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品紀德(中)成長之路

我們總是這樣考慮:“我應當感受到什么?”而紀德時時刻刻在把握:“我感受到什么?”我很好奇紀德的成長之路,是怎樣的一段豐富經歷早就了這么凌厲的寫實風格?

紀德早年體弱多病,異常敏感好奇。不幸的是他十一歲時,性情快活、富有寬容和啟迪精神的父親過早辭世,只剩下凝重古板、生活簡樸并崇尚道德的母親,家庭教育失去平衡。母親盡責盡職,對兒子嚴加管教、對他的行為、思想,乃至開銷,看什么書,買什么布料,都要提出忠告。感覺是個徹徹底底的虎媽啊!直到1895年母親過世,紀德才擺脫了這種束縛的陰影,并且實現了他母親一直反對的婚姻,同他表姐馬德萊娜結合,時年二十六歲。

紀德生于巴黎,是獨生子,父親是法律學教授,為人平易隨和,讀書興趣很廣泛,在兒子幼小的心靈播下了愛好文學的種子。母親本家是魯昂的名門望族,十分富有。紀德一生衣食無憂,可以說是地地道道如假包換的富二代。

紀德早年體弱多病,異常敏感好奇。不幸的是他十一歲時,性情快活、富有寬容和啟迪精神的父親過早辭世,只剩下凝重古板、生活簡樸并崇尚道德的母親,家庭教育失去平衡。母親盡責盡職,對兒子嚴加管教、對他的行為、思想,乃至開銷,看什么書,買什么布料,都要提出忠告。感覺是個徹徹底底的虎媽啊!直到1895年母親過世,紀德才擺脫了這種束縛的陰影,并且實現了他母親一直反對的婚姻,同他表姐馬德萊娜結合,時年二十六歲。

正是因為紀德受到清教徒式的家庭教育,釀成了他的反叛性格。被稱為“不安的一代人”的《人間食糧》,簡直可以奉為作者追求快樂的宣言書:

自然萬物都在追求快樂。正是快樂促使草莖長高,芽孢抽葉,花蕾綻開。正是快樂安排花園和陽光接吻,邀請一切存貨的事物舉行婚禮,讓休眠的幼蟲變成蛹;再讓蛾子逃出蛹殼的囚籠。正是在快樂的指引下,萬物都向往最大的安逸,更自覺地趨向進步......

紀德同欲望既已融為一體:一種欲望滿足,又萌生新的欲望。層出不窮的轉生。他的旅途和他的目的地之間,隔著他整整一生。跟隨他的讀者要抵達他的理想,他的目的地,就必須跟隨他走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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