了好吧?它的火焰得多痛啊!你叫我用肉身來抗,我可不想成為紅燒人!”
情川對著情萬愁大喊。
情萬愁給情川的訓(xùn)練便是不使用霸體神訣的情況下用肉身來抗下烈焰豪豬的火焰,剛剛開始還好說,對于經(jīng)過冷熱瀑布的情川來說還是能忍受,可是,烈焰豪豬卻使用了十成的力量摧動火焰,要是一刻鐘的時間,還沒問題,而情萬愁要的是烈焰豪豬這樣燒燒一個時辰!這還能忍?情川瞬間暴走。
“靠,你還有怨言了?不就是抗個火而已咯,你前世可是肉身無敵,站在原地讓那些道修用各種武器砍了老久,紋絲不動,現(xiàn)在讓你抗個火怎么了?”
情萬愁對著情川言道,竟讓情川無言以對。
“快速成長才有話語權(quán),你到了秘境之后不知道還有多少危險和難關(guān),我這個叫做防范于未然,還不是為了你,你個戰(zhàn)五渣,想想當(dāng)初我們情家的弟子,練氣吊打筑基,筑基吊打金丹,金丹吊打元嬰,除非是什么妖孽出手才會敗下陣來,看看你,別說吊打筑基了,你連吊打練氣九階都做不到,還敢有怨言?曾經(jīng)求著我讓他們魔鬼訓(xùn)練的情家弟子可以從預(yù)言界排到三千大世界了。”、情萬愁對著情川言道,又將當(dāng)初自己的輝煌戰(zhàn)績拿出來炫耀。
情川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乖乖照做,將霸體神訣撤掉,以肉身之軀抗下烈焰豪豬的火焰!
烈焰豪豬使出十成力氣,突出一道火柱,噴在情川背后。
“啊…啊!啊!啊!”
情川大喊,這種訓(xùn)練實在是痛苦無比。
“你可要接好了,秘境里不止有火焰這一種而已,火焰的焚燒只是為了讓你習(xí)慣而已,以后你還會碰到這些那些的事情,焚燒、冰霜等等,毒暫時不必擔(dān)心,等烈焰豪豬的火焰燒的差不多了,你再去找只擁有冰屬性的妖獸給你噴一個時辰的冰霜,今天的訓(xùn)練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
“沃日!這不會死人的嗎?”
情川喊道。
“死個鬼的人!你體內(nèi)不是有藥血嗎?煉化一下恢復(fù)傷勢不就好了嗎?”
聽情萬愁這么一說,情川竟無言以對。
情川的背后已經(jīng)被烈焰豪豬的火焰燒的黑紅黑紅的,情川咬緊牙關(guān),這種火焰焚燒的感覺特別難受。
“堅持住,你可以的!不然我就覺醒你最怕的那個屬性!”
這一句話瞬間讓情川動力十足,情萬愁所說的情川最怕的那個屬性自然是偽娘屬性!情川聽到后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還有什么怨言,干勁十足,仿佛烈焰豪豬的火焰都對他產(chǎn)生不了多少的傷害了。
“對對對!要的就是這樣!”
情萬愁喊道,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能有這么大的效果。
……
一個時辰過后,情川直接倒地,烈焰豪豬也虛脫了倒在了地上。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恢復(fù)傷勢,趕緊的!”
情萬愁對著情川言道,情川百般無奈,只好開始恢復(fù)傷勢。
他的背后沒有一塊好肉,全是焦黑的爛肉,看上去及其嚇人。
“還有,和你說一下,你的藥血可以直接在體內(nèi)煉化的,不用再次吞服。”
情萬愁對著情川言道,情川聽后,試著煉化了體內(nèi)的藥血。
藥血被情川快速煉化,背后的傷勢開始慢慢恢復(fù),那些焦黑的爛肉開始以肉眼可觀的速度恢復(fù)。
“嗯……不錯不錯,按照這個速度。一炷香之內(nèi)便能完全恢復(fù),到時候再接受一名冰屬性妖獸的冰霜,再恢復(fù)一次,你體內(nèi)的藥血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吞服治愈草藥,又能補充回來了。”
情萬愁言道。
情川微微沉思,這所謂的魔鬼訓(xùn)練,還是建立在有資源的前提,若無資源,那里能這般修煉?單單這個恢復(fù)傷勢就不是一般的修士能支撐的了。
一炷香后。
“哈哈哈哈!老子又活過來了!”
一聲大笑聲回蕩整個竹亭林,顯然是情川的聲音。
“笑個鬼,感覺去找一只冰屬性妖獸,不然我就劈死你!”
情萬愁滿臉威脅道。
“呵呵,劈死我,我要是知道怎么把你弄出去,我一腳送你升天!”
情川言道。
“哎呦喂,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
“是哦,你能奈我何?”
“小伙子,你說出的這句話很危險哦~”
情萬愁嘻嘻一笑,言道。
等等……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情川暗道不好,可惜,已經(jīng)晚了。
若論情萬愁的換裝速度,那可是女人都比不上的速度,聲音比女子好聽也就罷了,這個情川還能忍,畢竟,修仙界不差這種人,但是!這他媽長的都比女子好看就忍不了了!情萬愁是一縷殘魂,所以可以幻化各種各樣的衣物,他幻化出一件紅色長裙,高貴而又不失風(fēng)雅,不僅如此,他的白色散發(fā)瞬間綁一個盤云髻,雙手抱腰,頭微微一歪,看著情川,笑著問道。
“怎么樣?人家好看嗎?”
情川只覺得鼻子一熱,紅色液體流了出來。
“靠!我服了你了!”
情川擦去鼻血,忍不住喊道。
這種反應(yīng)就連情川都很無奈,講真,男扮女裝的情萬愁極其好看!說是傾國傾城也為之不過!
若是有女子看見情萬愁這幅模樣,估計都要嫉妒的發(fā)狂,比女子好看,皮膚比女子白,腿比女子長,此時的情萬愁,和妹子以及幕羽柔莫卿顏李星軒等人比起來絲毫不差!
“哈哈哈哈,是不是被人家美到了?”
情萬愁大笑道。
“靠!受不了你了,老子要去淬煉肉身!”
情川怒吼言道。
“別嘛~你可以去準(zhǔn)備一套這樣的紅色長裙啊~或者我給你選個你適合的風(fēng)格,出去勾引男人嘛~”
“滾滾滾,你個五心缺龍陽的偽娘。”
“誰說的!人家喜歡的是女子!漂亮的女子!”
情萬愁的聲音讓情川百般無語,最后吼出來都是娘里娘氣的!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情川大喊道,他得感覺去找一個冰屬性的妖獸淬煉肉身了,不然,這么下去,他遲早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