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該擱下重重的殼/尋找到底哪里有藍天/隨著輕輕的風輕輕的飄/歷經(jīng)的傷都不感覺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重重的殼裹著著輕輕的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小小的天/留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于我的天/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任風吹干/留過的淚和汗/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我有屬于我的天/任風吹干/留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于我的天”
——周杰倫《蝸牛》
高三似乎是一個不會被人遺忘的時代，那里殘留的記憶對所有人來說在生活中都快被歲月慢慢風干了，但是每當我們遇到挫折的時候似乎經(jīng)常回憶起那段時光，在迷失的歲月中，永遠記得的只是那草根般歲月中最平凡的故事。如今已經(jīng)生活在都市，每次穿梭于城市的霓虹燈，看馬路上車來車往地送走了黃昏，總會有一種淡淡的感傷，直到這種情緒漸漸淹沒在夜幕的黑暗里，隨著時間悄悄地流走。記得那段歲月里，歌詞中那句話成為了生命里唯一的風向標，每次拿到慘不忍睹的成績單的時候，總會想到：“……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總有一天我有屬于我的天……”
原本覺得記憶是隨著時間如劇本一樣樸素地上演，一幕接著一幕不會錯亂，現(xiàn)在才覺得，它是瑣碎的，平凡的你我根本沒有辦法辨別那些歲月的點滴哪些在前，哪些隨后，只是一些刻骨銘心的片段證明了它的存在，卻沒有一個優(yōu)秀的導演來將它編排。對我而言，那段歲月卻寫滿了無助和辛酸，也創(chuàng)造了奇跡，留下了被我個人肯定的傳奇，似乎每次回憶起來都不曾相信自己經(jīng)歷過如此的歲月，從那撲朔迷離的季節(jié)走了過來。也許對任何一個平凡的高中生而言，早戀是一份風險系數(shù)極高的“投資”，自然反對的聲音和期待的目光對于一個成績中上的人而言，終究會成為一種順理成章的沖突，而我就是在這份沖突中感知了生命里那份跳動。
高二的時候我早戀了——2002年的圣誕節(jié)，那個特殊的可以聽見馴鹿跑在風雪中的日子，也因為這樣，所有的老師和父母都將高三第一次模擬考試慘淡的結局歸咎于此。我知道我百口莫辯，解釋無疑會成為家長眼中的借口和老師口中幼稚的謊言，那天晚上媽媽看著我的成績單什么話也沒說，而我卻躲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望著窗外的月光，坐在窗臺上抽煙……
那晚一直沒有睡意，快到三點的時候，我打開了隨身聽，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那一刻我一個人在窗臺上哭了，不敢太大聲只是一個人在那里悄悄地抽泣。
年少的時候，我們都曾以為自己很堅強，其實有時候感覺突然在自己的夢想邊緣快要和它擦肩而過，心如玻璃一樣脆弱，那破碎的聲音也許只有那個時候的人那個時候的記憶能夠記得能夠刻寫，走過了這些所謂的“花香鳥語”，我們雖然成長了，但憂傷而刻骨的記憶卻永未褪去。
歡笑的過去我們永遠都記不住，而那些流淚的日子卻總是歷歷在目，感動的、傷心的……
青春時代的我是叛逆的，與生俱來的倔強使得叛逆的火焰如火如荼地滋長，對于年少無知的我，最害怕別人給一個“幼稚”的定義，而那時的我總想做點事情，用行為來證明點什么。其實我的高三已經(jīng)是那場戀愛的平靜期了，經(jīng)過了高二的轟轟烈烈，到了高三已經(jīng)沒有了和父母之間的正面摩擦，也因為媽媽的開明，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擺出了妥協(xié)的姿態(tài)，現(xiàn)在想想，父母的愛那么零碎，我的理解——它們的妥協(xié)只是不想給我太多的壓力，因為那年我高三。
從第一次模擬考試過后，老師的期待大多數(shù)時間已經(jīng)演變成了沉默和目光，只是每次我去辦公室問一些瑣碎的問題的時候，它們總是會帶著一份簡單的提醒：“浪啊，不要因為‘私事’影響自己的學業(yè)哦！”其實那個時候我真的感動過，被老師和家長這種妥協(xié)徹徹底底地感動過……記得有一個早晨，我坐在教室里面做英語練習題，突然俏皮的女友從教室門口探一個頭進來，拿著一個作文本：“嗨！給你的！”，那個時候我坐第一排靠近教室前門的位置，我接過那本作文本，隨后就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其實后來有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喜歡給所有參加高考的學生推薦一篇文章《花開不敗》，而那本作文本里面滿滿的一本都是女友為我摘抄的那篇文章，也是這篇文章改寫了那個故事的結局。
