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們和學生們

? ? 母親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最親近的人。因為她們是見證我們關鍵時刻最多的人,就仿佛她們不是一個有自由生活的成年人,或者說更像是附庸于我們的保鏢,但我們應該明白她從來都不會錯過我經歷的風景(無論是好還是壞);因為她是說最多關心話的人,從最初我們孩童時期渴望的溫柔話語到少年時甩不掉的耳麥,再到如今的絮絮叨叨,如同緊箍咒,但我們要知道她的嘴從來都沒有停歇,我們更應該知道她的嘴是那個時光最紅潤最透亮的;因為她是目光在我們身上停留時間最長的人,最明亮的眼睛帶著喜悅盯著她那可愛的寶貝,她持久的注視代表著希望之光持續的時間,希望之光的五彩必定是在宣稱她獲得了最棒的禮物,被希望之光掩蓋的目光透露著更多復雜的成分,但是她的那點星光持續了更長的時間;因為她是因我們笑也因我們哭最多的人,我們的經歷就是她的生活,甚至她們比我們更懂得我們經歷內涵和意義。

? ? ? 當思考自己處境的時候,必須想到我們的母親也是“我們”的一員,她們也擁有和我們一樣寶貴的禮物以及秘密。

? ? ? 母親是所有人都擁有的概念。記憶中媽媽更喜歡自由隨性的生活,不喜歡穿襪子,夏天的時候不喜歡穿運動鞋,并且拒絕一切高跟鞋,盡管擁有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像玫瑰一樣慢慢綻放,曾經是少女時期最浪漫的夢想。媽媽擁有無限的力量,就像男人一樣撐著這個家,直到這個家被拔高了一點兒。媽媽最不喜歡自己穿拖鞋的樣子,因為五指還有腳踝全都暴露在公眾面前,包括與你相關但與她無關的人,長長的指甲,有的昂著頭顱,如同是在向世界上宣布自己是最厲害的人;有的甚至已經空了,它們總是顯得格格不入,可悲的是可能沒有人看到它們的痛苦。腳踝被別人涂了一層灰似乎是在掩藏些什么,但似乎又是腳踝主動挽留了它們,有趣的是,一些黑色的“小球球”開始和襪子玩起了捉迷藏游戲,聰明的藏進了媽媽腳踝的溝壕里。最終襪子就沒找到它們,因為那些溝壑會講它們劃破的。

? ? ? 然而關鍵時刻的到來會將這種所有的表象打破。

? ? ? 當你經歷了高三的魔鬼訓練,耳朵里浸汝著大學是你最開心的時光這樣類似的觀念。在邁進大學校門的時候,盡管已經是成年人,還是會對眼前的一切疑惑和敬畏。正如母親從來不會遺漏你的每個關鍵的時候,她會像遵守某個指令似的陪你到那個陌生的地方。知道你已經長大,她不會牽著你的手走進成熟的殿堂;知道你已經長大,她遮住了自己的腳,委屈了襪子與黑色的“小球球”接觸。在那個時刻,我們能夠很明顯的覺察到她不會走路了,甚至有點瘸,這不是因為激動或者老邁,而是她已經很久沒有穿過襪子搭上運動鞋了;在那個時刻,她忽略了自己的尷尬,心里只想著能和你并肩走進學校,和你協調一致的指點路邊的風景,她的笑聲最終能和你的完美融合。

? ? ? 這就是那個給你最多“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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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早晨,循著咖啡濃郁的香味,它纖細光滑的雙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從未有過的溫柔和香甜,我就這樣永遠的躺在了它的臂彎里,忽略了周圍永遠存在的讀書聲,整個空間都是無聲的。然而有股氣流從沒有消失,反而這個時候更加強烈。突然哐的一聲把我從沉醉中吵醒,這個完美的空間被那股莫名的氣流給打破了,接著最清新的空氣,最寂靜的走廊,最美的心境也就消失了。當眼前確實已經站滿了人的時候,就根本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去發脾氣,我徹底清醒了,開始明白這所有的一切,包括咖啡香味的來源,還有那股神秘有力的氣息。原來正是這幫學生為我營造了這樣一種意境,正是這幫學生將高冷美艷的“美女”釋放了出來,當然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擁有如此上乘的寶貝,同時他們還帶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一點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它的存在,因為他們要在學業上有所成就,持續不斷的奮斗力量是絕對不能缺少的。作為一個局外人,最初根本不知都“美女”和“漢子”竟然擁有同一個主人,甚至還可笑地想要責備它們的相遇;而對于局中人,他們雖然擁有兩件無敵的我寶貝,但卻會因為一個占上風而忽略另一個,同樣也是那么的可笑,同時不知怎的其中也摻雜著些許的可悲和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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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大學生,這個身份是最不易擔當的。雖然擁有了進入職場的年齡資格,但很多時候僅此而已。目前不乏有很多同學想要獲得更精深的知識,或者更高的學位,他們選擇了考研,當然也就選擇了承擔所有。一年的底線,壓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能力,壓上對歡愉的欲望,扛著在前進道路上遇到困難和挫折,扛著可能最終一無所有的風險,只為達到那個最初的目標。現實情況是他們真的做到了,愿意做這筆交易。或者是早晨,或者是中午,甚至或者是晚上,當你經過走廊的時候,依然按照你的節奏來,這是那份熟悉的香氣還在,甚至比之前的更加濃郁。還有一個更大的變化就是當你漫步到走廊的盡頭的我時候,那份香氣還在持久,這次沒了空間炸裂的噼啪聲,我想,大概它已經融進咖啡里了,否則咖啡不會有那么多種味道。同時我的學生們,你的親人必然也會理解你的處境以及努力,所以要多注意周邊的我變化 你是擁有“美女”“漢子”兩全禮物的幸運的娃。

? ? ? 這就是那些能給你最大力量的沒有經過社會染漬的最純凈的學生們!

? ? ? 我的母親們,我的學生們,謝謝你們呈現給我一生可能都不會經歷的課。謝謝母親的“最”,謝謝學生們的“場景布置”。

? ? ? 其實換個角度來說,我們也會在那個階段作為一個主體或者客體出現,那時候的我們會不會也這樣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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