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喇叭向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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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靜怡凇冉

初知凌霄花,是從詩人舒婷那首《致橡樹》的詩中聽到的,初識凌霄花,是在百度圖片見到的,真正近距離見到它,是四年前在人民路東頭路北叢臺區法院的籬笆墻上,我看到串串喇叭向天歌,并知道了凌霄花是一種藤本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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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我跟隨緣妹妹說起我見到凌霄花的事,她從我言語表情中得知我非常喜歡凌霄花,于是,在前年春天給我了幾棵五六公分高的小苗,帶根卻光禿禿的小苗。當時看著這可憐兮兮的小苗,非常開心,同時又很擔心,這樣小又形似枯枝的小家伙兒能發芽、長大、開花嗎?

我還是低估了小凌霄的生命力。隨著天氣漸漸變暖,被我種在墻根的它,長出嫩嫩的綠芽,小芽慢慢舒展長成了一片片鋸齒形綠葉,點綴在它細長的藤蔓上,藤蔓上長了一個個白色的小爪,緊抓住墻面,用力地向上攀援。到了夏天,凌霄已經初具規模。那年沒有開花,感覺很遺憾,同時也給了我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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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秋季落葉,冬日寒雪,它又成了來時的光禿禿的樣子,遠遠看,好像不存在一樣,只不過高大一些。

第二年春天,凌霄從頭再來。到了夏天,繁茂的葉叢中,長了兩小串花骨朵,杏黃色,本以為我家的凌霄會是一個罕見的品種,因為大多數的凌霄花都是紅的。可是當花朵完全綻放時才知,它,與平時看到的一樣——紅色,喇叭狀。盡管平常,我看到也一樣欣喜,因為它是開在我園子的、我親自種下的凌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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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六月,爬滿墻,爬上籬笆的凌霄站得更高了,看得更遠了,與陽光和風兒接觸得更多了,它多了自信和力量,許多新芽上鼓起了尖尖的花骨朵,舉起了紅花的大喇叭。鄰居姐姐見了,很喜歡。她說,在南方旅游的時候見過,那時候就想,如果家里種上一棵多好。如今,在自家園子(我們四戶人家為一家,常常相互串門,互通有無)里見到,真是太好了!我看她那么喜歡,就說,等到陰雨天,我給您移一棵,如果長不好,明天春天我再給你小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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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串紅艷艷的花朵點綴在綠葉叢中,像一團團火。茂盛的綠葉,綻放得這樣熱烈的紅花,誰能想到它是不足六公分的帶根的小枯枝長成的呢?誰又知道它沒有粗壯的枝條,僅僅是依托細而柔軟的藤蔓通過小爪奉獻給夏天的一棵火熱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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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舒婷在《致橡樹》詩歌中,把凌霄花比作攀附高枝炫耀自己的那種人,而我卻要說,凌霄花“志向高遠,熱情奔放”,它堅強,不畏風吹雨打,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長高、長大、開花,在春花謝盡之時,送一片火紅給夏天,送一腔熱情給愛它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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