“……成長是憧憬和懷念的天平，當它傾斜得頹然倒下時，那些失去了月光的夜晚，該用怎樣的聲音去撫慰……”
看著那時那些零碎的筆跡，似乎開始懂得了些什么，也許那個時候從未對自己講過，而故事的一切卻因此而拉開了序幕，我們等待、我們懷念、我們憧憬、我們堅持，隨著高考越來越近，我們的心也越來越緊。在不懂得未來是什么的年代，高考成為了生命中唯一的啟明星，永遠指明了我們?nèi)松牡缆贰?br> 那天晚上，我拿著那本作文本，感覺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也感覺到未來的撲朔迷離，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倔強在滋長的同時也培養(yǎng)了那份我行我素的“幼稚”，那一刻也意識到自己似乎錯了許多。那晚沒有做作業(yè)，反而是一個人在房間里面，關掉了所有的燈，在黑暗里面思索著、同樣反省著，在那份黑暗中除了風是那么刺骨，只剩下香煙的火星若即若離，在黑暗里面似星光一樣閃爍。未來啊！在那個蒙昧的年齡，突然意識到未來似乎充滿了意味深長的味道和與生俱來的殺機，而這味道估計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知道。
如果說高三有一段歲月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我想也只有真正處于拼搏的那段時光。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變化了，每天帶著那個外祖父臨死的時候留給我的隨身聽，放著那首《蝸牛》，在卷子、習題、書本之間像瘋子一樣不顧一切地掙扎，雖痛苦卻快樂地憧憬著這個未來。第二次模考之前那段時間，似乎每天晚上都給自己一個完整的計劃，因為倔強，一定會堅持完成了所有的計劃才會入睡，也是在那個時候培養(yǎng)了熬夜的習慣，眼睛也開始帶上了華麗的“外衣”，一個月時間視力直線下降，右手握筆握出了繭。經(jīng)常做作業(yè)看書就不知不覺到了天明，白晝上課的時候，因為我們是可以自由選擇聽課姿勢的，就直接在位置上站起來聽課，因為我的位置靠墻所以站著聽課也不會影響后邊的同學，而那段時間似乎還有些記憶碎片里面殘留了站著打呼嚕的鏡頭。也許對其他同學而言第二次模考沒什么，因為高考在那時似乎是那么遙遙無期，但是對我而言，因為早戀的案底，每一次模考都成為了老師和家長的突破口，如戰(zhàn)場一樣一旦敗了就會給我給她一種無形的壓力。接著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次模考……
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生活總是喜歡作弄人，我手捧著十字架等著拯救我的上帝，上帝卻背著十字架走了，我也拿著十字架，可我不是上帝。第二次模考的成績在第一次模考上反而下滑了，滑到了讓我自己都不敢去相信的地步，而也是這次模考，媽媽動搖了。拿到成績的那天，她把我叫到了臥室里，對我說：
“雖然你說過無數(shù)次戀愛不會影響你的成績，但是我希望你拿個行動出來！”
“……”我保持著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講。
“我不強迫你割舍這段感情，但是我想你自己掌握自己的重心，所以我希望和你定一個‘君子協(xié)定’。”
“？”聽了媽媽的話，我很詫異地望著她。
“我希望最后剩下的這些歲月，你可以一直記得我們母子之間這樣一個‘協(xié)定’。”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點頭，似乎那一刻的遲疑在于無法在學業(yè)和感情之間做個果斷的選擇，如果說學業(yè)在那個年代是我們對自己的一種責任，那感情又何嘗不是對別人負責的一種簡單的表達呢？其實那時我一直有一個幼稚的想法：
我不相信很多時候我過不去人生的這道坎，我只是選擇了一種獨一無二的拼搏方式；肩負著這份責任不論最終的結果是懲罰還是收獲我都會一如既往地堅持，這么簡單的思想壓力都克服不了的話，我又如何在未來陪伴她去飛度千山萬水呢？
媽媽似乎一直在對面等待著我的答復……
我低下頭，思緒在那一刻僅僅僵化了一瞬間，而也許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當時哪里來的勇氣，我抬起頭來：“我答應你！”
媽媽摸著我的頭，語重心長地說：“你丑不丑啊，高中生還要我像教個小孩子一樣摸著你的頭說話。‘協(xié)定’內(nèi)容是這樣的：我不看你后邊任何一次模擬考試的結果，如果你高考的成績沒有辦法高過所有模擬考試的平均分，你和她就必須分開！協(xié)定條件有兩個：一是你接下來的每一次模考不能和現(xiàn)在的成績相差十分，我相信這次模考是你高中生涯最差的一次；二是你不能影響她的成績，反而應該給她鼓勵不要讓她喪失信心。……”其實媽媽當時的話記得的記不得的就只是剩下這些零碎的言語，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而現(xiàn)在回憶起來也許她獨一無二的教育方式帶給了我后來的爆發(fā)力以及我自己平靜的心態(tài)，而我和媽媽相互之間不需要過多言語的愛在那一瞬間拼湊在一起，略顯完美。
