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看帶有故事的書籍,我沒有太多精彩的故事,卻一心想用別人的故事來填補我的故事。
我沒有酒,也沒有故事。
“奪命大烏蘇”是個什么鬼?
戒的了燕京純生,山東青啤,西藏拉啤,云南風花,東北老雪.....卻唯獨新疆大烏蘇戒不了。苦澀,干燥,與羊肉串,大腰子和馕配起來簡直是人間美味。馬史和楊奮,故鄉和遠方。鄉愁最虐心,鄉愁也最無情,最容易拾起,也最容易丟。馬史一心想要回到家鄉,卻被父親逼迫著不能回家,就算實習打工也好,也要在除了新疆之外的地方。馬史的父親一輩子都沒出去過,一生都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你現在吃不慣,以后留下了咋辦。”
有的孩子喜歡闖天涯,有的戀家,馬史是后者。
而楊奮是那個愛闖的孩子,楊奮的父親是個會計,卻經常在15W的燈光下用他的金筆來圓自己出書當作家的夢想,他是馬史父親唯一敬佩的人。楊奮帶著父親的夢,父親的話,去過江蘇,北京,上海,卻很少回到父親的墳前.....“不管出生在哪,你都一定要有出息” ?八年的漂泊生活,沒有人知道楊奮經歷了什么,只是若干年后,即將成為作家的楊奮獨自回到阿勒泰,在父親身旁埋下了那支筆,燒掉了那本手寫稿,而馬史也擁有了另一個名字:導演馬史。
你有酒,他們也有酒,你有故事,他們也有故事。
一樣的紅塵顛沛,一樣的愛恨別離,一樣的七情六欲,一樣得希望或失望、篤信或迷茫。
故事長滿天涯海角,包括你和你的故鄉。
你的故事又在何處?
會和那個夾著灰不溜秋的毛絨熊愛吃麻油豆腐的小米辣一樣嗎?街角的流浪歌手,一個熊孩子,仿佛電影版的“那個殺手不太冷”,沒有槍林彈雨,卻依舊互相照亮對方,哪怕我十三,你三十。在人生微涼時,有一段共同的回憶可以取暖,已是足夠。你曾有過這樣的忘年交嗎?
緣深緣淺,緣聚緣散,該分手時分手,該重逢時重逢。惜緣即可,不必攀緣。隨緣即可,無須強求。
不知道鐵成現在又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結下了什么緣?
他騎摩托去過美國,窮游過巴黎,在緬甸救過人,在北京開過酷姿KTV,在帕勞建過城堡,在一個又一個世界里建造新世界,“他是個好玩兒的人,也是個好玩兒的人”。“他是個善做加法的人,每獲得一個世界時,對上一個世界并非狗熊掰棒子,每個世界他都想要,齡世界他都知道該要多少。沒見過他的模樣,卻知曉一個長得像兵馬俑一樣的人操著肉夾饃普通話和你聊夢幻的樣子。他不是瘋子,只是真實地活在自己的平行世界里。
20年后,如果能跟著太陽的作息去起居生活,能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去領略世界,能像候鳥一樣去遷徙,并有方向......人生也就圓滿了。
每一個人都有一首驚世駭俗的歌等著他。鐵成的歌已譜好了曲,你呢?
每天在擁擠的地鐵里,公交上,都會有許多陌生又熟悉的臉龐,為了生存,更為了生活,多少人向往著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夠浪跡天涯,但前提是:平行世界,多元生活。越是追求多項選擇式的生活,越要完備并善后你的前提。
這個世界很有趣,有些人忙著做事,有些人忙著做夢,有些人忙著做戲,還有一些人不慌不忙,既做事又做夢,又在人腿場戲里做自己。
相信那個永遠戴著手套的卉姑娘做到了自己吧?