如果對自己存在多少期望，那么就應該對自己有多少信心，希望和期待總會帶來奇跡，生活如此、人生亦如此，樂觀的心態(tài)是制勝的“法典”……
第二次模考過后的行為和第一次模考大相徑庭，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外面的園區(qū)里面散步，但是不是傷心，卻是慶幸，慶幸有這樣一個母親在我自己最無助、最低落的時候帶來了一份難得的曙光。同時也明白了自己接下來應該如何去面對自己應該面對的一切了，該來的逃都逃不掉。第二天就和女朋友見了一面，如媽媽所料，她找我分開，理由就是影響了我的成績。她是一個成績中下的學生，自己平時的興趣就是音樂，報考的也是音樂專業(yè)，其實最初兩個人選擇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一直有個心里的隱憂就是害怕她的出現(xiàn)會改變我的生活，會徹底影響我的成績。其實那時面對她的那句話：“我們分開吧！”沒有沖動也沒有詫異，反而是我自己說服了她——
“其實我知道我們之間存在太多的差距，我也明白老師和家長都會將目光聚焦在我的成績上，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是生活在家人以及教師的焦點中的。但是這一切都與你無關，雖然我說這話很幼稚，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到底什么地方不足什么地方需要改正，同樣的，如果這么簡單就結束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那么之前你我之間一切的努力和付出不都落空了么？”
“……”她沉默著，一句話都沒有說，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
我拿出前一天晚上自己手繪的一幅畫給她，上邊是一朵蝴蝶花，“這是我給你的答復，不論你要選擇分開還是繼續(xù)這都是我的意志，沒有挫折我不會長大……”其實她明白，因為蝴蝶花的花語很特殊：相信就是幸福。她望著我，一下子竄入了我的懷里哭了起來，而我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那一刻操場上的風的味道——暖暖的、酸酸的。
命運的時差很可怕，但是有時候卻需要我們自己去撥弄……
從那以后的歲月，我放下了心里所有的包袱，和以前的生活完全不一樣了。面對老師、面對同學、面對父母，不論我是否早戀、不論我是否是它們眼中那個“越軌”的孩子，我都是嫣然一笑那么坦然，而面對生活卻只有一個信念：堅持，沉著冷靜地堅持每一分鐘。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僅僅在海量的習題里面掙扎，也學會了理智地面對自己面前所有的習題，做過的同類型的題目掌握了方法過后不動筆僅僅用思維走一遍，而新的題型先思考再動筆，習題的量雖然減少了但是面卻寬泛了許多，思維突飛猛進地成長著，我自己有時候都感覺到自己的心里面在吶喊著：我要成功！其實那時候的成功就在于那個簡單的“協(xié)定”，我知道雖然對我而言，那是一場更大壓力的賭注，因為聽說過太多高考失敗的學生的例子，而我卻不覺得有什么不公平的，因為我知道，媽媽能夠和我定這樣一個“協(xié)定“，她也壓上了在對我教育過程中的最后一筆賭注。如同我有時候在自己的本子上邊寫的那句話：
“我和媽媽，我和她在面對這場戰(zhàn)爭的時候要么三敗俱傷要么彼此輝煌！”
幼稚的年代幼稚的故事，現(xiàn)在想起來除了欣慰我想沒有什么言語來描述那時的細節(jié)，而在那樣一個狀況下我的生活卻漂漂亮亮地寫下了無數(shù)的淚水構建的屬于我個人的象牙塔。在無數(shù)個挑燈夜戰(zhàn)過后，在無數(shù)次從自己做題的失誤中爬起來過后，第三次模擬考試來臨，而這一次考試也使得我、媽媽和她都看到了希望，這次成績不僅僅有提升，而且比以前任何一次考試成績都要高。有時候都記得女朋友那個稚氣的問題：“萬一你后來的模考每次的考試成績都很高，那你高考怎么去高過這幾次的平均分？”
“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屬于我們的天。”也許對她而言除了我自信的笑容別無其他可以讓她如此踏實。
都說高考有兩道坎，一道是黑色歲月的洗禮，一道是志愿表。04年，那時候我們高考是考前填寫志愿，當我自己拿到志愿表的時候確實緊張了一下，因為害怕，填高了上不了就可能落入一個自己都不想去讀的大學或者說落入復讀的命運，而填低了又害怕自己的分數(shù)遠遠高于了志愿使得自己的努力變得沒有價值。而那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機會，唯一剩下的考試就是高考了，也是那個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種殘酷，命運的輪盤似乎輪到我操盤了，而那個時候我自己又叛逆了一次。第二天我沒有去上課，我把志愿表放在我的課桌里面，一個人又逃課去了操場，只是帶了自己的隨身聽，一個人在操場上踱步一個人在感受著“大戰(zhàn)”來臨前的那陣風。我坐在操場的梯口，想到以前我和她一起放學牽手走過這里，想到以前很多次我穿過面前這條路去給女朋友買早點和晚飯，有些感傷、有些畏懼同樣也有些彷徨……
“浪！”我突然聽到有人在操場上叫我。
我回過頭來看到我們班的另外一個女生也坐在另外一個梯口，她叫許諾，是高三的時候才轉學到我們班級的，因為她剛剛轉來的時候我和她同桌過一陣，所以比較熟。“你在這兒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我就在干什么咯。”她會心地笑了笑。
“呵呵，掙扎啊！”
“你還掙扎？”她很詫異地看著我。
“怎么了我就不能有這樣的掙扎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這么樂觀，不應該有什么猶豫和掙扎了啊！”
“樂觀？”
其實我自己都已經(jīng)記不起后邊幾次模考附近的日子的那個我，也許作為一個旁觀者卻清楚地記得吧，即使沒有刻意關注，畢竟彼此都在一個教室里面，誰考得好誰刻苦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修飾，每個人都會在高三最后的歲月定型。而在它們每個同學的眼里，我除了樂觀就是拼命一樣在朝著自己的未來沖刺。
“是啊，我剛剛轉過來就聽說了你高二的那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然后又看著你平時上課的活躍，做事情的活躍……”
“呵呵，對啊，既然我是樂觀的，樂觀送給你，我們一起去上課好咯！”
……
那天我填了志愿表，然后就回家了，高三最大的兩個難關也已經(jīng)定型了，最后的歲月就沒有什么需要描寫的了。最后我以個人高中生涯最輝煌的成績考入了上海華東師范大學，也完成了和母親之間的‘協(xié)定’，也沒有想到這場戀愛一直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
只要花開就會不敗，現(xiàn)在雖然成熟很多了，丟失了高中的幼稚以及那個時候的那份殘留的童真，但是卻無法遺忘那首歌——《蝸牛》。人生總是奇幻的，當我們不知道生活里面有什么色彩能夠看見的時候，就拿起自己的畫筆去勾勒屬于自己的輪廓渲染屬于自己的顏色。也許現(xiàn)在想起來，高三對每個人而言都是索然無味帶點枯燥，而對我而言卻是真正的一場硬仗。
很多次面對著父母和老師的仁慈和動搖，面對自己和她之間的攜手同行，時而有了無數(shù)的勇氣和信心，時而會冒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無數(shù)次在夜晚挑燈夜戰(zhàn)，幻想過自己在高考場上勝利的姿態(tài)，同樣也帶著一種擔憂去想象過萬一失敗了過后自己的處境，這種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局面，人生只有一次，也只有唯一的一次。有時候感覺自己就站在獨木橋上，橋下是湍急的河水，一不小心可能就掉下去死無葬身之地，幻想著有個上帝給我一雙翅膀即使我掉下去也可以飛翔，也是那個時候明白到：在人生無數(shù)的坎坷里面，沒有上帝，唯一的上帝是我自己。
拿著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沒有興奮，反而是一種淡然覺得心里存放了這么長時間的隱憂徹底消失了。那天和女朋友一起去了麥香基吃晚餐，第一次看到她那么輕松的笑容，也許真正只有了解的人可以懂得這份輕松的來之不易，原本覺得高考對每個人而言本已經(jīng)是刻骨銘心的記憶而又沉甸甸的歷史了，而那個時候對我對她，彼此可以在目光交匯的每一個瞬間感受到其中的特殊意義。
當我告別了那個年代真正開始步入大學的時候，或許唯一能夠停留在這個故事里的也僅僅是那首簡單的《蝸牛》和《花開不敗》里面那段印象深刻的話：
“高三的三百多個日日夜夜里的一點一滴，也正如一朵一朵姹紫嫣紅的小花，開在每個人的心里。也許不是每朵花都美麗得驚天動地，不是每朵花都能結出豐碩的果實。但那些花兒的確真真實實地在每個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綻放過一回，也確確實實留下過一些花開的甜香。這些花兒的影子連同高三帶給我們的，是今天我們用來看世界的一雙成熟的眼睛，這份刻骨銘心會影響著我們今后在人生路上的每一個選擇，每一次決定。”
故事的開端永遠帶著美好，在一個詩意和童話的世界里，我們這些人可以看見無數(shù)的美好，經(jīng)過漫長的期待和守望、笛聲訴說帶著我們走過鳥語花香，走過鮮花遍地，走過愛是一切，走向相信美好的堅定的心靈深處，走向燦爛的明天……