小卉出現的地方,就會有一副副顏色亮澤、款式新穎的手套,沒有人知道她的纖纖玉手是多么好看,多么動人,唯有小廚子。每逢除夕,小屋都會大門敞開,不打烊也不做生意,收留無家可歸的孩子。不是情懷,只是結緣而已。
有戈壁就應該有綠洲,有滄海就該有礁峪,前路遠且長,總有些單飛的鳥兒乏力累了,那就去小屋吧,停下來歇歇腳,攢攢心力。她每次都會在除夕夜里給來自天南地北有緣相聚的人做好晚餐,他們說她是難得賢惠的白富美。
是美夢總會擔心醒,就像童話里寫的那樣,當午夜12點的鐘聲響起,馬車變回南瓜,白色晚禮服變成灰衣麻布裙,所有的魔法都會消失。
自從,小廚子在小屋以外的地方見到了卉姑娘后,她便再也沒有來過小屋。她長滿老繭和被燙傷痕跡的手,她幫學生打飯添菜,她在爐灶旁嫻熟的手法,都被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果上前打招呼,他又該和她說些什么?我們總愛在這樣陌生的場合,陌生的城市相遇,然后陌生地錯過了原本屬于我們的愛情。卉姑娘不知道小廚子很早就見過她所有的樣子,狼狽的,忙碌的,悲傷的,開心的,他都見過,她是他心中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可是漂亮的女孩就此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尋覓不得。
世間哪兒來那么多重逢?擦肩而過往往就是永遠錯過。
我們都深愛著對方,卻無法在一起。
我們互相理解,卻越來越遠。
我們緣深緣淺,卻相忘江湖。
尋人啟事的結局你準備好了嗎,卉姑娘?
父親的德行是孩子最好的遺產。
就像臺北爸爸阿宏,他從小壞到成年,但是,每一個叛逆的孩子都一樣,不論需要浪費多少漫長的時間用來彷徨,終歸可以遇到幾個瞬間用來成長。只不過阿宏是在親人去世的床榻邊長大。他堅信自己多努力,家人就少困難些。21歲結婚,22歲有了兒子圣彥,創業,工作,賺錢,養家,還有教育圣彥。
“你不是看著別人活,你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阿宏用他自己青春留下的創口,以另一種視角告訴圣彥。就像阿宏會假裝抽煙直到兒子反感厭惡至極,后來獲得了圣彥即使在外人威逼利誘下也絕不抽煙的好結果。大部分時候父母是孩子的老師,有些時候孩子更是父母的老師,你看的見你的過去,卻無法回頭,但是你知道了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
你真以為你爸爸是爸爸啊,或許他也是個孩子。
他和你一樣,也需要長大。
或許你這條小生命的存在,意義非常重大:你給了他一個機會,幫他長大。
我從未去過新疆,可是我見新疆姑娘,在夢里,更在書里。
很會唱歌很會跳舞,很漂亮。
為愛,千山萬水也要來到你身邊。
為愛,一丈白綾無所畏懼。
那個時期的馬史,頭發不剪胡子不理,鬃毛一樣,普氏野馬一樣,但凡有點審美追求的怎么會有姑娘看上?愛野馬的颯沓,但大都很難愛上野馬的邋遢。唯獨新疆姑娘朕朕愛上了,不放手。攜手陪伴他走過最低谷,彼此相濡以沫,需要的時候正在你在,我也不走,然后一起慢慢變老,還有什么比這更幸福的事。拋下你的害羞和矜持,勇敢地追求你愛的,新疆姑娘你說是嗎?
夢里我們都曾有個讓己歡喜,讓已憂的人,夜深了,你會想起有他的日子,嘴角會微微上揚,盡管只是幾秒的時間,也足夠了。沒有白頭偕老,也曾出現過他的世界里。如果未曾嘗試過,你又怎么會知道不喜歡我。
如果未曾失去過,你又怎么會永遠記住我。
記得小屋的最后一個義工——他擦過高樓大廈的玻璃幕墻,擺攤兒賣過煙花,夜場里打過工,琴行里也打過工,學過吉他也教過吉他,大學里開過吉他班......可是他——果子,沒有人知道果子也曾是個令人羨煞的富二代,也曾是個深夜里被十幾壯漢追債得差點要自殺的娃娃。
人難過的時候,還是應該哭一哭的,眼淚是身體承受不了的那部分情緒,流出來了,也就不淤塞了。
果子哭了。就算命運再怎么不濟,沒死就什么都不是。孤魂野鬼也有想要駐足的地方,果子也不例外。流浪的歌手,漂泊的孩子,在大冰的小屋里抱團取暖,時間久了,自然不會感到冷了。書上常說我們都是生而孤獨的人,只不過遇到了同性質的靈魂被吸附,才會走到一起,而這所謂的同性質其實不過是緣分罷了。所有小屋的靈魂皆有緣起緣落,接風或送別行,惜別或重逢,萬般風塵,十方江湖,皆沉在杯中。
就像那個美少女壯士——小蕓豆:孤身探訪巴西里約熱內的黑幫貧民窟,在格林蘭冰面上狩獵10天,拍攝過亞馬遜水下的巨蟒,坐著導航失靈的船飄零在龍卷風肆虐的巴拿馬海域.......小蕓豆就像貝爾一樣,生命馬不停蹄地在冒險,在經歷,可當她身邊的人也要如她般的旅行時,她卻極力勸阻,“家是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
這個時代把旅行捧得太高,許多人受了誤導,總以為走得越遠遠好,于是把窮游當人生,認為所有美好都在遠方,于是盲目地辭職退學去流浪,沒有能力只有臆想,在臆想中給自己營造個人英雄主義情懷,盲目大多換來肥皂泡,許多人最終除了空虛什么也得不到。
越是真正的旅行者越懂得去平衡生活。
越是理智的旅行者越明白去平視生活。
越是資深的旅行者,越不會煽動人盲目辭職退學去流浪,只把旅行當生活。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看完了就算是真正的人生了嗎?想起距離上一次出遠門有些時候了,不算旅行或流浪,高樓大廈,人潮涌動,只是換了個新的環境和睡覺的城市,也換了心情,我沒像小蕓豆一樣去過很多地方,做過很多事,但依舊會過好我這平淡僅有的生活。
看得懂的,都不是命運。說得清的,都不叫愛情。
忘得了的,都不是遺憾。聽得見的,都不是傷心。
躲得開的,都不是緣分。猜得透的,都不叫人生。
“今天的這次斗茶,我和我爸爸等了 20年了。”一心想要爭論輸贏的豆子苦心研究,卻不知道在斗茶不只是斗茶。業障層層,我們往往把原本簡單的事,附會成復雜的。這一點我們連孩子都不如,面對心愛的糖果,孩子喜歡就是喜歡,不會故意作弄。簡單點,自然點。出世入世平衡生活。
星光不問趕路人,時光也不問。
你是否有過那樣的錯覺:牽手的人不會分手,同路的人不會分開,緩緩流淌的歲月永遠不會改道,昨天和今天所擁有的,總會順理成章地延續到明天,乃至永遠。
世間最大的錯覺,無外乎自以為是的永遠。
世上大部分永遠,大都是一廂情愿的錯覺。
就像那個姐姐——劉敏一樣,一直錯覺地會這樣永遠和她站在“陽光快車道”主持的舞臺上,最后還是送別了。你的生命里一定也會有那么個人,不是親人,勝是親人。你們攜手走過舊時光,歷經風雨,在回憶的生活錄里相濡以沫。哪怕最后分別,也愿有個人會如自己一般偏心,疼她憐她,把她當做寶。
書看完了,故事也結束了。不是所有的故事都能改變你的生活,不過它一旦做了,就是一輩子。這些書里的人會有你認識的嗎?也許有,也許沒有,畢竟我們生而不同,際遇不同,但無論怎樣,都要保持善己、善人、善心、善緣。就像書上說的那樣:善意能得緣,善意能帶業往生,善意能回頭是岸。善意能夠幫人捕捉并建立起獨特的幸福感。
愿你我可以帶著最微薄的行李和最豐盛的自己在世間流浪——有夢為馬,隨處可棲。
好嗎?好的
它是繼《乖,摸摸頭》和《阿彌陀佛》又一升華曲,大冰愛稱它們為“江湖三部曲”,不知道在這本書中你又看見了什么樣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